聂老师对古典文学学习爱好了差不多三十年,长期以来最大的梦想是在秋天,喝着下午茶,看夕阳西下,听着班得瑞的曲子,品味古典诗文。
然而,现实太骨感。
我差不多近十年来,天天起得比鸡早,忙着一些琐事,那种梦想的好日子,似乎越来越远,只有在梦里。
而且,古典诗文对我的吸引力虽在,但是我却不得不干着似乎看起来远离古典的事情——
自学数据库相关知识;
自己做网站设计;
自己自学做APP;
自学做新媒体;
自学做剪辑;
除开财务,军事,体育以及编程这种理工财经类我学不进去以外,其余能学的我都自己摸索着走了一遍。
学数据库,让我知道从大堆信息中提取要求的字段的各种命令;
学网站设计,让我知道服务器,网页设计,维护等一堆东西;
学做APP,让我想传递的东西能够跟着服务对象的手机一起走;
学做新媒体,让我在自己成为大V之前将各种检讨,声明练得非常顺溜;
学做剪辑,让我自己学会找素材,学会过渡,渲染,虽然做得不够好,但是勉强会。
这一大堆事情,有人好奇我是怎么怀着一颗四书五经的文人情怀学会这些技能的,今天我就絮叨2个办法:
一、把别人教会
为什么把别人教会能够帮助自己学会?
因为给人一杯水,自己得有一桶水。
经常为了带学生掌握某个技能或软件,我会纵向对比,横向对比各种软件,做出权衡,并初步掌握后才会告诉学生,并对他们进行培训。
当然,教学生的套路应该是16个字:
我说你听;你说我听;我做你看;你做我看
很长一段时间,因为培训工作量大,我习惯于开会,我说你听;但后三个环节做得不够好;偶尔会有我做你看,但是没有学生说给我听,学生做给我看的环节,所以效果比我预期的糟糕。
经常受到学生的工作结果,算是你做我看的后续或变形吧,不过这个让我看到的结果却不堪目睹。
经过多次反复,终于把学生教会,于是我自己也基本学会这些技能。
所以,为什么我在一个古典文学爱好者的身份之外,还有这么多斜杠,那只是因为我为了带学生一起学习,成长。
在这个意义上,我要感谢我的学生们。
不管他们的水平,风格,性格如何,至少他们的存在,使得我认识到,我应该有说储备,有所准备,才能有所交付,否则我只能天天打哈哈,那岂不是泥菩萨一座?
二、用自己简短的语言把别人教会
为什么要用自己的语言把别人教会呢?因为每个人有自己的语言使用习惯,除非理工科的基础术语概念等一般不能乱来以外,人文社会科学的东西往往带有传承者的个性特色。
所以,我理解的某些东西就带有我的特色。
经常有人说我写东西简洁,其实,我感觉这种语感也许来自我当年逐字逐句抄《古文观止》《尔雅》之类的典籍?
也有人说我写的东西有个性,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我的个性,我只是觉得,我如果能用最简单的语言说清楚最复杂的道理,何尝不是一种快乐呢?
例如,关于RIA阅读法,我想有个概括,不一定准确,但是可以尝试:
RIA,多数老师翻译为阅读-复述-运用,我想用三个动词来概括
读-讲-练
这个貌似像是课程与教学论领域的一个概念,按照张导,熊导经常教育我的,最好是动宾结构的词组来规划自己的行动
那就是
读文本-讲文本-练套路
套路这个词儿不好听,改为干货,或者改为规律?
都可以!
不过,读-讲-练听起学究气太浓厚,我觉得也许可以改改?
精读-复讲-应用
精读包含精选片段,精心阅读这个过程
复讲包含准确理解,个性传达这个过程,所谓个性传达就是自己的语言;
应用包含回顾过去不足,规划改进措施这个过程。
看起来:精读-复讲-应用似乎适合成人使用。
而我之所以学会某些东西,是因为在复讲层面,我用自己的语言来理解,对某些体系,理念重新打包,封装,也许有的未必适当,但也算是一种尝试吧?
在这个过程中,逼迫我更多地进行了相关的学习等,并且学习效果还将就。
看到这个地方,顺便回应一下下相关同同学的关切:
这里说的应用,对部分缺乏应用场景的同学来说,拆书学习法是最好的选择,具体原因见下文:
为什么青芸经典传习社要用作为基础输出平台——聂树平老师答学生问 -
聂树平-第12期拆书训练营-安静战神组-12拆合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