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的女孩子需要一座灯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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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层的女孩子要想实现阶级跃迁,需要一座灯塔,照亮前行的路

最近在看The House on Mango Street,中文译名为《芒果街上的小屋》。讲述墨西哥裔少女埃斯佩朗莎少时居住在芒果街时发生的故事,遇见的人,近似于作者的自传。

用童稚的语言,从孩子的视角讲述了贫穷,拥挤,吵闹的拉美裔聚集区人和事:几个孩子用凑钱买的自行车兜风;爷爷去世时,无助而哭泣的爸爸;天主教会学校高昂的学费;因长得太美,被丈夫锁在家里的少妇;父亲不知所踪,母亲无能为力而胡作非为的熊孩子;早早嫁人的少女……

细碎的故事,呢喃着那个时代少数族裔的生活状态。随着埃斯佩朗莎逐渐长大,自己有的小伙伴早早嫁给了推销员,年龄不够而去其他州登记。周围的女性几乎都是在社会地层行尸走肉的挣扎着。埃斯佩朗莎的命运大概率上也会像周围女性一样,像妈妈,像婶婶,过上嫁人,生子,然后到处搬家的生活

但,并没有。她找到了自己的灯塔。小小的姑娘一直想离开脏乱差芒果街,想有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不是爸爸的,不是丈夫的,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埃斯佩朗莎好几次提到阿莉西娅,那个整夜都在学习,最后离开芒果街的姑娘。也许这就是埃斯佩朗莎的灯塔,指引着她去往远方。因为阿莉西娅的存在,埃斯佩朗莎才知道,原来除了妈妈、邻居妇人那样子的生活状态,还有其他的方式。并且已经有人实现了,这似乎给了埃斯佩朗莎一束光亮,指引了她的方向。最终,她实现了梦想,读大学,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不用捡别人丢在地板上的垃圾,可以任自己随意支配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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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讲一个我同学的故事吧。她是她们村近二十年的第一个本科生。在她考上大学后,家族里陆续又多了两个大学生。据她说,自己的同龄伙伴,都是初中毕业进技校,然后“分配”工作,有流水线工人,超市收银员,牙医护士……就是所谓的“厂妹”吧。,到了二十一岁的年纪便开始相亲,然后嫁人,生孩子。自此开始了简单直白的一生,围着老公,孩子打转。和母辈的生活简直就是复制粘贴。

后来她说,初中的时候,她觉得自己也是这样的流程式命运,因为周围的人都这样,妈妈这样过来的,姐姐即将走上这条路,自己也在做预备。没有人打破这种看似正常的循环。

直到后来中考她不小心考上市重点高中,在离家100里远的地方。接触了不同的同学,才知道,原来生活还真有其他的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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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向来是群居动物,做什么都要一起。上厕所要一起,逛街要一起,电影要一起。走在街上,似乎少见独自行走的女孩子,而独自的男孩子似乎多了一些。这种从众心理是致命的,我们会模仿周围女孩儿的一言一行,她们如何我们就如何。这就使得我们很难打破原生环境的桎梏,寻找到突破。

中国发展到现在,许多东西趋于固化。清华北大的新生统计数据表明,农村生源不足10%,双一流高校的农村生源也是直线下降。农村女孩子大多去了工厂流水线,只有少数可以读大学,极少数可以读名校。

试想,如果你姑姑是211,妈妈是985,姐姐常青藤毕业,你自然不会差。一方面是家庭提供了优渥的氛围和条件,你可以享受一流的教育资源,另一方面是周围我们所接触的女性的表率作用,妈妈姑姑姐姐都在看书,你似乎也会顺手拿起一本,久而久之耳濡目染下,自然会和她们一样。家庭以及周围人事强强联合,很难不成材。

相反,如果你姑姑在水泥厂,妈妈在家带孩子,姐姐在电子厂的流水线上。想必你考虑更多的是去电子厂还是水泥厂工作吧。

偶尔有女孩子走出这种限制,也是违反概率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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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我国古生物学家,张弥嫚女士荣获世界杰出女科学家称号,她在回到母校演讲时,题为“妇女能顶半边天”也在强调女性的重要性。我们可以以张弥嫚女士为榜样,但她似乎遥远的和我们没有关系,过了眼前这股热闹劲儿,也就忘了这号人。所以,身边的榜样更有效力。就像我同学那样,她之后,打开了她们家族读大学的大门。榜样在身边,我们可以时时看着,随其前行,一步一步走出一片新的天地。

埃斯佩朗莎在文末说,自己离开芒果街是为了回来,为了留在那里无法走出去的人。

农村的女孩子需要一座灯塔,引自己前行;也要成为一座灯塔,引身后的人前行。

记得拉一把那些,和你一起长大,走在厂妹路上的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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