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的做法,去景点游玩回来,先把照片整理一下,接着写点游记什么的;但现在不知怎么的,把照片搞好后,倒不想动笔了。
我打电话问千年老木:咋回事啦?人懒了,连思维也放不开哪。
老木说:不至于吧。现在的年龄才叫中年,还没到老年痴呆。
我说:本想写点什么,竟不知写什么,不是“欲说当年好困惑”,现在也犹豫不决。
老木又说,你就记录一下吧,等几年过去,看看照片、文字,还能回想起时间、地点。
记录就记录吧。从头开始。
微信群内,同学相约去婺源,看花、看田、看黛瓦粉墙。
那天(3月4日)凌晨5点半,我们就等候在路边打的,5点50分集合,以为时间很充裕,10来分钟路程。天还未亮,黑漆漆的,春的夜很长,路灯下,映照着我们的身影,慢慢我们焦急起来,出租车一辆接一辆从我们身边驶过,不停。悲催啊,此时,电话响起,老木在叫,我也急啊。手臂举起,灯光下,不断划出的影,竟像广场上大妈的舞蹈,感天动地,6点整,一辆出租车飞施而来。
旅行车上,老木说,出去玩,只要快乐奶奶和刘萍在,嘴就不会闲着,变戏法的不断拿出零食,既有水果,又有鸡爪,花生。
老木又道,你看,刘萍,怎么就不累,我说,那就是一个快乐的精灵。
快乐的精灵
的确,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刻下深深的印痕,她快乐着,不断穿梭在车厢内,她拿起导游的话筒,唱起欢快的歌。在篁岭索道排队时,她仍然不寂寞,招呼着同学,数着那九曲十八弯的铁栏杆。游览中,到处有她欢快的身影
累并快乐着,坐上缆车,我们直上篁岭天街。近五百米的“天街”古巷两旁徽式商铺林立,茶坊、酒肆、书场、砚庄、篾铺,古趣盎然。我们刚走到这里,就看老木捧着两盒臭豆腐,嬉笑着说,来了,就要好好吃。呵呵,我们也来尝尝那刚炸的臭豆腐,滋味无穷,继续前行,进古居,到怪屋,体验眩晕的感觉。其实,我们稍等等,还有用八抬轿子娶亲的表演。
时间不等人,我们依屋上行,看那篁岭的村庄的房屋依山而建,层层叠叠,商铺一楼大门前临大路,大门后是厅堂;户户二楼开后门可到达更高处的另一大路,二楼前门拦腰上下砌墙,与屋外搭建的水平木头架连成一体,用以晾晒农副产品。而晾晒就是著名的晒秋。晒秋是篁岭独特的民俗文化现象,圆圆的晒匾分散在高高低低的屋顶上,五彩缤纷,是独特的、最美的乡村符号。
与“晒秋”同样摄人心魂的是油菜梯田
走到天街尽头,前面有座悬索观景桥,名为“垒心桥”,想想,站在高桥上,居高临下,才能更好观赏油菜梯田。但桥头挤满了游客,只有分批放进。我们好不容易挤进微微晃动的垒心桥,登高望远,豁然开朗。这桥长约300米,高约100米,桥中有50米玻璃栈道,透过玻璃,下望无尽绿色,心跳不已;眺望远山梯田,油菜花开,一圈又一圈,与大自然的绿,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一阵风来,下雨了,婺源的天,说变就变。好在,老木给了我们一把伞,桥面上的游客一下减少很多,顿时,空荡荡的。视野更广阔了,雨雾中,远处下方,还有一座悬索桥。
时间不早了,我们离开垒心桥,来到等车点,一看,乱套了,听说前面堵车,景区的下山车不开,坐索道下山还要等2个小时,几千人哎,雨不停地下着,游客急了,围着下山的客车。警察来了,说,有人闹事。这哪里是闹事,分明是管理不善,处置不力。老木急匆匆过来,大声说,不等车了,从小路下山。我四周瞧瞧,我们的团队呢,都走散了。这就跟电视剧《亮剑》一样,分散突围。
雨还在下,纷纷扬扬,下山的路直上直下,曲曲弯弯,路上的石板滑滑的,天慢慢黑下来。别看淘米平时慢悠悠的,下山的腿迈的挺快,一时功夫,我们竟看不到了,消失在下山的山道中。幸运的是,等我们走到山底公路,天彻底黑了,路灯也亮了。前面的路边,有两个人影,我知道,那是老木他俩,等着我们。
几点了,我们还没吃饭呢。大客载着我们,平稳地穿行在乡间道上,也不知何时,“下车,吃饭”,导游喊着。我们至今也不知道到了哪里,一个小镇,高高低低坐落几十户人家,旅馆的招牌很醒目,匆匆进了饭店,同学们再不想分开,找凳子,挤挤地围坐在大圆桌边,16人,一个不能少。老木拿出带来的2瓶酒,摆开架势,喝。快乐奶奶取出塑料袋,拿出几个卤菜,不客气了,吃。导游急了,这么摆起谱来,几时才结束。
窗外的夜透露着几家橘黄的灯光,雨停了,气温下降,有点凉了。关键是,住宿的地方还没到呢。50人的团队,就你十几个人坐下,大吃大喝,人家可不愿意。无奈,在导游的再三催促下,上车赶路。
大客奔驶着,大家昏昏沉沉,车外,黑的夜,温差的原因,车内的玻璃雾蒙蒙的。导游一声喊,下车。到了?大家放下心来。不是,路走错了,人下车,好倒车。哇塞,山里的路真复杂,真凉快,司机调整好,我们上车,大客又向黑暗中奔去。
晚十点多,我们终于来到住宿的地方——婺源县大鄣山乡石城程村,分散住在摄影宾馆等旅馆,看着叫宾馆,别以为是星级,房间有的有空调,有的可没,洗涤用品一律从无,好在有热水,太感谢了。早晨一看地图,我们昨晚从婺源的东边跑到婺源的西边,山路弯弯,安全抵达,想想,不容易。
记录到现在,烦不烦哎,那明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