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无邪

数日来,随着自己性格的稳定、生活的定安,一切又变得规律起来,这可能与近日天气转晴有莫大关系吧,真是“须睛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啊!

我曾想:若将一种性格演绎到极致,那它所感受到的将是极乐或极苦,苦乐皆由心生,半点不由人。而气质无疑带有天生的成分,无论是“四液说”抑或是“九型人格(应为气质)”,都是生而定之的。

因此,性格不是决定成败,而是影响人生的方向。就我而言,本人喜静好思,内向有余、活泼不足,我应是“粘液型”之人了。这样的人或许不合群,但必合时。我愈发觉得不能用单纯的内外因来阐释事物变化的原因了,它是要分段分层而论的。在一事物发展尚处于无意识(此意识乃生命体之共性非人特有)阶段时,决定(孕育)它发展的只有外在因素;只有等它发展到一定程度,出现了自主的意识才有可能出现本质的转化(主客易位)。

其实我觉得更合理的阐释应为:内力(因)为事物的发展奠定了基调,决定了它的层次,而外力(因)则掌控了事物发展的终点,决定了它的方向。若此,则马克思三大规律之“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一说当质疑。


    人活着即是为了那份感觉,去感受外物所赐予我们的一切,观感人生,悟得大道便己获幸福(成功),又何必孜孜以期未来?我之所以取名“静虑”(印度参禅悟道之最低境界,是通往最高境界“悟空”的必经过程;儒学经典《大学》亦开宗明义:“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异曲同工),实欲在闹世中辟一灵魂净土,冥想自得。

自从上周间续逃课宅家自学,顿有重获新生之感。读书人读书最重要的是什么?无非是书(广义概念,即信息)与精力。在原来,是书有之而精力鲜矣;然现在,两者兼备,岂非有舍(课)得(乐)之感?但矛盾也随之而来:怎样去处理内心召唤与既定规范之间的无奈?答案是:无悔就好!

“树的方向是由风(外力),人的方向是由自己(内力)决定的。”且先不论它之间存在的悖论性(理性的逻辑矛盾),只将其作为一则励志格言,那么它给人的内在力量(感知力)将是无穷的。因此,由格言可延伸为一个问题:即主观感性力与客观理性力的协调问题,且拿历史学为例来现身说法。

历史学是一个中性的学科,略偏于理。这由史学发展的历史可以看出,从感性的叙言记事,经宗教性的神秘历史主义到近代的实证主义、年鉴学派,到现在的后现代的结构主义(纵向);再从横向发展来看,史学最发达的国度必是文明高度发达、历程颇为曲折的国家,例如古罗马、德国、以色列、中国……我觉得感性史学多存在于农业文明发达的国家,而理性史学多存在于现代文明发达的国家。

总之,历史学逐渐走向科学化、多元化,但它是无法将两维割裂的,总是在互存着。但无论怎样,总会有一个理想的状态,我觉得这个理想状态应该是以感性的笔调书理性的史实,再用科学的研究方法得出接近普世理性的史识。这样,便可以将史学定位了:它是文理相协调的学科,对理科生更有优势。

    人的观念是一个永远无法调和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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