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水墨群展“理性审美主义” 将在上海龙美术馆(浦东馆)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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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主题:理性审美主义

主办:天安金交中心

开幕:2017年02月25日10:30

展期:2017.02.25—03.11

地址:上海龙美术馆(浦东馆)第一展厅

上海市浦东新区罗山路2255弄210号

参展艺术家:

朱雅梅 白璎 方政和 高茜 罗颖 周雪 秦修平 马骏 苏锐 徐钢

策划人:刘梓封

学术顾问:樂林

学术支持:于量

支持机构:北京正观美术馆、南京养墨堂艺术馆、上海喜玛拉雅美术馆、上海原境界美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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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人简历:

樂林,1978年考入四川农业大学,畜牧兽医专业。

刘梓封,70后,非学院派展览策划人

《刘梓封、樂林师生对话:理性审美与艺术创作》

刘梓封:我称樂林为“先生”,以师礼侍之那种(心里)。他才不认!他不收学生,不当老师,只是写字、画画,闲了留几句随笔。

那字、那画的好,不必多说,我等死忠粉看多了会迷信,所以与外人不谈。而那些随笔我总要偷看,箴言妙语中随便拣选,改一改就是一段展览前言。

这次又策展,索性拉上他。再是一番搜刮,选出十数行与主题照衬,并放在画边做“醒言”。这与醒酒一样,需要有个接触空气后氧化的过程,好画好言语放到一起也如此,给懂的人看。

刘梓封:

这次展览我将主题设定为“理性审美主义”,希望能跳开所谓学术,谈点实际的东西。当然本质上看还是俩问题:如何审美是一个问题,艺术创作如何回归理性是另一个问题。基于此选择了十位主要出生于“七零后”的中国画画家,作为参照这个话题的内容主体吧。因此也想邀请您一同谈谈关于理性审美与艺术创作的相关话题。

樂林:

学术上的理性审美是一个话题,我是画画的,这个问题不归我管。我可以谈谈画画上的理性。

在我看来,感性就像顽皮的孩子,率性、冲动,闯了可能有点意思的祸;理性如父母,包容、宽厚,然后冷静地收拾残局。收拾残局很艰难,会有收拾好了的时候。而大部分残局谁也收拾不了,只能由闯祸者自己承受,这是成长的代价。所以对画家来说:先当小孩,再做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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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雅梅,《山行系列》,145x25cm×4 ,纸本水墨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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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璎,《涉No.5》,纸本水墨,33x33cm,2016

刘梓封:

这次展览的艺术家大多曾被冠以“新水墨”的身份。显然“新水墨”是建立在西方现代艺术语境基础之上所提出的概念,在信息时代的背景下,东西方文化的融合是一种必然。所以我们完全没有必要去否定这种对于“新”的追求以及一种新价值体系的出现。但问题在于,当这一概念被逐渐放大,原本固有的传统价值体系也进而遭遇尴尬,以致审美上放弃了理性认知,进而追求于“理念意图”。面对这样的局面我们又该作何反应?

樂林:

“新水墨”只存在于今天,明天就会沦为“旧”,后天又会出现“新新水墨”。冠以“新”字后,其概念已经变异。“新”字的使用是呐喊与伸张,我不认为这是否定,恰恰相反这是对水墨的肯定,说明水墨具有强大生命力。“新水墨”只是水墨的寄生物,而宿主对寄生物通常不会有强烈反应。

我们知道,哺乳动物的DNA与人的相似度达到95%,而这5%的差异足以造就千差万别的人,还有猴子、老鼠、猪等等。作为中国画基本元素的DNA,数千年来没有发生太多变化,就在这种语言系统的稳定之中,成为后来经典作品纷呈、琳琅满目的根本。造就这些变化的原因是内明诸己,而非外求诸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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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政和,《为爱秋声》,96x35cm,纸本水墨,2013

刘梓封:

传统中国画的审美更注重笔墨语言个性的记忆,而“新水墨”则更偏向于图式化的个性记忆,都是形式美,只是内在与外在的关系。二者各具说辞,在“笔墨内容”与“图像内容”之间,成了哪种内容更具效力的问题。您如何看待笔墨表现与图式构成之间的关系?

樂林:

水墨只是介质,必须用笔来实现,这就是传统语境中的笔墨,二者相合构成了线条。笔墨是上天赋予水墨画的形质,所谓“气息”、“韵格”皆在其中。离开或忽略用笔的水墨,是对水墨的去势。

笔墨与图式是一个整体,互为因果。一种笔墨可以有若干图式,一种图式可能有若干笔墨。总之,割裂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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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茜,《蝶恋花》,41x76cm,纸本设色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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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颖,《瑞意图一》,92x49cm ,绢本设色,2016

刘梓封:

如果将早期融合之路称为“西风东渐”的话,那么现如今的“新水墨”更像是东南风、西北风乱刮,很多作品不中不西、不南不北。以前画分南北宗,辖域之境可区隔门派,而现在则是拿来主义,唯标榜自我画面之特征为首要。只要趁手,哪还管东西南北,可为己用即可。对于如此境况您作何感想?

樂林:

都源于要“我”的心太切了。艺术的个性很重要,这个重要性只有建立在共性审美的基础上才有意义。个性是内化的特质,但有时候人会将外化的面貌误会为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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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雪,《游•梦系列----勇敢的心》,200x190cm,绢本设色, 2014

刘梓封:

曾经书坛讲求“流行书风”,画坛则“惟新可称道”,总之一副誓与理法规制反目成仇的架势。流行趋势以反传统为纲领。这似乎并非传统与创新的问题,而更像是审美过程中“美丑互辩”的问题。

樂林:

流行现象是群体倾同性的结果。在艺术“生态”的多样化中,某种“性状”一旦获得适应优势,无论什么原因获得,便迅速成为“流行”现象。

中国画由过去的崇“高”到今天求“新”的过程,也是艺术从审“美”到审“丑”的渐变过程。我不敢断言一味求新是否有害,但是至少可以怀疑是否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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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平,《大鱼》,70x138cm ,纸本水墨 ,2017

刘梓封:

这几年还有一种流行风尚,就是大谈民国文化精英,提到他们如何学问、如何做派种种。继而青眼台湾,言之传统衣钵的继承与发扬较之大陆做得更好。但单以中国水墨绘画来看,整个台湾两千余万人口,却也难看到能将传统书画作以承继的大家,同时推进中国画向“新”向前发展的就更没有,至少价值与意义上还看不到。其它谓之传统的技艺、工艺也多走了样,只存皮毛罢了。相反本土文化屡遭叵测,却也自存生机,土壤翻覆后又是一片葱绿。所以对于传统中国绘画的过度担忧似乎没太多必要。

樂林:

没有网络的时候,我对台湾的绘画充满想象,无限憧憬。后来,有机会看了很多,失望不已,疑惑重重,怎么成了这样?

你说得对,大陆绘画自存生机,土壤翻覆之后,又是一片葱绿。对于传统中国绘画的过度担忧,完全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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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骏,《本味》, 39x49cm,宣纸水墨 ,2014

刘梓封:

我曾提到过您的一些作品也非常现代,是传统到极致而又丛生出来的现代表征。显然传统或者古典的很多事物与现代思想意识并不相矛盾,甚至于当我们回头仰望那些文化经典之时会猛然发现,竟然很多我们自以为是的“当代性”在古人那里已经玩儿过又被pass掉了。

樂林:

在我有限的认知中,传统与现代没有区别。二者是时间轴上一条连续的线,没有空间的干系,是个人化的事情。有点做饭菜的意思,我做了一桌饭菜,全用“传统”中国的调料、中国的程序、中国的器具,外国人有可能喜欢。而用“当代”的外国调料、器具、程序,做出来的饭菜,有可能中国人喜欢,外国人撇嘴。都是个人的体验。

我有一个错觉,今天的人似乎比过去更在乎与味觉感受无关的调料、器具、程序与花样。

我不奢望个性与出新,相反,当觉察自己求新的心思一旦活跃,立刻警惕而克制。有时候,我会反省求新的心思。求新的心思一定很复杂,出新则在心思之外,可能是任性,可能肆意妄为的结果,至少心思一定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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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锐,《空》,120x80cm,绢本工笔,2015

刘梓封:

西方绘画中,以传统为代表的古典写实绘画没落了,进而以创新为代表的印象派、野兽派、立体派等也相继没落,甚至于直至绘画终结论。故而西方绘画也未能出现新的代表人物,而从杜尚、罗斯科、波洛克、沃霍等人之后,似乎绘画的意义真的不重要了。那么中国绘画是否还有其发展的空间?是否也会走向终点?

樂林:

包括中国画在内,所有的艺术都有未来的空间,但已非今天的我们可以解读的未来;也必然有终点,可能也非我们所能意识到的终点。

我对东西方绘画理论和现状知之甚少,不敢妄言。但过往地看:画家重要作品的起点通常是评论家的盲点。

今天不揣冒昧,是造次了。

樂林,1978年考入四川农业大学,畜牧兽医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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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钢,《下棋亭》, 180x48cm,纸本水墨,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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