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五号

先扯会儿。自白话推行后,汉语诗变得多元化。这个多元就是现代诗文本里有人啊啊啊,有人啊中间要加个而,很多像我这样没什么文化底子的呢,劲来了就是一个Enter键。似乎很好玩,是啵。我是不太懂古汉语里的诗词赋,但有人推崇某个死人的诗写得好我就有意见了。你丫没活在那个时代,你能感受到啥,满腔悲愤?一窝闺怨?气破苍穹?大隐于市?还是语言文字技巧,读来上口,优美多姿等等。我个人觉得,现代白话里,啊,唉,嗯,操,四个字足以收拢一切古典式情绪释放。所以,不要觉得当代写骈氏文体的人有才,那叫政治错误下的学习与发挥,当然,也不要觉得一口哎哟尼玛卧槽啦啦啦易于表达,这对一个作者来讲叫逼格低贱。丫码八千万字也和文学不沾边。有人鄙夷道你要文学你就文学去,老子爱怎么造句就怎么造。可是,你造吗,大多数人并不明白,当他声情并茂地写说说写微博写帖子写日志时他就是在向文学靠近,想沾那边。这种倾向动机论阴谋论的解释虽然有点操蛋,但我也造不出更好的句子了。当代汉语诗本来就是个令人操蛋的玩艺,诗歌?呵呵,一种具备文学性的分行体文本。文学性?下次扯。

其实我觉得吧关于文学性关于文学性里的严肃性,是一堆蛇眼在那写写写,写个不停。


 《耳朵手记》

客屋

爸一声躁令

明天把这些椅子,统统搬楼上去

我听后一笑,问他

椅子都搬楼上去

谁陪你娘唠话


《耳朵手记》

厨房

我不耐烦,喊她快点走开

别在这叨了又叨

阿婆似乎没听到,慢吞吞地欲言又止

于是,我就说了句

走不走啊你,再不走,我是这把菜刀

爸听后一呵

你,一刀剁了她咯


《耳朵手记》

大堂

爸要送粮,送光

我就问他

全送了,你娘吃什么

莫饿死了

你,八十岁的娘

爸说,我娘有的是吃不关你事

要饿死的是你

也就是我,他儿子


《人家》

A

AA嘿

AAA嘿

AA喔A嘿

喔嘿嘿嘿嘿

左晃晃

右晃晃

哟哟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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