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的画本

学龄前,爱翻抽屉的年纪,秘密地发现老妈子压箱底的红色绘本。既然是红色绘本那肯定是讲红色文化的,不是拿着书本和镰刀就是抡着胳膊喊口号。那个时候看不懂也要翻翻,用幼儿的世界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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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能识得几个字的时候,基本能看童话绘本了,但是总也分不清楚《海的女儿》《小美人鱼》和其他各种人鱼故事的情节。以至于到了现在跟朋友谈起也是各种情节混着来,复杂得堪比宫斗大戏。

小学的时候,《哈利波特》的电影很是火爆,在小学门口买了本口袋漫画,回家就深陷其中。那时,可怜哈利的身世,看着他被欺负,哭得惨绝人寰。后来很久才发现,所谓的漫画只是截了电影画面拼凑而成。这山寨做得倒是很细心呐,情节连贯,情感也能显露,货真价实的A货啊!啧啧啧。

小学五六年级,成了“诸葛亮书店”的常客。那个时候班里有一个人办了借书卡,全班都有了精神粮食。跟同学一起借光书店里所有的《老夫子》,全班传阅,一本不落。但是还书的时候就为难了,每次还书都必须提前一个多星期跟班上的同学索要,有时还得千里追踪到人家家里。次数多了,人家家长告诉同学说我行为猥琐,不要跟我交往过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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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学习为重,基本不怎么看漫画、绘本了,接触最多的是在杂志上的插画故事,一本期刊里最多两页。放假无聊了就坐在书店里把所有期刊翻一遍,文章大部分是看不太懂的,只看漫画一栏。后来,漫画越看越少,竟然迷上了成熟男士的读物——《特别关注》。

高中,港漫、台漫在我的小圈子里流行,当当成了买书利器。耽美、纯爱的漫画和着畏缩的笑声,在高中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有些突兀。当时坊间流行一句话:一入腐门深似海,从此单纯是路人。政治课上,同学坐在第一排,老师眼皮子底下,翻着高清无码的某耽美番外篇。激情处,放浪一声,顿时激起百八十只眼睛朝她望去。庆幸的是,老师只是稍作停顿,瞥了一眼,便继续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可能帅哥老师心里怕是早已羞红了脸。

在贫困县长大的少年,家里是劳作场所,学校才是安身之地,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和同学们一起看漫画了。没有自己的课余时间去写写画画,去天马行空,偷藏在课桌里的喜爱之物就成了一丝丝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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