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与我

       麻将算得上是我国的国粹,全国各地大致相同又各有风格,老百姓们也是十分喜爱的,亲友相聚来几圈,加点小钱便更有意思了,尤其是闲逸在家的退休老人,因为麻将能活动手脑,预防老年痴呆,更是每日必打个七八圈,还有专职的家庭妇女,上午忙活好家里事情,下午便空出来一起搓两三个小时的麻,边聊边打,时间过得就很快了。

     从小到大, 我的父母和亲戚们只要凑一起时,便会摆一桌来热闹热闹,旁边有时还会围观一些看客,也有凑份子分红的偶尔接位上桌,大家的心态也是玩乐玩乐,并没有太较真,输赢都是自己人,也就无所谓了,散桌之后谁输谁赢也是大家共同参与的话题,聊得有滋有味。在这种环境下,我从小就不排斥麻将,但是偶尔会觉得比较吵闹,所以不能说喜欢麻将。

       回忆从前,我与麻将的初恋,是在初中后的假期里经常与租客小孩一起团坐在地上,摆弄着一副大人们弃之不用的旧麻将,最早我们就是像玩积木一样堆叠又推倒,后来在父母的偶尔指点下,我们小孩子们也像模像样地打起来了,大家时而因为对规则不太肯定地交流请教,时而又为着是否,假和牌而争执不休,时而又因新的和牌而兴奋不已,不过那时我们小孩子是不打钱的,只是拿几张牌代替。后来租客走了,弟弟们长大了,我们四姐弟就一起照旧法子玩。有时回外婆家,我们各家的小孩子们也摆起几桌来搓麻将玩,偶尔还会一毛两毛的打钱。

          再之后关于麻将的较深的记忆则是大学时回家过年时,父母总会在中午年饭后发一两百,让我们四姐弟一起打几圈热闹热闹,初一新年不逛街的话,一家六口分四边合伙打牌。妹妹自幼聪颖,每次十三张麻将子摆来摆去地思索着各种可能性,慢慢吞吞地,急得我们干瞪着,自然她赢到的频率是比较高的;大弟性情耿直,打起麻将来不想太多,输的情况比较多;小弟弟聪慧懒散,经常与父亲合伙打一边,赢了就分红,输了也没损失;我脑子反应不敏锐,而且经不住持久战,刚开始头脑清醒时又运气好时经常和牌,后来头脑昏昏地常把会和的牌打得不和,常常惹得父母呵笑,弟妹们偷笑。

        再之后工作后,在工作城市从未与同事同学打过麻将,偶尔的一次例外是在九江时被女儿幼儿园老师叫上牌桌,繁杂的九江算法弄得我一直不开和,总是把听牌打得不听,一家输三家,学费交得昂贵啊。回老家聚时,姐弟们偶尔会一起打打麻将娱乐一下,热闹热闹,大多都是点到为止,结束后赢了的有时会拿出来返还。

        麻将与我,应该算是一种与家人相聚的方式了。今晚我便打了好一阵麻将了,写此文交作业,写得晚了点,幸好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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