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业游民的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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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一个曾经的小学同学突然找我喝酒。正巧我一个人住在大厂,也没什么其他事,就去了。

大厂的夜晚,不像南京市区般沉寂。街边各种小吃摊,各种大排档充斥着整个街道。在这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与油烟味,听到的,只是食客们酒后的喧哗和铁锅敲打的旋律。

那个小学同学叫帆,可以说,我和他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从上学开始,我就是一个虽然成绩不好,但很守规矩的人。他就不一样了,旷课,打架。。。基本上学生时代会犯得错误他全犯了个遍。因为好久没见,喊我出来我还真有点意外。来的不止我一个,还有个他的朋友。见到之后,发现是个很“垮”的人,类似于学校里的小混混,叫杨。而他们的对话方式,基本都是脏话连篇。即使听的不大舒服,但也客随主便吧。

随便找了一家大排档,路边摊那种。我们坐下来开始聊天。

帆:“你那个炮友现在怎么样?”

杨:“挺好的啊,嘛币前两天我还带她出去玩的。”杨用一种很屌的语气说。

帆:“之前那个呢?你给她买了那么多东西。”

后来杨说了很多,给她买了各种各样的礼物,情人节又送了什么什么,后来也只是不联系的下场。我很惊讶,因为依我的世界观来说,我接受不了。如果真的一个单纯只是性工具摆在我面前的话,我还真不会对她付出什么物质甚至是精神。在他们问到我时,我也跟他们说我的炮友。当然,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哪有这玩意,只是编故事的才能有那么一点点。后来,他们的话题基本上都是围绕酒和女人。这段时间和他们相处,也让我感受了一个不一样的世界,但这个世界不适合我。只有玩,酒,开放的女人和露骨的话题。

第一天,我们喝了很多。我真的不相信一个人会没有原因变得如此放荡。在杨不在时,我问过帆:“你这么出来喝酒,应该没有想喝酒这么简单吧。看你朋友圈发的,是不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或许,我和他的小混混,花花公子朋友不一样。他回答了我:“我很喜欢的前女友,过两天要结婚了。”说到这里他没说话,我也没问下去。如果他有压力需要这样释放的话,我愿意陪他。


无业游民的夜生活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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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杨带来他的炮友。那时我已经喝的有点多。啤酒这种东西我一般很少碰,而且八瓶的量也刷新了我的人生记录。和他炮友说话主要是第二天。帆喊我去唱歌,当然也少不了那一堆啤酒。有了前一天的认识,大家没那么生疏了。一起会开开玩笑,他们也会捏捏我的胸肌。说实话,她长得真不怎么好看,我一开始甚至有些讨厌,因为她对我的说话方式有点“跳”。但后来,我的幽默细胞或许打了个很好的助攻,我们很开心的玩到了一起。玩的方式嘛,也是他们喜欢的摇骰子喝酒。

当然,既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也会遇到一些生气的事。前天一起在大排档喝酒,帆的一个“朋友”来了。这个朋友剃个短发,带个金项链,穿一身黑,一身痞气。性格嘛,和穿着一样,一开口说话就给人很不舒服的感觉。当时就开始吹嘘,说自己有根电棍,出门打架带着效果多好多好的。我听着就很难受,一般情况下我不会去理会,只是那天酒有点多,我就怼了上去

“嘁,我第一次听说出门打架带电棍。”我很嘲讽的说。那种小混混都很瘦,而我天天健身,肌肉也算还行,所以说话比较有底气些。

“你用过电棍嘛?”他不屑的对我说。

“我没用过,但我知道,你电棍还没电到我,我手上甩棍打到你头你就得给我进医院。”我双眼直直的盯着他。

他冷笑一声,没说话,我也清楚,无言反驳之后的挽回面子而已。他走了,我也没理会。那天,也是我第一次干喝啤酒喝吐。帆送我回家。我问他:“酒驾没关系?”他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习惯了。”

酒驾,开心就在路上飙车,也成了他们生活的标配。没有工作,却一个比一个能玩,从他们口中,能听见数不清的炮友,小姐,会所。帆喊我去会所找小姐,被我用断腿不方便之名拒绝了。我喜欢安静,没人打扰的生活。或许他们就像我对待电脑游戏那样,不喜欢,但养伤期做消磨时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也该庆幸,被老妈教育的有足够的主见去选择自己该做的一切。

同一个地方,只不过换了一个时间,就能从忙碌工作的景色变成放纵的集会。我也很感激我又一次多了解了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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