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是多深

已有 722 次阅读 2005-07-21 21:27

《深深是多深》

“深深地感动了我”，听过这样的话没有，经常地。我说过，语言上的词经不起金匠的炉火吹化，也经不住科学的解剖分析，一旦近些前去，看了一会儿之后，就是些海滩上的泡沫。

深是多少，没有定义。一口井有二十米深相对于另一口是五米的就是很深很深了，而再去比一下钻探机打的二百米深的岩井，只不过是很浅的了。一根五厘米的绣花被狠心的母亲扎到女儿的屁股上，有一厘米深，这个母亲真是让人觉得无法容忍之毒辣了。一条小河的水流只有五厘米，就是已经几近于河泽而渔了，而如果那位母亲真得把绣花针像针灸或是乡村医生的针头一样扎进五厘米，那就是让人感到全身鸡皮疙瘩了。

是深是浅，是高是低，是干净是肮脏，是……　我开始文字中的形容词开始产生了无法自控的怀疑。我不止一次地说过，语文是胡说八道。语言文字只是情感的表达，不是科学的定义。以前曾听到有人说“形容词加苏打”，很土的乡话，我在想，苏打是碱粉，是做馒头时，加入到发酵起来的面中起到中合其中的酸，然后在后面蒸热中释放出CO2来，形成了馒头中“小孔”，可是乡人却是以为“苏打”是做成馒头的关健。是的，科学上的一些解释对简单的生活是很复杂的。如果我们把“苏打”一词换成“发酵粉”，人们可能会更加地接受下来的。形容词已经是很不标准了，很不稳定的，可是再加了可以膨胀数倍的“发酵粉”，那么会让人如何定义出原本的具体值呢？

不断地使用文字，记录生活中的自我的感觉，有时候觉得还好只是给自已看的。因为朝三暮四或是朝秦暮楚都可以在自已写下的文字中找到的，模棱两可说得过去似是而非有如漫画一般，没有标准，没有准确，一旦认真地较真上了去细嚼慢咬，去推敲验测，那么所有的都会土崩瓦解了，看似很紧凑的一篇文字也会溃不成军了。从名词，动词，形容词，等等一直到量词，都是可以随便地跟随我们的心情变化而变化了。

也许正是这种万花筒式的变化莫测，文字才有了神采，有了时空不同，其义就变，甚至到了完全不一样的。这多么像生命啊，多么像天空中的云朵与霞光，多么似天气的变化，无常。

这样一说，科学反而有点呆滞了，哦，就是连“呆滞”一词也是可爱的，科学是“深不可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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