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爱三天乐手的朋克女孩

只爱三天乐手的朋克女孩_第1张图片
摄影/ARTIST

文/大舅 leadingcadre

记的你十九岁的最后几天,我们每天只重复做四件事:一日三餐。自此,你我都奔三而去,日后,又各奔西东。

“女大三,抱金砖。”开学,想你,排练时晚上九点给你发去微信。你说你去洗澡,然后就死在了浴缸里,杳无音信,我被拉黑了。整个后半夜,经过焦躁的途径,获悉你找了同校的民谣男,会分解和弦,有点钱,看毛片绉诗,有点钱,三天一日,不用旱涝保收,有点钱。

可二十岁生日那几天是我和你一起跨过的。

音乐节,在人群的最前边,你跟着龙神道的节奏一起摇摆。我看到你帅气的将烟头砸在地上,头、发、乳一起甩动,身体融入雷鬼的律动,上下波动,没戴胸罩。

开始跳水了,你 jump,我 jump,你被口口声声喊保护妹子的大哥哥们摸了个遍,我从之后拖着我身体的指尖能感受出来,里边透射出荷尔蒙穿透身体的力量。然后,我俩都被扔了出去,和你的胸同时落在我脸上的还有被吹胀的双蝶避孕套,不过突然被扎破,隔在你胸我脸之间,薄薄一片,但隔着硅胶是真实的 32B。

起身拍拍土,你去找姐妹,我去找哥们。晚上十一点半,嗨酒后,我们在同一间青年旅舍的同一个厕所再相见,吐了彼此一脚,相视而笑。同一间旅舍的同一个厕所,我们反锁里边,互相道歉,互相洗涤,互相抚慰,酒精加持荷尔蒙,任凭门外男女的嘈杂叫骂,耳边只有你的喘息声,眼中只有你的 32B。

“我是个乐手。”释放后我释然的说。

“我就喜欢睡乐手。”

“你成功了。”

“刚才是洗澡,不是睡”

“那我们今晚挤一张床?”我意识有些清醒了。

“去你的,谁跟你挤一张床?”

“那你还睡我不?”

“我睡的不是你,是你的音乐。我叫 Julie,喜欢绿日。你呢?”

“逹玖,乐队成员都喊我大舅。”

“那岂不占人便宜”他笑起来,带着一丝天真。

“你可以喊我小舅。”

“去。”

大汗被冷热不匀的喷头冲刷而去,酒精加持的荷尔蒙也顺着淌进了返味的下水道。

“再三天我就奔三了,你陪我这最后几天吧?”

外边的砸门声没有了,看样是都裹着呕吐物绝望的睡去了。

“乐手,我想了解你的音乐。”

“嗯,那我们私奔吧。”

没擦头发,没打招呼,我们拾捡衣服,偷偷从厕所出来,关闭手机,离开了烂醉如泥的我兄弟她姐妹,离开了汗味脚臭呕吐物弥漫的青年旅舍。预支了三个星期饭钱我定了三天宾馆,陪她过完 19 岁的最后几天,不明昼夜,精疲液竭。

我想,我是爱上这个朋克女孩了。

13:40,打完最后一次生日炮,Julie 点上一颗中南海,烟灰洒在泡面里,然后调皮的一翻身,趴在我胸上,恣意孑然,吐我烟圈,“乐手,谈谈你的音乐吧,我想听。”

“可贝斯放在排练室呢。”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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