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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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比独自一人在列车上的那段时光更适合阅读、发呆和遐想的,准确的说,那更像是惯性思维在密闭的极速行驶中一次短暂的“逃离”。

      今天在列车上读着加拿大女作家艾丽丝门罗的短篇集《逃离》,很是应景。这位短篇小说的大师,有着一颗细腻恬淡的心灵,相比较这一点,她的文字本身并未成为我关注的焦点。这篇长仅42页的《逃离》,描写一位年轻女子在与千千万万女性相似的婚姻生活中曾经的那颗逃离之心,终归在纠扎之后“平静”地回轨,这里没有复杂的情感纠葛,只是一个女人追逐自我之心的微萌与极泯。

      文章通篇大量运用了毫不突兀的空间转换,那些貌似平常的有些寡淡的文字,经过女作家看似随意的组合之后,却在点滴中传递出浅棕色的画面感……,文中从未用丝毫笔墨直接雕刻女主的内心挣扎,仅仅是不断地一味铺叙着她琐碎的生活,甚至借用另一位经历人生无常的中年女邻居的视角,窥视了她看似勇敢实则软懦的内心,但却让我忽然领略了多少千篇一律背后每个女人独有的波澜壮阔。

      文中有一小段文字很短,读后竟然被我演绎、撰改成完全不同的意思——

      “一根刺扎在她的肺上,起初浅浅呼吸就会很痛,后来深深呼吸也只是隐痛,再后来无论怎样呼吸都不会再痛……,可是谁都不要企图进入她的内心拔弄那根刺,每每这时她都会记起那根刺永远都在,只是她习惯了带着它过活,倘若有一天谁顺手将刺拨出,她才知道比刺更让人心痛的是那里早已流不出鲜红的血……”

      想必作者不会介意一位远方的读者在这样一列黄昏驶回的火车上,如此“曲”解她的本意,说不定她还有小小的欣慰也很难讲呢。允许我妄自揣测的认为这种演绎本身也是小说的一部分。

        到站了,告别《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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