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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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豪华的骄车,停在了一栋别墅前,车门被轻轻推开,下来一位三十几岁的女人。她身材匀称,细细的腰身,修长的双腿。穿着一套薄纱的黑色中腰很大的西服,里面是白色的衬衫,脚上一双半高跟的黑皮鞋,乌黑的头发烫了几个大卷垂到肩头,脸蛋红润润的非常的漂亮莹透,由其是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清澈明亮,露着果断和坚定的光。白晰的肌肤,完美的曲线,和走路时的姿态,让她和年青的少女没有太大的差别。

下了车的她手里拎着个公文包,脸上扬溢着自信和充实的光泽,可从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外人是很难察觉出藏在最深底的那一抹伤心的光。

她叫王小雅,今年三十九岁,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手下有几万名员工,分公司在全国大中城市都有,可称是位知名的女强人。

三十岁以前的她只是一个全职的太太,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天天除了美容,逛街,做瑜伽,上全国各个名盛古迹游山玩水以外,连厨房都不进的。

王小雅的老公是市里一家有声望的公司的总裁。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她自豪,出门有司机为她开车,她根本不需要考驾照。出门前,老公会满眼爱意的嘱咐她:一路小心,开心的和朋友们去玩吧!只要你高兴什么时间回来都可以。到时我会派司机到机场接你。她也会用一个热吻,算是老公的回答。

她的老公冯志伟比她大了十五岁,她的爱情理念:爱一个人是沒有年龄限制的。

日子就这样美美的一天天地过去了,然而一场突忽齐来的不幸打破了她原有的幸福。

三十岁那年王小雅刚过完生日,为了庆贺她的儿立之年,她和两个闺蜜又报团出去旅游了。

十岁的儿子正在一所高等学府的小学读书,全住宿的,只有周六,周日回来。

她们是在周一来的,几个女人边泡着温泉,边开心的有说有笑地谈论着自己的老公,还扯了一些新闻八挂上的事。

“请问,哪位是王小雅女士?有您的长途。”

酒店里一位年青的服务员满脸凝重的走了过来。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起身上了岸的王小雅,水从她妙曼的身上向下流淌着,在阳光下她冰雪般的肌肤愈加的水嫩晶莹。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进了房间的王小雅接通了长途,手在颤抖,声音近呼是喊的。电话掉在地上,线在上下的在摆动。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小雅,你的脸色为什么会这样?"

“就是,小雅,怎么了?"

和王小雅一起进了她房间的俩个姐妹见她原本白嫩粉红的脸,此时变得惨白,明亮幸福的眼睛布满了恐慌。

在俩个姐妹的搀扶下,从飞机上下来的王小雅,上了家里的车,车没有把王小雅她们送回她的家,直接开到了市殡仪馆。

那里躺着她的老公,一个四十五岁,风华正茂,事业腾飞的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飞机,怎么上的车,怎样进的殡仪馆。她傻了,木了一样的,没有了眼泪。

“妈妈,爸爸怎么会死?妈妈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儿子稚嫩的声音,吓醒了王小雅,她身子一晃,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她再一次睁开眼睛时,是在自家的别墅里,周围满了人,儿子的小脸,哭得又红又肿的眼睛,眼神里除了恐惧还有惊慌。两个好姐妹,焦急的目光。许多的亲朋好友,公司的几个经理,有的正在打电话。

“妈妈,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儿子惊慌的眼神有了一丝的喜色。

“小雅,千万要挺住,为了儿子,也要坚强。”

“是的,公司还有许多的文件,需要您的签字,冯总走了,您是他的合法继承人,有些事还得等您做决定。”

王小雅耳中不断有声音介入,她的神情木然,看着儿子,看着两个姐妹,看着所有和她说话的每一个人,眼神迷离,如梦竟一般,像是在看电影,自己似是置身世外,看大家在演一场戏。

三天后送走了老公,她每一天,都如行尸无魂的跟在送行的人群中,至到送进火化室。

冯志伟的骨灰被放置了在一座公墓里,她梦一样的不相信也不敢相信,那个盒子里化成了灰的男人,是和她过了十年的那个人,他给了她太多的幸福。今天弃她而去了,活着时他是那么的疼她,爱她。为了她和儿子,他天天忙碌,年青青的就功成名就了,他从没有做出过让她伤心的事,对她的感情如初,她常常会在姐妺们中,夸他对她如何的好。她只想告诉她们自己当初的选择没错,虽然当时很人反对的这桩婚姻,自己是幸福的。却不曾想过,今天他彻彻底底伤了她,令她体无全肤,身心破碎。

王小雅一个人躺在又软又宽的双人床上。她没有让任何人陪她,保姆打发走了,儿子也送回了学校。

宽大的屋子里,楼上楼下,所有房间的灯都没有开。

王小雅的泪水不知不觉流满了脸颊,枕头上,长长的头发上,她第一次哭,心痛的如被刀剜走了一样的空。

她抚摸着老公枕过的枕头,那里还存留着他的味道,她抱着它,吻着他的气息,嚎啕起来。

“你,为什么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走了,是我不好吗?是你厌惓了我吗?是我对你不够关心?不疼你吗?你不爱我了么?如果你不爱我了?可以说出来,我会离开,也不用这样来对待我?"

王小雅的泪水沁湿了怀中的枕头。她一遍遍的自语,泪水流也流不完……过了许久,她的声音嘶哑了,也许是哭累了,睡着了。

“叮铃铃……"

一阵电话的铃声,王小雅醒了。

“老公,电话……"

“快……"

电话又响了几声,王小雅用手一摸,身边空空的,她猛然清醒了:他不在了,真的不在了。

“喂,你好,什么事?公司资金周转出现问题?那你为什么不找财务?什么?资金冻解,因冯总去逝,继承人没落实,资金没法落实?那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律师咨询?”

王小雅放下电话,脑子里一片空白。电话是老公所在公司的一位副总打来的,他说各大报刊都登发了冯氏集团总裁突发心梗去逝的消息,银行冻解了冯志伟名下的资金,公司无法正常运转,王小雅虽是合法继承人,但必须有她老公遗嘱证明,还得有公证书,才有权支配冯氏集团的一切。

王小雅在副总的帮助下,联系上了她老公生前的律师。他让王小雅拿着死亡证明到公证处做遗产公证。因王小雅的老公生前虽有和律师提起过,将来的财产会交给妻儿,还会给父母留一份养老的。但并没有留下书面文件。现在必须有公证处的公证书,才有继承权和支配权,有权到各大银行查他的余额和使用。王小雅从不管钱,老公存多少钱,密码多少,她一概不知。贷款转帐的一些金融的事,她也从不过问。

王小雅在去公证处后,才知道,老公的遗产除她和儿子合法继承外,还有公婆有权继承,还得必须到公证处签字。她不得不打电话联系上远在外省小镇年过古稀的公婆,她本打算先不告诉两位老人,怕二老受不了,万一再有个好歹,两头忙会顾不过来的。

冯志伟曾几次让父母来身边养老,可老两口就是不乐意来。

老两口过惯了悠闲的生活,退休了没事,散步,下棋跳跳广场舞,开心得很,身体都十分健朗。

这次是在两个表叔的陪伴下来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是人世间最大的悲哀,儿子最后一面没能见到,少不了又多了份对媳妇的怨恨。

可当两位老人看见瘦得变了样的儿媳,和满脸悽怜的孙子时,怨恨没了。全家人抱头痛哭,一切在这一刻化为了爱。

公证书得半个月能下来,王小雅天天忙接听各各部门的电话,和投资的老板周旋,还要回复各大银行的追贷,她这时候才知道老公生前有多辛苦。

她真正的体会到了一个企业的管理需要的不仅是财力,人力,脑力更多的是精力和诚信。

在她的努力和多次的协商下,终于等到了公证书的下达。集团各各部门营运十分正常,王小雅在这十五天当中,学会了坚强,学会了自己面对一切。

她拿着公证书,到了各大银行查老公名下的余额,不查不知道,一查王小雅才知道,看着风光的冯氏总裁,真正的资产就是五百万不到的存款,还是用她名存的。还有为她和儿子买的几份保险,又查出他年年往一个帐户上打款近十年之久,每次不等有时一年一万元,两万,近四年每年四万。

王小雅不禁有些怀疑:难道冯志伟在外面包养了什么人?她向工作人员要过汇单一看,最先地址是一个叫横脚沟的,是属山西省的一个边远山区,后来的也是山西的一所高中的。王小雅晃然大悟,冯志伟曾说过,想资助两名贫困的双胞胎姐妹上学的事,她当时没往心里去,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真的在做,王小雅很欣慰:自己没有嫁错人。

忙完了一切的财产继承,王小雅疲惫的回到了别墅,看着司机把车开进车库,忽然间有一个想法,自己要学会开车,以后不用别人为她开车。这样自己出门办事也会方便,还能省下雇司机的钱。

王小雅在知道自己名下除了别墅和那不到五百万存款,再就是冯氏集团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而这五百万,别墅集团股都是夫妻共有财产,二分之一归她名下,剩下的二分之一要分四份,公婆各一份,她和儿子各一份。

公婆没有和她分别墅,弃权了。还有放弃集团所有的股份,只要了五百万一半的二分之一。他们说:儿子没了,还有孙子,他们把股份留给孙子,先由王小雅保管,将来孙子成人立事了再转到孙子名下。

两个老人这次留了遗嘱,办完继承后,含着泪回小县城去了。

集团当下的流动的资金有时也会不能正常的周转,还需要向银行贷款融资,王小雅此时后悔当初自己怎么会如此的挥霍奢侈。

坐在沙发上的她竟点上了一根烟,老公剩在茶几上的,她一边呛得咳咳的咳嗽,一边继续吸着,泪顺着脸颊往下淌,也不知是烟呛的,还是伤心的泪。

在浓浓的烟雾里,泪眼朦胧的王小雅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风华正荗的自己,背着一个画夹,骑着一辆破山地自行车,从大坡下往下放。那天的雾很大,突然前方有一对车灯在闪,刺眼的光晃得王小雅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她只听的嘭的一声。等她醒来时,已是躺在医院里了。

“你可醒了,对不起,你能说话吗?”一个男人浑厚有磁感的声音。

王小雅心想,听着声音,应是个高大帅的美男子,不禁寻着声音用眼睛左右看,黑黑的,像是在晚上。她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象套了个圈圈,脖子不能动了。

“我怎么了,脑袋掉了吗?为什么不能动了,眼睛也看不见东西,瞎了吗?”

她大喊大哭的叫了起来,声音清脆中带着颤抖。

“别怕,同学,你只是小腿轻微骨折,颈骨也受了点伤,住几天院就会全愈的,还有,这是晚上,你千万别害怕。”

又是那个有磁性的声音,王小雅却看不见他在哪。

“你是谁?我为什么什么也看不见,晚上,也应该有星星和灯光的。”

说着话的王小雅抬了一下手臂,还好,手还能动,她伸手往自己的脸上一摸,纱布,满脸的纱布包裹着眼睛,头上也是。

“啊,我毁容了?”

王小雅惊恐的大叫完,又一次的嚎哭起来。

“别动,只是皮外伤,不会毀容的,放心,别哭,泪水会感染皮肤的。”

男人的声音和暖暖的大手一齐来到了王小雅的身边,他用手挪开王小雅抓脸的手。

“怎么了?她醒了?”

又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的,老王,你是她的主治医生,你和她说吧,她怕她的脸被毁容,吓哭了。”

磁性的男中音。

“没事的,同学,明天纱布可以取下来,只是你的左眼的角膜有点受伤,我们已给你做了相应的治疗,明天就可以见光了,不过不要太刺激到,多闭眼休息,手机,电脑暂时不要用。”

男医生的声音。

“医生,我瞎了一只眼睛吗?”

王小雅一听眼角膜受伤,吓坏了。

“没有,很正常,只是你送来时有出血的现象,没事,你还是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的漂亮女孩,好了,注意休息。别哭了,会影响到别的病人休息。老冯,你也躺床上歇会吧!白天忙一天公司的事,晚上必须要休息好。我走了,今晚我值班,有事到医务室找我。”

“多谢老同学,你快忙去吧。”

磁性的男人放开了王小雅的手,两个人的脚步声向门口走去。

第二天,醒来的王小雅,没有听见那个磁性男人的声音。而是一个柔柔的女人的声音。

“这位同学,冯先生让我来给你送饭,来,快吃饭,今天他有会议要开,忙。”

接着,王小雅听见推东西的声音,和淡淡的饭香味。

“谢谢,请问,您是他什么人?"

王小雅紧张中带着好奇,不知道为什么。

“我是他家的阿姨,也就是为他做饭收拾房间的。″

女人用柔软而又有力的手,把床摇好,力一把王小雅的身子往上抱了抱。

“不用的,阿姨,我自己来,我手能动的。”王小雅试着把手按在床上,要自己挪身子。

“别动,不行,冯先生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一定要小心照顾你。”

女人一把把王小雅按床的手抓了回来。

“好吧,听您的吧,阿姨,我想问您,这个冯先生是干什么的?”

王小雅吃了一口阿姨递到嘴边的饭菜,好奇心促使她想打听一下那个男人的事。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冯先生的具体工作,究竟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他好像在开发一个什么上市的公司,正在创业阶断,很忙,起早贪黑的。”

阿姨细心的喂着王小雅,还用纸巾给她擦嘴角上的饭粒。

“那他应该岁数不大吧?”

王立雅对这个男人有了一种迫切的感,想见到他。

“姑娘,你是不是有啥想法?”

阿姨看着眼前虽然是被纱布包着双眼和头部的女孩,从她白净的皮肤和直挺的鼻子,略显苍白的肉嘟嘟的嘴唇上,能看出这是个十分漂亮的姑娘。

“没有,阿姨,我还在上学,正读高二,平时爱画画,暑假没事爱上野外釆生,那天有雾,谁知就这样了……也不知啥时能好,我手机还忘在了宿舍。”

王小雅没得到阿姨的正面回答,只好把话题扯远一点。

“吃完饭了,来,我给你的纱布打开,尽量先闭一会眼睛,窗帘也不要拉开,敝一下光。”

王小雅刚吃完饭,医生推门进了病房。

“医生,不用去医务室吗?”

王小雅让阿姨扶她起来,身子倚在床的靠背上。

“不用,很简单的,纱布取下来就可以了。”

随着一层层的纱布从王小雅的眼睛上拿掉,一道柔和灰暗的光进入了她的眼前。

“光,我看见了。"

她激动的在笑。庆喜眼睛还能看见,没瞎。

“先闭着一会,慢慢再看事物。”

医生拍了一下王小雅的肩。

“好了,我要下班了,去一下别的病房。”

说完没等王小雅把谢谢说完,他已走出了的病房。

在房间躺了一天的王小雅,除了和这位四十三岁的张阿姨说了几句话外,便是静静的躺着。闭着眼睛的她,脑海里总有那个富有磁性的男中音。

也许这就是缘份,就是这个声音,把她和冯志伟的心连接在了一起,她把自己嫁给了这个比自己大了十五岁的男人,他不是什么高大帅,甚至可以说是个矮小男,只有一米五八的个子,还很胖,五官长得到还可以。就是他的声音太让王小雅入迷了,听不够。不顾家人的阻止,同学们的反对,她毅然决然的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忘了自己是从穷山沟里出来的,读到高中有多么不易。她还被班里的同学称为“山里红。”花一样美的山村女孩,在19岁就嫁给了当时连股票还没有上市,在当地也不是很有名气的冯志伟,一个融资不大的集团经理,却又是一个敢于打拼的男人。

烟烧到了王小雅的指头上,她一惊,从回忆中走了出来,泪还在脸上,凉凉的,她起身打开客厅的灯,看着厅上放着的所有的老公留下的和他置办的一切。

“志伟,你放心,我会为你守住好所有的一切的,集团产业,父母,儿子,还有你还没供完的那俩个学生。还有我自己,你安心的在那等我,我们会有见面的一天。”

王小雅下了决心,从明天开始,她要学会对集团的管理,营运,把老公留下的公司经营下去。

王小雅终于走出了她的家庭,迈向了社会,而且做得非常出色,她在上高中时就自读一些经济管理方面的书,本打算大学读经济学或财经的,由于碰见了冯志伟而缀学了。这些储存在心里的知识,给了王小雅很大的帮助。每天奔走在公司,各大城市之间,终于在她精心经营的几年里,冯氏集团名气又一度提升,比冯志伟生前更进步一层。这给王小雅受伤的心上添了几丝的慰藉。

“妈妈,我下周回家,想看看爸去。”

渐渐长大了的冯子涵给妈妈发了条微信。

他从来不会给妈妈打电话,知道妈妈天天都在忙,比爸爸活着时都要忙。

他从记事起,就没见过爸爸几回,早上他起来时,爸爸就走了,晚上他睡了后,爸爸才进门。

有时爸爸会给他留张纸,纸上画着一家三口人,爸爸在蹲着身子要抱孩子,下边还留一行他上学后才认识的字。“爸爸爱你!宝贝!永远快乐!”

如今的妈妈也和当年的爸爸一样忙了,只是毎天不管多晚,妈妈都会给他发微信留言。

“知道了,儿子,妈会去的。”

刚把签好的文件递给秘书的王小雅,赶紧给回了儿子的短信。

“张秘书,下周日别给我安排行程,我儿子回来,我要陪他一天。”

通知完了的王小雅深深的长出了一口气。

她太忙了。忙得几乎忘了自己是个女人,但她会时刻提醒自己,要做个好母亲。不管多累,多忙,她每天必须给儿子发微信,有时间允许时还会和儿子视频聊上十几分钟。

她想让忙碌冲淡心中的思和痛,但那痛伤永远在,是挪不走的,只是她不愿去提起,免得还会有撕心裂肺的那种感觉。

站在老公的墓碑前,王立雅一身黑色的衣裙,戴着黑色的墨镜。她的身边站着比她高了一头还高的儿子。

“志伟,我和子涵来看你了,你看,儿子大了,比我高了许多。变得帅帅的,懂事,孝顺。马上就要考大学了,等他大学毕业,就来公司,我会教他怎样管理运营的,这些你都可放心。还有头几天子涵自己还回了趟老家去看了爷爷奶奶,爸妈都还硬朗,你也不用惦记,我一切都好,公司运营顺利,我也会保重我自己的,一切都不要你挂心,我和子涵有空就会来看你的。”

王小雅把一束带着淡香味的菊花放在了老公冯志伟的墓前,伸手取下眼镜,用手轻轻的擦试了一下眼角。

“儿子,给你爸鞠三个躬,走吧!”

“爸,我和妈有空会来看您的。”

冯子涵深深的鞠了三个躬。

回头望着老公冯志伟墓碑的瞬间,王小雅仿佛看见了冯志伟正含笑着向她和儿子挥着手,眼神是那么真实,亲切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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