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真是一个令人扫兴的过程

好遗憾,我们组又得了一个零分,我要是跟你说我不在意,那我肯定是骗你的,确实有那么些不好受,我怎么可能说没关系,更多的是不服气,只是最困难的是还是要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可我偏偏不信邪,再往下的一个礼拜我的组员的付出得不到回报时,那时候我有点相信魔咒了,这诅咒犹如克里斯-保罗摸不到西部决赛的地板那般地恐怖。但是我依然看得很坦然的面对这件事,这又不是世界末日,可是心里又忐忑这如这般堕落的冲突,这就好比人活着为什么要经历对一个人即爱之深恨之切的复杂矛盾。

上中学那会儿有读过一个故事,大概是讲有一天孔子有个学生在外面扫地,有一个客人路过,

“你是谁呀?”那个人问,

“我是孔老先生的弟子”学生很自豪。

“那太好啦,我能不能请教你个问题啊”

“你问吧”这个学生在想他肯定会出什么奇怪的问题,

“一年到底有几季?”那个人说

“这还用问吗,一年有四季啊,四季,春夏秋冬”

“不对不对,一年只有三季”

“哎,你搞错了,四季”

“三季”

最后他们约定好,如果是四季,我向你磕三个响头,如果是三季,你向我磕三个响头,这会儿孔子的学生想:这还用想,这不是稳赢了嘛。碰巧这时候孔子出来了,学生很高兴,问:“老师,一年有几季呀”。孔子看了一下,说“一年有三季”,这会儿学生都快吓晕了,又不敢问,磕头磕头,学生只好乖乖的磕了三个头。

那个人走后,学生问“老师,一年明明有四季?你怎么说三季?”孔老先生说“你看那个人,浑身上下都是绿的,他是什么,他是蚱蜢,蚱蜢是春天生,秋天就死了,他连什么冬季都没见过,你跟他说四季,他说三季,你跟他吵到晚上也没用,三季,你跟他磕三个头,吃点亏,没事儿。”不管这个故事真的假的,但是我从中领悟到不少东西,以前我看到那些毫不讲理的人我会生气,到现在不会了,我心里这样想:三季人。我就没事了,任何人当你要发脾气,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呵呵,三季人,自己就会心平气和了。这个世界上三季人太多了,之后我遇到的越是不懂的人,讲话声音越大,做事也最高调,反而那些兢兢业业,行为谨慎低调的人,往往会让我心生敬仰。所以后来,我读庄子的话才懂:夏虫不可以语冰,跟夏天的虫,何必跟他讲什么冰,那不是糊涂吗?

所以长大以后,我的情绪在也不那么容易受别人影响了,面对老师,同学,朋友的评价,你不能全盘评价他们的对错,他们有他们的观点,不可过多理会,自己巧妙坦然的面对即可。现在每当与他人发生矛盾时,我都会要求自己多回想自己与当事人曾经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尽量往好的方面想,这样就没那么多怨恨,主动打破僵局,他懂也好,不懂就是三季人,自己没什么可顾虑的了,那么事情就会变得简单。他人如何看待自己是他人的事,善恶也好,美丑也罢,不是自己喜欢的人我一点儿也不在乎。因为我看到过很多人正在成为别人希望他们成为的样子,我告诉自己,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低调,不张扬,自己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人就够了。世界上所有存在的疑惑和问题,都出现在先入为主,法,从氵从廌从去,以水之平、廌触不直者去之。不管你是教师或是同辈,面对他们的目光和批评,我从来是一碗水端平。毕竟我们除了这一生,又没有什么别的时间,你肯定或否认我,明天早上的太阳还是会升起,而且像妖刀那般地炽烈。

删掉了那么多说的乱七八糟就是因为不想啥都分享个人又不是很喜欢赤名莉香似的悲伤。最后还是想分享一首纯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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