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未来的恐惧越甚,就越会去关注教育;而且恐惧越深,关注的教育阶段就越会提前。当我们处在恐惧中时,孩子就是成了我们的受害对象——因为他会被我们拿来当“枪”使或当“盾牌”使用。我们用他们来“获得”我们的安全感。我们是被恐惧“吓”昏了头的一群人
父母往往从孩子的顺从性,从孩子给父母的快乐感、荣誉感等角度来体验孩子的反应,而不是从孩子自己感受的角度,或者不是从孩子本身感兴趣的角度来体验孩子的反应。
爱情,是亲子关系的延续,甚至还可以说,一切人际交流和对外沟通的模式都是以亲子关系为雏形的。父母与孩子应当建立一个平等的亲子关系,这也是我们提倡的民主的家庭氛围,这对孩子将来形成内部评价体系有着很大的好处。这种关系既亲密又独立,它包含最基础的两个元素:爱与自由。
我们天然就有一个精神胚胎,它藏有心灵成长的密码,只有孩子自己通过自己的行为、感受和思考才能解开它。
一个人之所以会形成外部评价体系,最主要的原因是父母喜欢控制他。父母太喜欢使用口头奖惩、物质奖惩等控制孩子,而不去理会孩子自己的动机。久而久之,孩子就忘记了自己的原初动机,做什么都很在乎外部的评价。
一个人真正痛苦恰恰是因为理性思考的能力太强,所以李子勋认为儿童应该优先培养右脑方面的感性思维,人的生活状态如何很多时候取决于主观意识。幸福感自尊心价值认可这些属于右脑的思维,在儿童时期错过后将很难发展,因此,让孩子快乐起来吧,多一些生活的体验,少一些所谓的智力的开发。
“我的孩子在某个方面不好,需要改进。”这种态度是父母犯的最大错误之一。孩子需要一个明确的信息:他们很好,和别人不同很好,而且是很正常的。
孩子需要知道,他们要比他们做的任何事情都重要。他们需要知道,他们比我们生活中的任何物质财产都重要。所以,不要为了所谓的重要的事和重要的东西,忽略了给孩子最重要的——爱。
一个人的品行、心理、社会适应问题主要植根于家庭教育,而非社会之责。喜欢把爱作为砝码来使孩子臣服就范,孩子就学不会怎么去爱和被爱;不能变换角色平等地和孩子相处,孩子就无法学到怎么与社会相处;以为批评和大棒就能给你的孩子一个好品质,恰恰你给予孩子的是精神和肉体都倍受折磨的自悲和自贬。
世上本没有所谓好孩子和坏孩子的区分,只是因为孩子的行为与成人的期待不符,于是就有了坏孩子。没有坏孩子!只有缺少爱与信任的孩子,他们只是一群缺乏自信的孩子,而这些缺失,恰恰源自于父母的教育方式。同理,这世上本没有所谓好学生和差学生,有的只是比较能接受和不能接受学校教学方式的孩子。
孩子的发展是不均衡的,有突出的地方,就有稀松的地方,有发展快的时候,就有发展慢的时候。而家长总习惯一厢情意的认为,孩子的发展是同步的,张三会的李四就一定也要会。于是每个家长都充满焦急与失落。有时我们缺乏那种虔诚的信仰:孩子是正常的!孩子是好的!孩子是在信任与等待中慢慢成长起来的。
现在的家长普遍患有一种病:宠爱恐惧症。稍微多几次满足就怕陷入溺爱的泥潭,稍微让孩子自由点就唯恐孩子无法无天。于是家长们抱紧了又赶紧松开,放手了又急忙看管,摇摇摆摆患得患失;于是孩子们左顾右盼,讨好试探,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寻求安全感和权力争夺中,哪有时间来发展自我,哪来时间专注学习啊
你有情绪是你的问题,你不接受孩子的行为也是你的问题,这种时候,孩子不需要你管教,反而你需要孩子的帮助
当前亲子关系最大的障碍就是:要求孩子听话。家长们往往过早地要求孩子进入到成人的世界、规则中来,却少有人能低下头,走进孩子们的世界里去。
人的天性都是追求自由的,任何为儿童所热爱的事情,当它变成一项被监督完成的活计,让人感到不自由时,其中的兴趣就会荡然无存。家长陪孩子学习的时间越长,扮演的角色就越容易演变成监工。于是乎,学习,被越来越多的孩子所厌恶。
我们传统的等级体制的组织设计,不能服务于人的更高级需求,如自尊和自我实现。只有当组织机构开始满足所有员工的这些需求时,管理的动荡纷扰才有解决的希望。同样,我们的家庭教养的方式只有日趋民主,亲子关系才会更融洽。只是,孩子的这些高级需求更不容易察觉,它们往往被许多不当行为表象所遮蔽。
几乎所有人都持有一种“占主导地位的观念,即认为我们是不能实现愿望的”。孩童时代我们就学习什么是我们的限制,不断有人教导我们说,我们不能拥有某些东西,或不能做某些事,所以,我们可能干脆假设我们就是缺乏实现愿望的能力。因此,少对孩子说些“不能”和“不许”吧,为了孩子保有力量与梦想
当大人用过度控制的方式来管教孩子时,孩子们依靠的是“外在的控制”,是大人始终在为孩子的行为负责。“和善”的重要性在于表达我们对孩子的尊重。“坚定”的重要性,则在于尊重我们自己,尊重情形的需要。
“赢了”孩子是指大人用控制、惩罚的手段战胜了孩子;而“赢得”孩子则是指大人维护孩子的尊严,以尊重孩子的态度对待孩子(和善而坚定),相信孩子有能力与大人合作并贡献他们的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