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芙蓉夜渐长

        从来喜欢用写东西的方式抒发情绪。把遇见的人或事,好的或不好的,都化作纸上笑谈。最近一篇已从年节下断断续续写到现在。刚开始写时,只觉要找情绪出口,只有大致方向,写到哪儿便算到哪儿。现下愈写越清晰起来,才发现草灰蛇线,先前那些随手潇洒写下的细枝末节都要一一捡起串联;而记忆里的人事,因为创作需要,经过不断被抽离特质,浓缩个性,一些从前想不通的死角竟也渐渐明晰起来。

      大抵是因为书写有疗伤的作用,所以文学创作总是悲剧的力量易冲上云霄,不然也必得经过一番山穷水尽,方能得见月明。可见,人心对“憾”之一字终究耿耿于怀。

        然而,最初决定动笔必然十分痛苦。因为意味着想遗忘的暂时不能被遗忘,必须重新回忆过场。但若比起刻意忽视和一味地沉浸不能自拔,也许这种变相的自我“折磨”,是另一条蹊径也未可知,谁又知道呢。但写文字终究都是一件清苦的事情,

      在故事里,脱去现实世界的面具之后,你是你,我是我,鲜妍鲜活,做不得半分假。纵是七窍玲珑的心思,也刻进剧中人的肌理纹路,一幕幕印在光阴的缝隙里,不会风化。

        而游走虚实两个世界,终是件奇妙的事,就好像这一秒,见你在长堤柳枝下眉目若画,而下一秒,我抬起头来,却已是一场芙蓉秋雨悄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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