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要不要割掉包皮,我内心已经犹豫了两年。今年6月,终于下定决心要割掉它。我在网上预约了XX市人民医院的泌尿外科。
一大清早,我就赶到了医院门诊室。诊治的医生开门见山的问我:“你是哪里不舒服?”我直截了当的说:“我想割包皮。”“脱下裤子看看吧!”我就按他说的脱下了裤子。他看了一眼。嘿嘿的笑了。“你这也太长了吧,赶紧的割掉。”
随后他就问了我的一些个人资料,然后输入电脑,说是给我预约手术。我就问了一下:“手术谁来主刀?效果如何?”,他看到我忧虑的表情,信誓旦旦的说道:“当然是我主刀,你放心,这就是个小手术,三十年前我就做,都割了上万个了。”好吧,不管信不信,反正都得信。
医保卡交完费,拿着发票一看,卧槽,三千多大洋啊!以前网上说公立医院,也就几百块,这不是坑爹吗?算了,事已至此,想多了也没用,赶紧去做化验吧!抽血,拿药,预约手术,半天折腾下来才预约了到了月末。护士说因为马上放暑假了,好多家长领着小朋友排队来割,看来,割包皮的确是一支浩浩荡荡的大军啊!祖国的花朵从小就得挨刀啊。
时间过得非常快,终于到了手术那一天了。跟老板请了个假,清早直奔医院。一位年轻的护士把我领进了手术室。告诉我,医生待会过来,你先把裤子脱了,我脱的只剩下内裤了。他看着我说:“内裤也脱掉。”我有点不好意思,他看我在那磨蹭,就催促道:“快点脱掉,有什么害羞的吗。”我只好照做了。“咦,你怎么把毛没有刮掉呢!”我竟无言以对。我只好说我忘了。医生,之前的确交代过,在做手术的前一天,自行把毛刮干净,可是我的确给忘了。
她叫我躺在旁边房间的一张小床上。然后走到了我的面前。这时候我才看清楚了她,约莫25岁左右,虽然戴着口罩,但是,掩盖不了她清秀的面庞。我正在想她要取下口罩是怎样的一个美女,突然感觉到下身一阵疼痛。原来他开始剃毛了,我勒个去,这活跟刮胡子一样,她也不打点泡沫,也不用飞利浦三面弧王剃须刀。就这样生猛硬刮,我感觉皮都被刮掉了。我说:“能不能轻点啊,好疼啊!”“那你怎么不刮了再来呢。”我一听,她这是嫌我自己没刮,心里不爽,故意下重手啊。算了,有美女效劳,得化悲痛为力量,就当做享受吧。
医生终于来了,叫我躺在手术台上,双手抱着后脑勺,双腿叉开,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乱动。打开无影灯,照在JJ上。旁边的护士推着摆满了很多瓶瓶罐罐的车车走过来,开始消毒。她用蘸着冰凉的碘伏的大棉签熟练地在JJ周围刷了几圈。那消毒动作明显比剃毛更专业。360度无死角,不滴漏,无残留。
这时候,医生拿了一个似剪非剪,似刀非刀的工具,另一头还带着根电线,我猜测这就是传说中的激光刀吧,功能是连剪带割还止血。要是当年东方不败有这工具,练葵花宝典也少受点罪啊。正当我思绪飞扬的时候,突然感觉JJ像被什么刺穿一样剧痛。抬头一看,OMG,医生拿着一个针管正给JJ注射,针头足有两寸长,一半已经刺入了JJ,我疼的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医生边注射边说:“放松点,放松点,这是麻药,一会儿就不疼了。”正当我喘口气时,第二针又来了,从不同方位刺入了JJ,此时我口不能言,瞬间疼的额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层汗。医生边注射药边揉捏JJ,尽量让药在JJ里散开。接着,医生拿出了第三针,我已经彻底缴械了,看着第三针,恨不得赶紧从手术台上逃下去。心里直骂自己二百五,脑袋被门板夹过要做这手术。突然猛烈的刺痛又开始了,第三针刺入了,疼的我眼冒金星,浑身颤抖,恨不得上去把这医生一顿暴雨梨花拳,揍他个爹妈都不识。
约莫两分钟麻药起效了,疼痛一点都感觉不到了。这会就是拿个大剪刀,咔嚓一下,连根拔掉你也没有什么感觉的。我望着天花板,感觉到医生在JJ上套了个圈,不停地拧来拧去,咯吱咯吱的声音。一会儿又听到医生手里的剪刀咔嚓咔嚓声,我想这应该是剪掉多余的皮吧。忽然,闻到了一股烧焦了的气味,我惊慌失措,赶紧问医生什么情况,医生说这个电刀止血,很正常。但我还是忐忑不安,这一刻才深刻体会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医生说:“缝好线了,你起来看一看吧,做了多漂亮啊,”我抬起身子,低下头一看,我操,这还叫漂亮啊,就像一口咬过的火腿肠。这时,医生熟练地缠了两圈纱布,叫我下手术台。说是手术做完了,让明天来换药就行。我绊绊磕磕地穿上裤子,主要是怕碰到JJ,感觉像动了大刑一样拖拉着鞋走出手术室。
可能因为麻药的作用,一点疼痛也感觉不到,那会不知脑袋那根弦断了,看了时间还早,我竟然直奔办公室。到了办公室,一个小时后,麻药散尽了,JJ开始疼起来,由于割了包皮后,龟头直接和内裤摩擦,JJ居然不停勃起,伤口撕裂般疼痛。我是坐卧不安,忍到了晚上下班,赶紧回到家,准备裸奔,脱下裤子一看,完了,鲜血染红了纱布,一层层拆开纱布,看到JJ伤口缝合处有一个地方不停的流血,赶紧捂上纱布飞奔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下班了,挂了急诊外科,排了10分钟队,终于轮到我了,一个年轻的医生,看了我的状况,赶紧把我拉到旁边换药室,然后说:“你出血太厉害了,你用一只手攥紧JJ,压迫止血,我去打电话叫人,”卧槽,看来情况严重了,我只好按他说的照做。电话打了二十多分钟就是叫不到主刀医生,然后这年轻医生跟我说:“你去住院部,有个医生可以处理。”我只好赶紧去了住院部,这里的医生把我叫到诊室,给我换了纱布另行包扎,扎的很紧,让我观察下,不一会儿,血又把纱布染红了。他没招了,跟我说:“你还是去门诊急诊,让他们叫主刀医生,你这情况我处理不了。”我不淡定了,匆忙来到门诊急诊,压抑着怒火给这年轻医生说了情况,年轻医生说给我做手术的主刀医生不接电话,叫不来人。这下,媳妇火了,开始训斥这医生,让医院赶紧处理。我这会还是待在门诊换药室做着一手紧攥JJ的动作。年轻医生说,他已经给行政主任电话了,行政主任正在联系主刀医生。
不一会儿,一个高大的医生推开了换药室的门,询问了我的情况,安慰我说,不要担心,再过10分钟主刀医生就来了,果不其然,一会主刀医生就来了,叫我躺在换药室的床上,他又一层一层撕开纱布,看了伤口然后说:“有个缝合处线开了,现在必须缝合一下,不然,止不住血。”然后,他就拿了一个像鱼钩一样的东西,穿上线,开始无麻醉缝合,我扬起身子低头一看,卧槽,鱼钩直接勾住JJ仅剩的包皮就像缝衣服一样,引针走线,疼的我眼泪都留下来了。缝了一针后,他看了下说:“这还得缝一针,你忍下。”那会我真想一脚把他踹出门外。可是现在命根子在别人手上啊。伴随着咬牙切齿的疼痛,这针终于缝合好了。也不再流血了。
回到家已经晚上11点了,赶紧裸奔入睡,约莫睡了一个小时,突然被疼醒了,原来是晨勃挤压拉扯伤口。我只好靠在床头拿出手机打游戏,分散注意力,缓解疼痛。就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才没有被晨勃再疼醒了。每隔一天去医院换药,每次换药纱布的撕扯和药水的侵蚀都是一种新的受罪。伤口一个多月才愈合,彻底拆除了纱布。但是伤口周边的肿胀已经四个月了还没有完全消散。JJ比以前真的难看了许多。亲身血泪史奉劝大家,不割包皮后悔一阵子,割了包皮后悔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