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诗篇丨中国制造下的中国诗人

《我的诗篇》是由吴晓波总策划,秦晓宇、吴飞跃共同执导,蔡庆增制片,上海易腾影视文化公司、杭州蓝狮子文化创意有限公司、爱奇艺影业(北京)有限公司、北京而立广告有限公司、上海尚世影业有限公司联合出品的非虚构电影,由乌鸟鸟、陈年喜、邬霞、吉克阿优、老井和许立志主演。影片记录了六名打工者,他们漂泊于故乡与城市之间,忙碌于幽深的矿井与轰鸣的流水线,饱经人间冷暖的故事。该片于2017年1月13日在中国公映。本人(南寻)有幸成为该影片全国众筹期间众筹天使,此文写于众筹观影后第三天。

《我的诗篇》众筹观影已经过去几天,对于二刷过的我来说,内心的波澜依旧未平,本该是观影结束当天的感悟,但那时我只想保持沉默。

我们该怀着怎样的心情去看待工人诗人?

不得不说,中国最伟大的是工人(当然还有农民,社会主义好),缘何这类人群是“社会底层的人民”?那么,我们又该如何定义这个概念?

今天,有位朋友问我:“你是农村来的,为何在城里混迹?”

答:“我在城里混迹,但我不忘初心,还有一句话说得挺好,年轻人就该多出去闯闯,我觉得说得一点不假。”

我对农村有一种归属感,一回到故乡,就会有阳光洒在身上,如果是雨天,就会有人踩着水洼地迎来,对于这种情感,我最多的是去享受。在这里提及故乡,是没有烟囱、没有船舶、也没有矿场和流水线的,我喜欢那里的一切淳朴。

可是时间在流逝,随之而来的是工业废水、建筑垃圾,以及更多的工人。

“农民到城里打工,就成了农民工,我觉得挺有意思。”

城里人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这是时代选择的产物。有些孩子一出生在城里,自带的娇惯气息随处散发,也许他们看不见工人背后的形象,更多的是“工人”一词对于他们而言只是“劳动付出者”,这已经根深蒂固。有位孩子在观影结束后说:“他们的诗歌很好,可我很悲伤。”所幸的是,我们的时代还不算完。

作为世界产品输出大国,全球的人都在享受着“made in china”,底层的人之所以底层,是因为我们从小被灌输着:“如果你不好好读书,你只能去工厂打工。”久而久之,我们离这个底层可能越来越远。

可世界是循环的,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就像我之前推荐的《清道夫》,作者是法医秦明,《法医秦明》影视剧里面就有这样一段话:“很多正常人都不会喜欢法医这份工作,但这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如果我们不做,那谁来做呢?”

是啊,谁能一出生就选择好自己的命运,谁能决定这个山洞是你来打穿,还是他来打穿?谁来评判你能当诗人,而他不能当诗人?

这一切,都不该是预先安排好的。

我说这是个“可悲的世界”,有人会有意见,说我是个“悲观主义者”,说我是个“幻想派”,是啊,你听他们说得多可悲。

不过,我还没有狂妄到可以去批判一个人有多么无知,但是可以毫无顾忌地指出他的无畏。无畏的人们生活在底层、中层、高层,不管介于哪个层面,你首先不能承认的就是自己的无知,因为一旦你处于无知,这世界的黑暗会随你而至。

有人悲观、有人抑郁、有人欣喜,该是有一样东西值得珍藏,那便是——诗歌。“我手写我诗,我诗写我心”,我想这个世界还是爱你的。

因为有了时代的产物,所以我们无法改变,于是总想着慰藉,哪怕是一两白酒,来一首秦腔;哪怕是花几分钟穿一次吊带裙;哪怕是随着黑河,乘着水流波澜;哪怕是亲手剪下孩子的脐带,然后亲亲他的笑脸;哪怕是留下的骨头沉入海底,却依然泛舟独行。

多好的一个世界,循环往复,我们依然活着、笑着、哭着,写着“made in china”,这是多美的一首诗,想必是前人留下的佳作,流传海外,被译成英文,经久不息。

也许我们的着重点是这个生活,而不是这个阶层,“社会的底层人民”不过是人们意象的一个名词,能拿来衬托的,也只有是“中国制造”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你可能感兴趣的:(我的诗篇丨中国制造下的中国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