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 enough

在那片大森林里有一个小村子,村子里的一间简陋的屋子旁都是水稻田。雨过天晴的样子。
我在那间屋子里的时候,遇到了一只熊和一条狼,它们分明从屋子外围的两侧把我包围住了。
熊是一只敏捷的胖子它的掌捶着墙面发出咚咚的声响,狼嘴里可怖的低吼。
我从窗子跳了出去,一下子就摔倒在了田里。粘湿的土冰冷的和那次在山顶的水车房的经历一样。

那座山的山顶是一片平地,绿油油的草地上,竟然种着一些奇怪的像是棉花又像是柳絮一样的植物。
风一吹,白色的绒毛便满山遍野的飘荡。在这些植物的尽头藏着一条河,河上有一个作坊,我不知道它是用来干嘛的。
偌大的水车在缓慢的转动。
我是和好些个人一起进了那个作坊的。作坊是用木头搭建的,我们进去时候能闻到一丝丝的霉味。
与我同行的人皆掏出手机纷纷在屋内拍照留念。
我让在旁边的人给我拍一张照。
快门按下,咔嚓一声。我拿过手机却惊出了一声冷汗。
我拍照时候中规中矩什么姿势都未摆出,照片却拍出我做了鬼脸。
山顶的风大,加之作坊内阳光不足,不禁让我冷的瑟瑟发抖。

我趴在水稻田里感觉身体随着松松软软的土一道下沉。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人救起。
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一个窗子前面,透过窗子可以看到外头一堆的层峦叠嶂,
还有两间屋子,屋子里坐着一位道长,他此刻起身走向了另外一间屋子。
我的身边是一个老妇人,她说是山后的神救了我,让我跪在那窗子旁的侧门朝拜。
我照做了。老妇人说不要忘记了山里救了你。
然后我就醒了。
这个梦有什么预示我并不明了,我知晓的是那天做完这个梦我晕的很。
走路都感觉世界晃得很。

我就这么一路跌跌撞撞的到了一个新的地方。
敞亮的落地窗可以很好的看清窗外络绎不绝的行人,川流不息的车流。
陌生的建筑,灰暗的天空。
望着那儿,这儿。我感觉自己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我时常感觉自己无所适从,像一只被扰乱磁场的信鸽,迷失了方向,
扑打着翅膀在原地盘旋徘徊。
“这位先生,麻烦你从桌子上下来好吗?”
女服务生仰望着站在桌上挥舞着香辣鸡翅转圈的我说道。

转圈的时候我看到了好多好多的画面,记起来好多好多的事情。
好几天前,我在网吧里通宵。
江西的冬夜外头只有零下几度,但是却不下雪。
舍友几个觉得宿舍网速慢的简直就能生一个孩子回来网页还在加载一样。
雷厉风行的一行人就进了网吧,这里简直温暖如春啊。
正开心的忙着在网络世界里堕落着呢。
又看到一个从来都不来网吧通宵的同学一溜烟的跑了进来。
一问原因就听到他说他妈的老子被单洗了他妈的没干他妈的我今晚没地方睡觉他妈的我就来这里通宵了。
我们听完觉得这小子真是他妈的不文明怎么有办法一句话说那么多个他妈的我们学校的平均素质他妈的直接被他拉低他妈的百分五个点。

通宵的时候我又看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学姐。
我好几次望着她的容颜都不自觉支起小帐篷想和她来几发开心一下。
只可惜她总是带着她的男朋友。

我在梦里常常梦到一个非常美好的女孩子,
美好的就像是点点一样。或者说就是点点。
我像我这辈子是很难从点点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就连后来我看到和她长得有一点点像的女孩子我都毫无意识的拉住她,
搂进怀里,然后一个深吻。
之后就“啪啪啪”我被盖了三巴掌。
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在我第三次亲吻了那个女孩子以后,她非常有心的记下了我的班级。
然后就叫来她的男朋友来揍我。
很可惜的是学校停了课。

她后来成了我的女朋友。
因为我非常带种的亲了她第四次。
而且还把她上了。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期间一句话都没说酷的跟一个哑巴一样。
耸动着下半身来回的抽动,
她的呻吟阵阵,感受着摩擦的快感。
我抓着她柔软的乳房,从背后深深的顶着她的花芯。
意乱情迷,欲罢不能。

当然我的情路并不可能这么一帆风顺的。
我和她还是分手了。
原因是我突然看破红尘想理个光头读他几天佛经参参禅。
那女子自然不肯同意。
便离我而去投入他人怀抱,做了他人床上新欢。

很多人并不理解我的想法。
认为我做的事情都很奇怪。
不是正常人。
他们说可能是神经病。
我说能不能换个优雅的名字。
他们说那就叫艺术家吧。
我回了他们:
“神经病。”

                                                                                                           The   end
                                                                                                          2013.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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