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风里二月花灯 缄然不语 惊了赶车人

一月…………嗒嗒嗒

二月…………嗒嗒嗒

三月,不急不缓地,带着春风和远方的尘埃。

落及这片土地。

我追赶着一月和二月 ,无暇顾及眼下春花将开的三月。

给我再多一点时间,再多一点,恐怕也是不能足够的。

不过两个月,仅仅就是这两个月。

命运的齿轮飞速地旋转着,

拼命的带我跻身于一个陌生的地带。

满眼的猝不及防,无法言语的回头望见的却都是不能使我开心颜的点滴记录。

因为太多想说,以至于话到嘴边,像要喷涌而出却又极力忍耐,要整理好再娓娓道来。

但光是让我慢慢整理的时间里,三月就横亘在了我眼前,我还能看到什么呢?

那些好似已经可以说出来的轰轰烈烈可能要震撼我一生的东西,

竟变得沉默,平淡到像路边多了几棵树,地铁上来去了几个人一样。

最害怕的,最害怕的。

就是这种事情。

我把一切都当做寻常。

我让生活带着走错了路,

而我却浑然不知。

日子还是这么平淡无奇的过着,只是无故多了一个特别的存在。

新年欢乐无比,

回京虽不舍,

奈何身体力行,过了一个特别的上元佳节。

有人自远方来会。

夜烛不起,华灯浮上。

城市最上空的星子闭上了眼眸,

月亮从一开始就不愿再出现。

思绪像地震前的动物一样慌张乱窜。

逃不掉啊,任你再惊慌。

大地都保不全性命,何至于你。

辗转反侧,温度像六月的天气变化无常。

这是冬天吗?夏天?

竟会觉得睡眠是件如此痛苦的事,

夜晚有时又是漫长的像被永久地禁锢了一样。

我是以后不用再一个人拼命了

这是件万幸的事,

可是又抱着些许遗憾。

这一生被我预见到的不过一介凡夫俗子。

挣扎,厌恶,犹豫,带着些潮湿的难过。

年间去外婆家,老人健硕,只是已经数不过来脸上被岁月刻上的纹路有多少。

与众兄弟姐妹在冰上散步,这样的相聚恐怕不会有下次。

各自都忙于各自的生活,虽是咫尺,却也可比天涯。

人情更淡了,奈何我这凉薄之人。

纵使几年未见,却也默然胜于任何言语。

血液里是有相互感知的,所以“说”也就变成了徒劳。静静呆着一起感受时间的流逝,感受时间在我们每个人生命中同样的经过。

看日光在我们目光所及之处照射在冰上,又反射到我们的眼睛。

然后同样的,我们眯缝着眼睛。

我知道,越长大我就越知道。

越是亲爱,越就成了疏离。

那是表象。

我都知道。

所以人事间不想再这么苛求。

你不说,我不说。我们都是快乐的。

放弃了一份工作,少了些不必要的纠缠。

对于谁的善意或是恶意,

都已经被二月的风吹散。

随它去。

寻觅新的工作,审视自己的价值。

这些事情,打我开始认为自己也是有价值的时候开始,

就不断思索着

基于世间评判事物心照不宣的标准

我大概就归为

不食人间烟火

这一类

二月最后一天因为距离放弃一份很好的工作。

可能现在心里藏着隐约的或是人为隐约的一条路

待一切败北。

便放逐远去。

与现在的生活从此隔离。

不工作的日子,晚睡。但有时会早起。

有几天打开电视机,喧闹的像是要过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子了。我总觉得广告声有种家的感觉。

晚上在电影频道看到播了一半的葛优的《非诚勿扰》

这还是第一次看,舒淇让人看着很舒服。

安静的场面,不放任何bgm,竟自有一份出乎意料的烘托出的效果。

在北海道和邬桑分别时的那一段

最为记忆深刻。

钱都不是事 就是缺朋友

这些年吧挺孤独的

有时候想找个人说话都找不着

关系好的那几个

都各奔东西了

后来邬桑一个人开车在回程的路上

唱着那首日文歌

唱着唱着哭了

哭了又笑了

我明白他为什么哭

明白他为什么笑

明白他作为男子汉不想再多说什么的刚强

还有那份柔软

我明白那种孤独

那种寂寥

所以跟着难过……

跟着流眼泪…

跟着止不住的呜咽……

他们走过的比我多

但感情深处却深深的产生了共鸣

这种好的作品,现在这个时代实属罕见。

感情煽起来,平复真是件不容易的事。

最近开始跑步了

难得的运动

汗水被风干的感觉畅快无比

心情也跟着飘飘然了

近些日子北京像是幸福了起来

再不见雾霾

不见漫天的扬沙

每日晴空万里

春风微漾

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

温度刚刚好

这大概是一年中日光最温柔的时候

在家的时候

已然着了夏装

不过春风还是带着些烈性的

风从远方刮过来

有时竟带来了雪的冰凉

再多享受一些吧

享受些人生中不可多得的好时光

凝聚了这些时光

未来都是宝物

任什么都无法取代的宝物

一月然后二月

合起来

使出它们的浑身解数

把我扔出一条抛物线

扔得很高

足够触摸到云朵

于是又落下落到那个我不曾及到的高度

让我再创造一番生活

谢谢你们的好意。

那么,再见!

文/安芷浅

2017/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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