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Lawrence

磕磕碰碰把勞倫斯的散文和中短篇小說系列看完,很多都看不懂,畢竟外文名著翻譯過來的語言多多少少都會顯得晦澀。他是作家,詩人,同時也是個畫家。他自己對於繪畫的看法就是隨心。一些學習美術的學生,為了能激發靈感創作出好的作品,不得不去參加訓練班,努力啃下那些晦澀難懂的理論。其實,在最原始的時候,藝術都是沒有大綱的,沒有人教那些史前的人如何去繪畫,如何選擇角度來讓畫面更加突出。時代不斷地變遷,形形色色的作品留下來了,後來的人們呢就結合前人的經驗整理出一套又一套的理論。當然,並不是說這些理論都是沒有用的,一個才華洋溢的人,如果沒有學習一些方法來好好利用那些靈感,最後的作品也會顯得雜亂無章。

不說繪畫,談談現在人們都很喜歡追求的靈魂自由。當代很多人都受過良好的教育,一路從小學到大學再到出社會,讀的學的很多,但這些在勞倫斯看來,都不過是一把琴上的其中一兩條琴弦而已。在這漫長的幾十年時間里,我們學習的那些知識,政治、地理、歷史、外文、物理、化學。這些,不過是普遍知識,讀的書多了就自詡是文明人,看的書多了就一心嚮往自由。

勞倫斯說:「我們的教育如同禁酒時的淡啤酒一樣,總是淡而無味。它像酒,但永遠也不是酒。它讓我們的內心總感到孤獨。」

靈魂追求的是什麼,其實沒有人真的知道。我在暑假的時候因為看了某部電視劇,裡面常有心理學催眠的情節,感興趣了所以翻出以前買的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想知道為什麼會做夢,為什麼我們會夢到一些平日沒發生的事情,有時又會夢見一些發生過但其實已經被自己的遺忘的片段。但勞倫斯似乎很不同意弗洛伊德的說法。他覺得一味的從科學的角度去研究夢,那人不也是科學的製造出來的了? 也許,勞倫斯自己看重的,也是遵從自己的內心。他覺得來自體內最深處的輻射,是第一個信使,不論我們受了怎樣的教育,也不可以去否認和抗拒內心血液里的那個野獸。

             

                                          2017.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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