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吃辣条的味道,完全是源于小时候学校门口小卖部一毛钱一片的味道。
到现在了偶尔还是会想吃辣条,但基本上便利店里貌似华丽包装的辣条味道肯定吃不习惯,有时会碰到蛮好吃的,也基本上吃几口就腻了。
很少有碰到小时候吃的那种味道了,有时买到过,后来再去也没有再卖了。
记得小学那时候,和弟弟两个人在家里偷偷把腐竹用热水煮熟,然后抹上辣椒酱和几粒盐,当做辣条吃也吃的津津有味。那时候辣椒酱都是奶奶自己磨制的,加入了蒜、姜、盐、酱油等等,但味道却特别的香。奶奶为了不让我们偷吃辣椒,总是把一整瓶辣椒藏起来,我们就偷偷地翻天覆地地区找。
没少挨骂,说一瓶辣椒就让你们白吃了(意思就是只吃辣椒酱,不配别的也能吃的下)。
后来稍微长大一点,也很少去买辣条吃了。记得高中时候卫龙开始盛行,不过那个时候开始有点好面子,总觉得吃辣条有些幼稚,所以要吃也是偷偷地买了自己回家吃。
不过后来发现班级里很多女生课间经常去买辣条班级吃,所以也开始吃起来,发现也没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
大学吃辣条更加疯狂,基本上都是几包几包备在寝室里,晚上到了寝室,拿着辣条隔壁寝室转一圈,晃着说:要不要来一根?
忒有面子。基本上一包辣条一圈就没了,味道好的话,几个人还抢着吃。那时候下午没课的时候围在一台电脑前看电影,谁买了辣条,谁买了瓜子,谁买了薯片,统统拿来,边吃边看。那时候的异形、生化危机、电锯惊魂、lost、越狱……一些经典的电影都是一帮人窝在寝室里一起看完的。
后来大二之后每个人配置了一台电脑,玩起游戏来也TM的爽,两个寝室之间互相的大家互相的大骂,玩了几局还得凑到一个寝室围坐着扯皮上半小时,基本上围着谁的主观因素还是谁的位置上有辣条和瓜子。
现在想起来,好像那样的下午过的真TM的爽,虽然偶尔会有些烦心事,也担心以后找不到工作,但每个下午好像天气都特别的好,空气都特别的舒服,即使窝在寝室一下午不出门,也不觉得浪费了大好的天气,和大好的时光。
还是一根辣条的味道,现在已经吃不吃那种味道了。品种越来越多,好吃的越来越少,前段时间买了一包何炅代言的辣条,结果难吃的让我有点想从六楼往下跳的冲动。
应该还是比较适合一毛钱一片的辣条,那种味道会记一辈子。
是多无聊?辣条能勾起这样一堆的回忆?
其实只是晚上吃了几片辣条而已。
转眼又半年过去了,6月的这个月份总是把人的生活渲染的特别尴尬。
但这种渲染的速度特别快,基本上一站地铁的功夫就会让人从平静的心情跳转到愤世嫉俗的态度。
我到现在还是不太明白AE渲染的速度为什么那么慢,所以我常想如果人的心情变化像它那样的龟速该多好,那么自己就可以在这样龟速的变化中做好应急的措施,对待别人的心情变化也可以有所防备。
其实没有防备,对人心的变化,对原本以为这样,却变成另外一个样。
原本以为六月很慢,结果很快就过去了。
你有没有某个时候觉得,接来下的日子会很难过很难过,结果一晃就过去了?
我经常会有这样的感觉,所以我就不断地告诫自己:即使行尸走肉,也会走不动倒下的时候。所以别担心世界末日,走下去,来了反而是解脱。
我应该是非常完美没有任何缺陷的悲观主义者了,其实自己特别害怕日子过着过着就过没了,身边人聊着聊着就不见了,感情淡了,水不冰了,西瓜过期了,没有地铁了……这应该都是悲观者的杞人忧天,最难受的是这种杞人忧天会上瘾,形成惯性的思维。
感觉近期最怕的就是新来下楼走到地铁的一段路,和下班回家下了地铁走到家的一段路,这两段路基本就决定了之后的心情。
听说看书可以让人内心发生微妙的变化,可是我亲身体验好像没什么作用,可能是看的书不够逼格,也可能看的太囫囵吞枣了。这半年看了十几本书,但好像完全没有让自己装备点文艺的气息。
六月又要过去了,我的悲观心态泛滥。
如果有人说我有严重的双重人格,我一定相信。
如果有人说我心理有病,我可能更加相信。
可是没有人跟我这样说。
我常常会想,我是一个艺术家。艺术家才会在日常中疯癫地想自残自己,但好在我有双重人格,两个人格还能互相的抵制,避免不必要的互相伤害。所以我还是有艺术家的细胞,我总觉得有一天我会非常理直气壮地跟老板说,请尊重我的创作,我也是个艺术家。
虽然没有这样的机会说这些……
人格有些分裂的人一辈子过的会非常累,因为我时常都会感觉到人格分裂的迹象。不是以这种方式哗众取宠,只是我真的不清楚什么是双重人格,什么是人格分裂,所以我在悲观泛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是在人格分裂了。
所以这样的时候,自己写起东西来就会动扯西扯地没完没了,而且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说什么。
我好想能够有那种装逼到不行的文笔和胸墨,但我发现自己扯皮的东西特别烂七八糟,写的连我自己都懒得再看一遍。
羡慕作家。
我羡慕的东西好多,估计几页纸都列不完。
不过我最近特别羡慕家里弟弟养的那只狗的生活。
六月再见,六月晚安。
愿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