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两次“调戏”女人,是受了潘金莲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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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曾两次挑逗女人,一次是对孙二娘,一次是对蒋门神的小妾。堂堂好汉武二郎,何以有如此举动?令人不解。

我们先看他是如何挑逗那两个女人的。

在大树十字坡,一见孙二娘,武松就断定这女人不是好人。理由有三:一、十字坡卖人肉馒头的名声在外,武松是知道的。他对孙二娘说:“我从来走江湖上,多听得人说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二、孙二娘“系一条鲜红生绢裙,搽一脸胭脂铅粉,敞开胸脯,露出桃红纱主腰”,看着就不像个良家妇女。三、孙二娘觊觎武松包裹,被武松发现了。

因为有了对孙二娘心存不良的判断,武松便主动进攻了,“特地说些风话,漏你(孙二娘)下手”。且看武松是如何挑逗孙二娘的——

武松道:“我见这馒头馅肉有几根毛,一象人小便处的毛一般,以此疑忌。”武松又问道:“娘子,你家丈夫却怎地不见?”那妇人道:“我的丈夫出外做客未回。”武松道:“恁地时,你独自一个须冷落。”

——哈哈,小便处的毛,你家丈夫却怎地不见,你独自一个须冷落,这句句是风话,句句是挑逗。

接下来,武松的举动更加不堪——

那妇人一头说,一面先脱去了绿纱衫儿,解下了红绢裙子,赤膊着,便来把武松轻轻提将起来。武松就势抱住那妇人,把两只手一拘拘将拢来,当胸前搂住,却把两只腿望那妇人下半截只一挟,压在妇人身上,那妇人杀猪也似叫将起来。

——如果说,言语挑逗是为了赚孙二娘下手以便戳穿她,那“当胸前搂住,却把两只腿望那妇人下半截只一挟”这样的真刀实抢的动作,就有些过分,不大像英雄好汉所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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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州快活林,已是几十碗酒下肚的武松,本就是来收拾人的,所以见了蒋门神小妾,自然把她当坏人待。于是有了武松对女人的第二次挑逗,这挑逗本身就是为了挑事,就是为了惹怒蒋门神。且看——

(武松)把双手按着桌子上,不转眼看那妇人……武松道:“过卖,叫你柜上那妇人下来,相伴我吃酒。”酒保喝道:“休胡说!这是主人家娘子。”武松道:“便是主人家娘子,待怎地?相伴我吃酒也不打紧!”

(武松)抢入柜身子里,却好接着那妇人。武松手硬,那里挣扎得?被武松一手接住腰胯,一手把冠儿捏做粉碎,揪住云髻,隔柜身子提将出来,望浑酒缸里只一丢。听得“扑通”的一声响,可怜这妇人,正被直丢在大酒缸里。

——与挑逗孙二娘相比,武松此次行为算是比较文明,言语上的挑逗多于动作上的挑逗,毕竟,他这次的对手是蒋门神,把其小妾扔进酒缸激怒蒋门神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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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面的两次行为看,武松所挑逗的,都是他认为是坏女人的女人——孙二娘是要对武松下手的;那小妾本身没问题,但他男人是蒋门神,这就有问题了。

其实在这两次挑逗事件之后,武松还接触过另两个女人,一个是差点成了武二嫂的玉兰,一个是蜈蚣岭下张太公家女儿。对这两个女人,武松则没有丝毫不敬之心。

玉兰是张都监家的养娘,得主人之命敬武松吃酒,武松表现得很是局促——“武松哪里敢抬头,起身远远地接过酒来,唱了相公、夫人两个大喏,拿起酒来,一饮而尽,便还了盏子”。

张太公家女儿被飞天蜈蚣霸占,荒山野岭间,武松救了她,没有丝毫挑逗之举,只打发她离开,连金银也不动她分毫。

可见,总体来说,武松是个正人君子,他的挑逗女性,都是针对“不良妇女”的,都是有原因的。

那接下来还有个问题,我们心目中的好汉武二郎,究竟为何对“坏女人”有“不良”之心和挑逗之举?

有人说,这是因为他受了嫂子的刺激:潘金莲曾挑逗武松,事不成,有了与西门庆的通奸勾当。潘金莲的挑逗和出轨,于此前并没怎么接触过女人的武松,有着“启蒙”作用,有着振聋发聩的影响。从那时起,武松对女人,特别是对“坏女人”,有了近乎病态的防范和仇视心理。这一心理,表现在懦弱者身上,可能是对女人的敬而远之甚至恐惧,但表现在自负者身上,则是主动进攻甚至挑逗。无疑,武松属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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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武松对“坏女人”的挑逗,其实是一种基于防范的自我保护,是一种基于仇视的报复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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