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坐了两座,都是在感觉眼睛有些疲惫的时候,这两次的觉受不大一样。
第一次打坐时,先是跟自己做了一段对话,然后持诵“OM”。持诵时,我有意分别做了向下和向上的观想。
持诵“O”时,观想能量从头顶百会穴贯入,顺着中脉,途经各脉轮中点,从海底轮出。这时我脑中出现的画面是我在无止尽得变小,从人变成蜗牛、蟑螂、蜘蛛、蚂蚁、尘埃,甚至比尘埃还小,然后看到由无数个尘埃组成的星球。
持诵“M”时,能量从海底轮贯入,沿着中脉,从百会穴出,无限上升。这时,我感到自己在无止尽得变大,从人变到巨人,然后冲破地球,手里捧着其他星球像在转太极球一样……继续变大,大到可以俯视银河系,然而它不过是我的目光可以企及的一小部分而已。
在整个持诵“OM”的过程中,声音有时在无任何干扰的情况下中断了,我必须有意才能把声音接上。我想,这说明自己的内在还需要被持续性的净化吧!
第二次打坐是在太阳下山后六点十分左右,当时忽然起风了,尽管在家里,两只手还是冰冷冰冷的。这一场也是分了两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我持诵“药师佛心咒”。有那么一刻,我觉得仿佛走进了咒音里,咒音像圆圆的光圈一样把我包裹了起来,我就安住在里面。那一瞬间我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和咒音在一起。当我的思维刚一生起的时候,我意识到它思维本身就是杂念,立刻频率就被打乱了,各种不和谐的东西开始介入,于是由咒音形成的光圈渐渐弱了下来,直至不见。但是这个时候,两只手已经变得温暖了起来。
第二阶段,我只持诵“M”。当诵音开始并在进行的过程中,我忽然听见了风在耳边呼啸的声音。由于户外此时风大,我已把门窗关好,按道理是不会再听见如此清晰的、近在耳边的风声的,于是我停了下来,果然,风声也停了。这时我想起了雪漠老师在《参透生死》中说过,人的肉身是由地水火风四大组成,其中“风”就是呼吸。若是如此,那么我刚才听到的呼啸的声音就是身体里的“风”吧。
与此同时,我好像明白了“根”与“识”的微细的差别。我们平时是用耳识在听,尽管真正起“听到”作用的并不是耳,但暂且不去管它,而刚刚我“听到”的“风”,让我多少对“耳根”是什么开始有了点儿感觉。
继而,我沉浸在诵音停下后的一片寂静中,特别舒服。没多久,楼上小朋友蹦蹦跳跳的声音和与妈妈对话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可是,这时我对自己说:“是的,这些声音是来自外在的与肉体相关的物质世界,不急,不去理会,此时内在的精神世界依然是安静的,没有一丝杂染,一片纯净,我还没有离开,我还在这如深夜般清寂的世界中。”
周围的确漆黑,但我没有任何害怕、担心、恐惧的情绪。记得老师说过,即使看到黑暗也没有关系,看着就好。我像平时享受孤独那样享受着这黑暗中的独处。
有意思的是,这时我仿佛呆在身体搭建的城堡里。我有意去控制身体,但是只有头部可以在我的意识的支配下勉强地从右边很沉重很木讷地移向左边,而至于四肢等此时已经没有了感觉。当我意识到其实我并不乐意这样做的时候,就不再给头部下达移动的指令,而它仿佛特别开心似的很快就回到了右边,并保持原来它更喜欢的姿势。我感到身体不受我的控制,我想:“等我该回去的时候自然就回去了,没关系。”
果然,在我又进行完了一场对话之后,感觉脊椎骨松了一下,然后我再次回到了身体首领的角色。
以上这些描述只是自己的感受罢了,不代表任何,也不是什么神秘的东西。我认为,自身的净化和感知度的敏锐可以帮助我做好心中的事业,显然,持咒和打坐对我而言是行之有效的方法。记录下这些感受最大的意义,在于帮助自我调整和看到自己的进步,如同记录梦境一样,读者只当看了个有趣的故事吧。
当我看到今天的蜕变引导词时,有一段话给我的触动特别大。
聖賢之所以為聖賢,就是因為他們心靈的視野跟我們不一樣。
他們時間的參照系,是幾百年、幾千年、幾萬年乃至無數大劫。
他們空間的參照系,不僅僅局限於一個家庭、一個民族、一個國家,而是會觀照整個世界,乃至三千大千世界。
在生命的維度,他們不僅僅關注人類,也關注一切生命。
在生死的維度,不僅局限於此生,而是有“三世因果、六道輪迴”的洞見和視野。
在這樣廣闊、高遠、深邃和寧靜的心靈視野下,煩惱是很少的。(引自同修宋光铭)
雪漠老师说过,“所有修炼的目的就是为了消除分别心,分别心导致了斗争,招致了烦恼,引出了妄念,所以空性又称无分别智。”(引自《实修心髓》)
跟圣贤们的参照系比起来,自己的那些视野、胸怀简直太微不足道了!在修持的过程中,正因为烦恼妄念太多而无法长时间的安住在空寂中。这份触动我会好好把握,认真思考一下如何能让自己的心灵视野更辽阔、清净与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