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七十六歲的比利時人查理先生很帥,是一位阅历及其丰富,热情开放、充滿活力的文人,同時也擔任“比中友協副主席”。查理先生的母語是荷蘭語言,無論是比利時還是荷蘭,都是我們中國的好伙伴。從先生的講述中,酒家被他深厚的語言功底所折服,据他所讲,梵文是书面文字,相當於漢族中的文言文。
在本次講座中,查理先生被聘為深圳大學“饶宗颐文化研究院”客座教授,黨委書記劉洪一老師與查理先生進行了深切的交流。
我們中華民族有偉大的歷史,我們應該有足夠的文化自信,用開放包容的態度多與國際交流。我們的文化研究一定要走出去,把好的文化介紹到國際,把國際上好的文化介紹進來,為“人類命運共同體”的繁榮發展做出應有的努力。
查理先生的生活學習中多次幷長期的來到過亞洲,對我們中國、泰國、馬來西亞、日本等國家都有比較深刻的認識,在先生眼中,亞洲這片廣袤富饒的大陸上,有些豐富多彩,各不相同的多種文化和意識形態,先生就 中國學VS漢學,文化VS文明,東方VS西方也有很高的見解。
先生講述了,大約在10B.C.古代伊拉克,兩河流域亞述等文明。亞洲一詞,來源於希臘話語體系;絲綢之路,是歐洲話語體系;罽賓國,是中國話語體系,罽賓一次甚至早於梵文,早於犍陀羅語……
查理先生認為,早期的中國佛教80%來源於印度文化圈的西北區域(如今阿富汗,巴基斯坦等國)先生講述,絲綢之路不是一條路,而是一個貿易網絡,有貿易的存在就一定會有文化的交流,有生意做,就一定會互相學習文化。
先生做文化不喜歡批評別人的對錯,只重視做好自己的研究,講述正確的觀點與理由讓“看到的人自己判斷”,但同時不維護自己早年作品的不足,經常改正自己的不足之處,真誠坦率。
先生講述了,“大夏”“大秦”等西域或西域以外國家名詞是中國特有的話語體系,例如大夏與夏朝,大秦與秦朝,在中國話語體系的聯繫性(夏、秦等失敗了,就跑到西方去了~)這是古代中國人的想法。
從2世紀,安士高等,從中亞來(安士高是波斯人的意思)風趣紳士的查理給我們當場模仿了,假如安士高到洛陽會被問道諸如“你是哪裏人?”“你結婚了嗎?”這類問題,而安士高只能回答我是“安士高人”。查理先生講述他去嵩山少林寺,認識到了佛教中的“壁觀”不是他在日本留學時面對牆壁的意思,(壁指的是岩壁,在高處的岩壁上有達摩祖師洞)佛經的翻譯分為,古譯、舊譯、新譯……
古譯翻譯的是犍陀羅語,安士高就是代表,舊譯始於鳩摩羅什(鳩摩羅什,庫車人,父親從印度來,母親是庫車姑娘,“鳩摩”,“羅什”是兩種語言,不能連在一起研究),新譯始於玄奘……
查理先生對比了中印文化,“中國更願意寫,印度更願意說”。先生闡明了佛教中派、部的差別。
部――有自己的戒律,從大的 戒律的角度劃分
派――部內的派。eg:大眾部裏有中觀派;一切有部裏有凈土派。
傳統的一切有是“過去,現在”兩世有(中國文化所吸收發展,得到羅漢位~),新的一切有是過去,現在,未來“三世有”。(印度文化)有趣的是,查理先生講到了,中國舊一切有部使用新有部的“十律”,通過故事来补充戒律的特徵。先生對佛教的“唯一成”“大成”“結果”做了闡述,講述了上座部在泰國的影響力很大。
在講座的最後,查理先生就自己35歲和75歲不同的心態慷慨的分享給了酒家。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