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马少女

一群喧嚣的少年,不问世间深浅,灰头土脸志在天边。

达达,这两个字念第三声。


从上个月开始絮叨嚷着要,拖拖拉拉到今天。不是懒得写,对着空白的A4纸脑子没半点思绪。

我这人在音乐方面可以说跟不上时代,我不知道现在流行什么,听不懂那些欧美歌手。絮叨的时候也就就着那几首民谣。

她估计是最早叫大白的,可比那《超能陆战队》活活早了20多年。

两人不是很熟络,虽然在一个组,但也少有话说。

先从一寸照说起。

被号称最美一寸照,本就是两个鹅蛋脸的人寻思着能瘦脸、液化下巴,相约去一寸照。

两人翘了班,驱车赶到店里:化妆、换装。

拿到成片后,我俩尴尬地相视一笑。因为照片实在太丑,而且都在我邮箱里,从此住在大关的少女与住在海岛的少年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她有与身高不符的心智。我还在撒尿玩泥的时候,就开始涉猎文学。虽然这些跟后面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关系。

她的惊艳,初步表现在小课上,我有时会向撬开她的大脑,看看她的褶皱是不是比常人多那么几褶。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在坐公交的时候跟那些站着的乘客交换下位置。因为,没有人规定,这个位置是属于你的。”当然,她的这个想法让那些墨守成规的人觉得,你在讲什么,为什么要换,好傻逼。我想,思绪最美妙的时刻,在于突破常规。

而大白,就是。



我们有幸坐过几个月的同事。我这人不喜欢按时到,我总会早个半小时到达公司。

每次等她到公司忙完当天的工作,一个眼神对视。我们便立马放下手上的活,快步走向卫生间。只听到齐刷刷打开门、关门的声音。因为卫生间的信号非常差,所以几乎没有看到过这两人同时从卫生间出来,还美其名曰,带薪拉屎。

以前,每次说,大白啊,要么在厕所,要么在去厕所的路上。不过自从我们双双辞职后,她就开始便秘了。我总结,这就好比,当你吃饭的有时候,有人跟你抢枪吃,你会觉得这道菜非常好吃一样。

有段时间,两人经常一个压马路,偶尔发大兴。我是属于上半夜动物,11点之前是一定要睡觉的;而她是下半夜动物,有段时间没到1-2点是不睡觉的。

我是个路痴,又不喜欢看地图。每次不晓得路线,都会打电话问她。

偶尔会非常盲目的信任她。刚做完手术那会儿,她跟我说,你着这种情况是不能坐飞机的。你看哦,因为内外气压不符合,会炸的。

我信了,直到前几天她跟我说,随便说说的。


心里住着野马的她是永远呆不住的。她的恋爱方式也是独特的。旅行是检验彼此互相合适的最佳途径,毕竟连住酒店卫生间的是否要用马桶圈都能上升到人生观的境界。全他妈扯淡。她从杭州出发,西行到西安,北上鄂尔多斯、呼和浩特、赤峰。回来的时候开心地说自己瘦了几斤。

她的男友叫堂堂,堂堂正正之意。刚好跟隔壁老陈多了个偏旁的政政凑成一组四字词语。

最可气的也就是在酒店里,晚上10点,让我敲遍酒店所有客房借盘子。也是借着酒劲,我走到走廊里敲着门,“你好,能借我个盘子吗?”“我不是坏人。我就想借盘子。”你想想,大晚上,一个男生敲着门,借盘子。谁当你正常人,想想也瘆的慌。


这只是个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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