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大明湖畔的笔友吗?

    念叨北京遇上西雅图之不二情书好多天了,上次提前一周买了电影票,愣是临时有事没看成,然后我就再也等不到附近电影院的场次了。今晚朋友发了个枪版过来,我跟闺密怕链接失效,于是立刻马上窝在床上看了起来。

     好吧,简单的来说,就是笔友发展成情侣的一出戏,跟北京遇上西雅图没有半点儿关系。说到笔友,我特想八卦一句,你们早年读书时有一直通信的笔友吗?如果没有,那我表示遗憾。如果有,那我更遗憾了,因为我没有固定的笔友,我羡慕嫉妒有笔友的人。你们可别以为我是三天两头换笔友哈,事实上是我根本就没有笔友,所以我总是给不同的人写信,暂且称呼这些信件接收者为笔友吧。

   年少的时候,对于舞文弄墨这事儿挺狂热,还拖着两个同班同学组成了三剑客,一个叫霞专写散文,一个叫智专写故事,你们一定不知道我写什么吧?我是最风骚的一个,我写诗!!!我的第一个“笔友”是某个杂志社编辑部,当时有写一首酸诗叫《望远方》,写出来过后很得意,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居然能写现代诗歌,于是把诗工工整整誊抄在横格子信纸上,抄错一个就撕掉重来,写了好多遍才得到没有一点儿瑕疵的版本,我把信纸对折工整,小心翼翼地塞进了信封,最后居然舍不得寄出去,你没看错,不是因为露怯怕不被采用,而是因为自我感觉太好了,舍不得!最后那封信跟过节时同学送的明信片一起,躺在女孩子最精致的糖果盒子里了。

     等到我到了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纪,说白了就是因为没上想上的高中,郁郁不得志嘛,于是我开始给我耍得好的哥们儿姐妹儿挨个儿写信,轮番倒苦水,什么考试没考好啊,烦躁啊,不吃饭啊,尽往苦逼了说,怎么悲惨怎么说,这帮家伙收到信自然是大惊失色,下自习后火急火燎赶到我们学校来看我啊,然后开始轮番教育~尤其记得我们四五个堵在教室门口说话,我英语老师经过时那表情,一脸的不可思议让我倍儿尴尬。毕竟还是男女同学设大防的年代,异性同学站在一块儿,老师们都是如临大敌好伐~幸好我们是一群人,怎么的也想不到早恋上去。

   现在么,这群当年半夜过来安慰我的少年,天南地北各居一方,好几年都可能杳无音讯,反而我们几个吵吵闹闹的女孩儿之间仍然时常彼此联系,互相牵挂。这是不是说明女生之间的感情没有像四方言论说的那么脆弱呢?

     我记得电影里面或者小说里面总有这样的情节,某个人很多年后回来,看到某个物件才能想起来一段回忆,而且还是欢乐的回忆。记忆真是奇怪,痛苦的事情,人们总是记的很牢靠,快乐的事情,人们总是忘的很轻快。你们还记得当年写过的信,陪过的伴么?那些见信如见人的小伙伴儿们,现在还联系吗?既然不能再写出一封长长的信,那么试试给他们寄一张明信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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