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解忧杂货店》谈到写作

下班后,独自去刷了日版的《解忧杂货店》由于是电影的表现手法,中间有些部分让我几近昏睡。但为了比对国内版本的,还是耐着性子看完,这是下一篇的故事。

还记得刚看《解忧杂货店》一书时的情景,我是在凌晨的3点多,随手翻起,便一口气看完。书中的每一个故事,借由书信往来和回忆穿插,十分吸引人。一种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每个主人公下一封信的内容,以及回信对他(她)生活的影响情况的冲动,让我再无睡意。以至于读完后仍然爱不释手,并且激动得发了一条感叹的朋友圈。

现在,似乎每看一本书,都会不由自主的思考作者的下笔方法和构思途径。像《解忧》一书,除了灵感,更多的是绝妙的构思,相比之下,作者的笔法反倒显得朴实无华了,当然这里不排除是译本的缘故。

很多时候,一本好的书,要想引人入胜,大抵都需要两种感觉,一种是读者对书中角色的代入感,另一种,则是读者对书中时代的认同感。《解忧》一书,读者在看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想象自己就是书中的某个角色,从而引发对自身命运或者说是对书中角色命运的思考。

另一类,如路内的《花街往事》及追忆三部曲,在笔法上与《解忧》一书相类似,以一种娓娓道来的口气向读者描述一个时代的一群人的故事。有矛盾,小矛盾,有冲突,小冲突。以一种小角色的眼光在看周遭环境和时代,但又感觉像是一个旁观者。让读者在阅读的时候,对那个年代有一种认同感,看得更加清晰和获得更加深刻的体验。

这两类,文西君都十分钟爱,也开始尝试就着泡面在深夜撸稿。这大概是一个开始。

除了笔法和构思途径,写作状态也同样重要。偶然翻看大学时候胡乱涂鸦的文字,写过“手心微热 内心微凉 是最好的写作状态”这一句。现在看来,仍然觉得十分受用。那些年轻时候太过厚重的情绪,写下的都太用力,字透纸背,耻于见人。

刚寄过来的《联合文学》杂志,对周丹颖(《前夏之象》一书作者)的采访,她也提到了,“五内俱焚,曾是创作最好的温度。”想来也略感欣慰。至于她为什么用了“曾”这样的字眼,因为那书时她在十四年前的短篇小说集,书中有很多在她现在看来都不会写的段落,大抵就是那时“五内俱焚”的创作状态。现如今在她看来,应该也是太用力了。而“微凉”,淡淡的情绪,恰恰好。很多生活中不能对他人言语的故事,都可以用“微凉”的状态付之于书写。

一路走来,放弃了很多东西,唯独这根笔一直都搁在心里,没有舍得放下。每每写软文的时候,都有一种天下文章一大抄的反胃体验,但写得多了,也就习惯了。但自己写的东西,不论心境感受如何类似,也都不会重复,反倒愈发深刻起来。周遭的每一次变故,都要让自己更加强大来应付,也要让自己更加下定决心认清方向。

如果,写作,能够让自己不那么苟且的生活,那该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只愿每一次好梦醒来,都能记得来时的路,写下将要发生的美好。


(写于2018.2.5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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