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月光

“我是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因为上了大学才得以走了出来。之所以在别人看来优秀不过是浑身上下包裹着城市文明的外衣,仅此而已!”。

     忘记以上话语的出处了,但这句话之于我也切合实际吧,如果我算是优秀的话。城市文明发展到今天,浩浩荡荡的要将农民变市民,就此有了“没有不拆迁的民房”,也有了止不住的分家析产、兄弟姊妹反目。地价的骤然升值,从北京宋庄画家村购房协议的无效(城市居民不能购买农村宅基地房)与信赖利益赔偿的利益平衡,到城市发展规划所带来的指点江山和与民争利。城市发展引擎之一的房地产令刚性需求者也望之却步。购房者,大多也将未来20-30年的财力与信心透支,除却物价上涨与通胀因素,也需要10年时间来完成债务负担。看似受益的开发商也在困惑未来的出路在哪里?哪一块又是城市发展的新地标?

      城市的困局在于经济增长极的乏力,之于百姓而言,就业才是点燃生活信心的火种。农村的孩子通过大学华丽转身相应挤占了城市原住民的工作岗位,为城市发展带来生机与活力,却也无奈,只身一人到城市打拼,靠实力存活发展求得一份体面。而大部分城市原住民终究逃不过中国富不过三代的咒语,完成城市阶层的上下流动。社会分层难以避免,矛盾藉此而生。

     经济二元论作家所承认的农业经济与工业经济已遭批判。取而代之的是包括知识经济的经济三元论学说。仿佛一夜间经济发展沾上知识与技术革新则胜之一筹。资本所统辖下的农业经济与工业经济也越来越倾向于资本运作的风云变幻,虚无缥缈。货币战争蔽人耳目使人们误信人民币升值所带给中国经济的增量,却不辨得祖国被迫升值以融入国际金融游戏,在游戏规则中游离。

    当下重资本运作,财富成过眼云烟,骤得骤失,人心的日益浮躁。少缺了脚踏实地的农业与工业的那份厚实与从容。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命题,知识产权的勃兴不得不让我们面对科技领域内的重点跨越。其实,知识产权只不过是世界经济游戏中洗牌的又一时髦规则。与击倒对方的杀手锏和阻碍对手的壁垒无异。

     诚然,外国人面对中国产品有了一份“中国制造”的恐惧,但我们也在暗自神伤,辛苦劳作了半天,贴上别人的标签,资本瞬间流走,我们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打工者。中国制造的核心技术含量有时会我们捉襟见肘,不过,既然是游戏,胜负因重新洗牌而从头来过,世界经济的寒冬,中国资本的深入,你不给我提供技术,那我购买你的股权。话语权的争夺使得城市的某些角落某些事情正在起变化。

      城市、市场、资本,这些西方所传输进来的所谓现代理念,逃不过其经济模式的危机。中国的移植也面临不良反映。经济危机对我们触动不大,是因为我们大部分民众仍是中国芯,储蓄至上。广大农村更是自给自足尚未融入资本大市场,自然免去了颠沛流离。

     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们,趋利避害,逐利而往。个人生存的压力与发展的无奈使其无暇关心家庭乃至个人心灵。悲观主义浸淫在平民百姓的生活之中。而资本的玩家却也自得其乐,承受着一夜升天与入地的风险。在这座城市里有着财富的神话,有着创业的梦想,怀揣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与向往,人们继往前行。

     西方城市发展面临重构与反思,而我们却在开展大规模的造城运动。信仰的缺失与道德的还俗使得人们在十字路口迷茫徘徊。当西方寻求救赎心灵的东方路径时,东方也开始挖掘孔孟之道与和谐发展之路,力行改革者反对之声一片斥责此为启蒙后的复古。东方文明的含蓄与张力,包容万象,老马的唯物辩证法在华夏文明面前也不过是“万物相生相克”而矣。老子所及“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令国人都费解,为什么到三就生了万物呢?呵呵,我们得感谢古人话没说全,言简意赅,给了我们无限继承发展的空间。

      渔人曾劝诫屈原随遇而安,“与世推移”,言及“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遭到屈原的明确拒绝。城市里随波逐流不知不觉而动的人们,阳春白雪终战胜不了下里巴人的那份市场份额,少却了一份实际。

      我也许会迷失在城市那茫茫的夜色中,你呢?城里的月光是否真的能把梦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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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以此文中结几本书的诵读,呵呵。“知识引导人生,学习成就未来”与读者诸君共勉。

                                                                                  2009.11.16发布于人人网    2016.5.10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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