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月(6)

        我贪玩儿,性急,有时对打球中生出的情谊较了真,愿意将这份打球的真诚和快乐融入到日常交往的生活中。愿意我们是一场姐妹情深。而我们几个却都是那么个性鲜明。嫂子,爽快热情,善感但拘谨不善言。老三安静沉稳,常以出世之道为人,看似不急不争,常说自己以前本是骄纵爱计较,争强好胜的性情。老四,谈吐智慧幽默,常逗人发笑,敏感善良但冷傲倔强的气质有着让人敬而远之的距离。我在他们眼里阳光,开朗,热情,不拘小节,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这性情中人,感情太情绪化,容易伤人伤己,常有点儿弱弱的抑郁。

        有时倚仗年龄比她们小,偶尔耍耍赖得以被原谅。从没骑过电动车的我第一次出门就把借老三的电动车撞了个“残疾”,半边挡风板碎裂,羞愧的我无地自容,老三看了看我摔伤的腿,只说人没摔坏就好。后来电动车没法修了,一直残疾着。有一次我跟老四闹了点儿别扭,老四赌气骑上车就走了,我一个人委屈的泪流满面,迎面正碰上老三,她拉我到办公室里,安慰我,给我讲佛法之道,告诉我心静而情不伤,送给我《心经》、《金刚经》来读,这使我得以接触了佛学,心烦时常用来自我排解。我的腿打球时扭伤了,疼的走不了路,老三焦急的把我扶到办公室,骑来电动车非要带我去医院。老四淡然不惊,继续打球,我不由心生悲凉,我知道她在心里一定又以为我在夸张的装样。我被老三带到单位门口的卫生所按摩、针灸、敷药。老四慌慌张张的跑来 ,玩笑地调侃我会装样,我知道她还是在意了,心里的委屈立刻被她的玩笑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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