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拼命的抓住,有时像是紧握一把稻草

   我的回忆你有你们的痕迹,感谢你们的记忆里也留有我的身影,我想这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闲暇的时候再翻看高中时期满怀离愁别绪,尽心尽力一张张扎起来的同学录,已经没了最初的那份念想,谈不上失落可总觉得像是缺了一颗牙齿,迎一阵风,不会疼,可还是空荡荡的。回想当初买了第一部智能手机,开机的第一件事就是一页一页记下他们的号码,那时还不熟练,一个一个检查生怕错漏了每个人的号码。四年一过,也就在某一天我恍然发现那些他们当中的有些人已经换了号码,却没有通知我一声 ,就像是我已经被一些人从他们生命里彻底移除了出去,而他们也成了我通讯录里一串串断了联系冰冷的数字。当然,他们的名字我还是记得的,但容貌,贸然一提,有的怕是要回忆很久,毕竟他们当中的大多数有的学会了化妆,有的折腾了个新发型,也有的被岁月狠狠杀了一把,辨不出了模样。

   你说,我们也会这样吗?嗯,还是那句话,少了个份子钱,你们自己掂量一下,要是恰好缺了那点钱,凑不成一罐奶粉,那就让自家娃饿着吧!这样说,会不会有点像是发誓赌咒?你们知道,我向来都是这样的人。大学,我认识一群人,我们曾经都出自一间房,在那里一块儿没日没夜,奔着我们也不清楚的目标,那时候还不流行诗和远方,我们在一二十平米的地方赶着稿,聊着天。像是在远足的人相遇在一个酒馆,不问出处,把酒言欢。不过我们从来没在一起喝过酒,有人喜欢喝雪碧,有人爱吃油麦菜,有人煮火锅总把下锅的方便面干吃,有人总喜欢点上一盘花生米。正如同我们的喜好,每个人都不同。

   那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这样的问题还是不必要深究,这样哲学的问题总是让自己也摸不着头脑。放飞自我的时候就会什么都不管不顾,冷静起来觉得自己都会有点瘆人;遇到雨雪天气,文青的旧疾偶尔会犯,这时的我会造作的蚀人,很明显,今年又是个阴天,昨晚活动房外一阵春雷,隔壁的大哥晨起刷牙时嘟囔一句“又到惊蛰了”,我想了想,“哦”了一声,转身回了屋,又感觉到一阵失落。

   窗外,又一栋地产又起来了,售楼部前一群穿着西装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女孩在给路人发传单,大致一看还搽了粉,白的有点晃眼,她们挂着笑容,眼神里却有着同龄不该有的错杂。茫然、麻木、同行人彼此的戒备,还有些许的憧憬,她们可能在想卖出去多少自己才有能力贷款一套呢?其实,我并不知道她们此刻到底在怀揣着什么,但我想像得不过是一个我想象的我罢了,其实,我和她们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对啊,我什么时候才能有一个自己的窝呢?我不敢再继续联想下去了,便匆忙拉上了窗,可脑子还是像是被什么扎了似的一阵生疼。

  有时,我总想拼了命的抓住些什么,有时像是风雨中紧握一把稻草,越是刻意越是失去,一个不留神总会飞出去几根,而后越来越少。章章今天更新了自己企鹅的个性签名:“我依然怀念过去,但不再留恋。”春天真是个有趣的季节,既能让动物们活动开身子,完成繁衍后代的光荣使命,又总能勾起一大波人感时伤逝,想吟诗一首的冲动。不过,我这到底是怀念还是留恋呢?谁能拎得那么明白?有些地方、有些人或许真得像阿杜说的那样,一块儿呆着、厮混久了便舍不掉了,最后却成了一辈子的印记。

                  2017年3月5日 惊蛰  雨

  我想写一些故事,故事里都是那些出现在我生命里鲜活的人、事、物,我可能会慢慢遗忘,只希望记下他们,有一天打开一看,哦,原来你们一直都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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