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咱们的大学3

                                                                 卧槽,什么味?!

    刚开学,新生入校第一个必经历程那就是军训,现在想想无非是各个学校敛钱的一个常用手段而已,每天也不用上课,都是集合,训练,叠被子,还好我们宿舍被派出去表演叠被子的是阿辉,所以每天他晚上都压着被子睡觉,那段时间也是真苦了他了,每天中午休息也就是我们的自由时间,一般这个时候阿辉回去隔壁电子学院找他对象,小鸡子也会和他的发小出去不知道干啥,总之宿舍一般只剩下我,阿健,大个,和磊子。

    那天正好一个阳光明媚的中午,我的一个老高中同学来找我,他是我们学校对面的学校的,真正的机电工程,也就是和尚庙,后来在见到他时只听他和我絮叨,他现在见到个只要是母的就他妈兴奋哈哈,哪天中午军训散了之后,我因为要去会秃子(这是我老高中同学的外号,其实不是秃子),所以中午就没和舍友说话,吃完饭叙了一旧,他也要回去了,送送他我也回宿舍待着,因为当时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去哪呀。

    回到宿舍我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屋子里面发出蓝色窗帘的透光,知道这是有人在休息,然后我静悄悄的把门打开,一看心说,“卧槽,今天怎么人这么齐,都在床上躺尸呢。”等我往里迈进一步的时候,一股难闻的气息迅速钻进我的鼻子,仿佛冲头我的大脑,“卧槽,这是啥味,屎发酵了吗。”但是我也不敢出声,因为哥几个都还在睡觉,一点声都没有,皱了一下眉头,我转身把头探出去吸了一口清鲜的空气,然后悄悄回身把门关上,蹑手蹑脚的走到我的床位,把我的胶鞋脱了,平常都是我踩着凳子一登直接跳到床上,可是有人睡觉不好弄太大动静我就一点一点往上爬,当我头刚过二铺高度,卧槽,这味道,全他妈在上面,如果说地表是屎发酵了,那这上面就是死人和屎混一起烂了,这气味都他妈置幻,我实在忍不住了,忍不住脱口而出:哎~呀~我~操~.!同时只见我们这一趟的靠门的铺位上的建哥直接挺尸起来大声说道:“卧槽,涛哥你也 闻到了。”不约而同的剩下的五个人也都起来,宿舍一下嘈杂起来,“这特么啥味儿啊”大个面部扭曲道。总之一时间七嘴八舌,都在讨论这味道,然后磊子委屈的说:“涛哥把窗户开开吧,在这样下去要死人 啊”    说着我就跳下去了,一把拉开窗户,然后回头说:“你们特么彪啊,不知道放放味,得(dei三生)回我抵抗力好,要不然折这了”。然后一抬头看见小鸡子尴尬的在那笑,眼镜也没带看着很滑稽。然后就听他用西北的普通话说:“不知道咋回事,我的脚。。。脚就这么。。。这么臭了,没。。。没办法”(小鸡子有点结巴,只有说家乡话的时候不结巴,着急了结巴起来还挺带感)。当时我们全都笑了,阿辉说:“怪不得你每天回来就直接去洗脚,原来你这是刀剑入鞘,盖住锋芒啊。”所有人都乐的不行了。总之那个味道我可能记不住,但是感觉,终身难忘,在大一下学期,小鸡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偏方,愣是把那脚气治好了。我们总结就是,损失一个大招啊。

    从那天起,我们真的熟起来,开玩笑也大胆起来,合着那天是都不好意思说,所以都挺着,上学期每天中午回来或者晚上回来我们都会说:“鸡哥你出去拖鞋,或者直接告诉他去洗脚”

    现在想想我都寻思,卧槽,这啥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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