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我和病毒性流感

       

                    甜颜蜜语

    我一直觉得那天的感冒是激风了,直到后来某专业人士跟我说“这次的感冒全是病毒性的”我才感觉那几天的pain也算对得起自己了。

      当你想自己一个人隐藏起来静静都不行。

    负能量爆棚是什么感觉?你看见的,所有人,所有事物。都想撕碎他们。最想撕碎的,就是手机。尤其是一堆消息栏。有用的,没用的,通通感觉到来自世界的恶意。那时候,我想的,就是找一个角落里等死就好,然而电话,微信一个个接踵而至。但我也没心情接了。关机。

    在床铺边挂上四件大衣,我彻底与外界隔绝。午后3点的感觉对我来说跟午夜没什么区别。头疼,高烧,咳嗦,胸闷,沙哑,剧痛。以一个床铺为区域包裹着我。我能做到的唯一减轻痛苦的方法就是闭上眼给自己一个拥抱。从16点到次日凌晨4点我一直无法说服自己睡着。后来大概是太累了,昏昏噩噩中睡着了,梦到了两个人在抢我的被子。在6点半醒的时候,我知道那两个人叫什么了“头和脚”。因为考试是下午进行,所以我还能享受一个上午的pain。

      你生病了的时候你才发现,其实你有洁癖

      闷在里面太难受了,不利于病好,但当我拿开衣服的时候,发现,其实盖上也挺好。整个宿舍云雾缭绕以及地上的残羹剩饭和一群沉浸在回家喜悦的游子“一个标准的男生宿舍”。荷尔蒙升高,肾上腺素分泌过多。意味着我要发火了。但我说服着自己忍住了。他们能跟你一起笑,但不能跟你一起哭。况且我发脾气是也许是本能,但发出的是代价。

      为难你一学期的事情,不在那么重要了。

  基护,内护,儿护,药理VS病毒性感冒的我,完败。但丝毫没给我的情绪造成多大波动,因为一点波动,我就能咳嗦半个多点。所以考完试还是安静地睡觉吧。

    世界上最难走的距离。宿舍―水房/宿舍―药店。

    我一直考虑去他们俩最快的方法。但对于这种状态的我来说.....。走一步,算一步吧。水打回来,药买回来。按照正常步骤,吃完药就好了,然而...zzzzzz。

    吃药!回家?病好?想的美。

    天真的以为回家之前并可以痊愈。事实无情的打击了我,并在出租车上,火车上以梦的形式打击我“你长得丑,想的也美啊!”回家之后。虚脱的我没力气再跟母亲说话,洗了个澡,睡觉了。家里出奇的静。我在睡着之前最后的感觉。

    人生需要理解,岁月需要被宽容

    次日,奶奶把我接到了她们家。一路在颠沛流离中前进。又在颠沛流离中睡着。

  第三日,病情不见好转的我进入了医院。挂号,门诊,输液。一气呵成。我又在病床上倒头就睡。不过,睡得挺香的。醒来的时候,一下懒腰,让我舒服死了。转头看着自己手上的两个针眼和正给病人换药的护士我笑了。除了嗓子哑了,不能说话其余都好了。接着又看看为自己忙碌的家人。不禁想到有的人岁月静好,是因为有人为你负重前行。希望那些负重前行的人能被温柔以待。

    窗外一缕阳光射了进来,挡住电视里熊大的身影。小女孩问爸爸怎么办,爸爸过去把窗帘拉上,熊大消失了,熊二出来了。小女孩高兴地喊着爸爸真棒。然后爸爸给小女孩变了魔术,动画片的声音变小了。一旁的老人笑呵呵看着护士,说着没关系。而护士也在不断鼓励下成功穿刺。擦了一下满头的汗,笑着说有事请呼叫我。然后颤颤巍巍地推着车走出去。我转过身看着玻璃映出的自己。生活是面镜子,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设身处地想一想,记住,我们都要善良。

      我生病一共两天,一天叫“2017的小末尾”一天叫“2018的小开头”

                                  2017.12.27~2018.01.03

  结尾中的结尾

  :“你生病的时候想起了谁?”

  :“谁也没想。”

  :“你长大了!”

  她想摸摸我的头,但还是放下了手,我想让她摸我的头,但已经转头看向“太阳以西,国境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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