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的圣地亚哥

      7月第3次去西藏。没想到,就是这第3次,让我老老实实体会了一把高原反应。凌晨1:00开始有发作,不知过了多久,几近虚脱,已对温度等无感……在绝望中,冒进我脑子里的只有那位老人,他从不相信上帝、圣母玛利亚,可在绝望中他一遍遍祈祷神灵保佑他!我明白了,在绝望中,我们只得如此!我不知念了多少遍的嗡嘛尼呗美哄,想起多少次那位老人!是他给了我力量,给我战胜自己的力量!

        从拉萨回来,我又一头扎进生活里,去面对生命里的季节轮回。我开始淡忘自己在车上求生的欲望,淡忘那个老人。其实,人哪有那么多的正能量,只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立于众人面前的虚应形象罢了……我们不要天天喊着充实、有趣的话,有时候的虚度、发泄也是人该有的一面。屠格涅夫把自己的光阴花在了那位歌唱家夫人身上,赫拉巴尔爱猫一生,勒妮守着门房度日,在某一方面,他们又何尝不是虚度呢?

          颓废!有人说,太宰治代表着颓废美,是啊,也许这个名词代表着一类人,或者说代表着我们所有人内心里的一部分,我们对这种美有需要,我们需要适当颓废。

        我呢,也在颓废吗?那米勒的圣地亚哥怎么办,暂时歇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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