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悬疑】异星奇遇记(08—09)

第8章 拯救小猫巴库

        山唬比元儿强壮,渐渐占了上风。他把元儿骑在跨下,元儿挣扎了好一会儿,硬是翻不了身。突然,山唬惨叫一声,松开了手。元儿乘机掀翻山唬,山唬捂着下体,表情极其痛苦。元儿抓住他的头发,正要打他的脸。“住手!”爷爷一声断喝,赶了过来。“不准打架!”爷爷呵斥元儿。

  山唬满脸是汗,告状说,“他揪我的蛋蛋!”“活该,揪死你!”元儿恶狠狠地说。爷爷见两人都浑身是灰,心里明白,“天天在一起玩,有话好好说吗。”

  “裤子挎下来,我看看。”爷爷对山唬说。

  山唬解了好一会儿也没解开裤腰带,爷爷蹲下身子给他解,也费了老鼻子劲。山唬害臊起来,说:“算了,这会儿好些了。”

  “你确定好些了?”爷爷关切地看着他。

  山唬点点头:“嗯!”

  爷爷转过来,把元儿教训了一番,“小伙伴一起玩,怎么能下毒手?小心警察来抓你!”

  元儿噤若寒蝉,眼睛里流露出少见的慌乱。

  我拉拉爷爷的衣襟,“爷爷!巴库在树上下不来了。”

  爷爷不相信。“猫子上窜下跳,上棵树会下不来?”

  “喵!”巴库求救式的叫。尾巴翘起来。

  爷爷观察了一会儿,“嗨!”

  “巴库下来呀!”我叫。“喵!”巴库站起来,挪挪爪子,又爬下了。

  “元儿,去你三爷家,把鱼舀子借来。”爷爷命令道。

  元儿乖乖地答应一声,跑着去了。三爷是离这最近的一户人家,平常喜欢打渔。

  爷爷拉我们坐到老槐树下歇凉,一边等元儿回来,一边问起刚才的经过。我跟山唬你一言我一语,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爷爷听得津津有味。

  “奇了怪?”爷爷抬头研究了巴库一会儿,“这猫子为什么要偷秋裤?”

  这也正是我心中的疑问,它为什么要穿秋裤,还会跳踢踏舞。

  山唬莫名其妙,他没见过巴库穿秋裤的样子。一头雾水。

  爷爷说:世界上有的动物很有灵性,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比如狗呀,马呀,猪呀!接着爷爷举例说明,给我们讲了个马通人性的故事。爷爷说:有一年,我奶奶上山拾柴不小心摔到了沟里,晕了一天,没人发现。爷爷当时急的焦头烂额,还以为奶奶被人贩子拐走了呢?结果,自己家里的老马小黑咬着爷爷的袖子,带他找到了奶奶。要不是小黑,你奶奶真不知道会不会丢了小命呀!爷爷眼眶湿润了。要不是小黑,可能就没有我爸爸,也就不会有我。我想。

  “那小黑呢?”我好想看看那匹马呀。

  “老死了!”爷爷的目光望向远处,“它活了20几年——真是匹好马呀!”

  这时候,元儿扛着鱼舀子回来了。所谓的鱼舀子就是一根竹竿,一头固定了一个用铁丝穿起的网兜。钓鱼的人用他将上钩的鱼兜起来。爷爷用鱼舀子非常轻松地把巴库救了下来。

  元儿说:把我侄儿的秋裤也弄下来吧?

  爷爷满足了他的要求。

  我们一起得胜而归。我抱着巴库,舍不得丢手。山唬这会儿蛋蛋也不痛了,他悄密地拽拽我,眼神充满了喜悦。我明白他的意思,把巴库转到左手上,用右手去摸口袋里的游戏机。口袋空的。咦?我把巴库交给山唬,浑身的口袋都摸遍了,也没有。我歪着脑瓜想了半天,开始我在院子门口玩游戏机,后来元儿来了,他玩游戏机,后来爷爷回来了,后来元儿把游戏机给了我,后来我们吃饭,后来山唬喊华华我晓得巴库在哪儿,再后来……???

  完了!游戏机不见了。

第9章 神秘的元儿

  “不会吧?”山唬比我还痛心,“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呢?”他看我的眼神充满怀疑。

  我使劲想了想,的确,游戏机不见了。

  山唬把我全身的口袋都摸了一遍,“你不会骗我吧?”我没理会他,转身跑回老槐树下,找了三圈,没有。山唬明白了我的意思,他也找了两圈,没有。我们朝沿路回去,认认真真地搜寻,路上没有。回到爷爷家,爷爷早到了,躺在摇椅上吸烟。元儿已经回家去了。

  “爷爷,看见我的游戏机了吗?”我踅摸了半天,期望是爷爷奶奶把游戏机收起来了。“咋啦?”爷爷问。

  “游戏机丢了。”我很沮丧。山唬站在我身旁,他比我还痛苦。

  这时候,奶奶回来了。也说不知道。

  “是不是在路上跑掉了?”爷爷说,他起身磕掉烟灰,“走,我们一起去找找。”我把巴库拴在桌子腿上,我们尾随着爷爷沿途寻找。我们找到了老槐树下,三人都很泄气。

  爷爷询问了我事情的见过,分析说:“不应该呀,它又没长腿,会自己躲起来呀?”

  “会不会是别人捡走了?”山唬说。

  “可能。”爷爷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不是别人就是元儿。”

  元儿把鱼舀子还回去时,显得急不可耐。

  山唬急切地说:“走,华华,我们去找元儿,问他是不是拿了。”

  我有些为难,正犹豫着。爷爷说:别冲动,他如果没拿,你们不是又要打架;他如果拿了,不承认怎么办?

  “那咋搞?”山唬渴望玩一天的游戏机,他帮我找回了巴库,眼看就要实现的愿望,现在泡汤了,他很急躁。“总不能算了吧?”

  游戏机不见了,我不是很在乎,我玩过几百次了。但是,山唬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能满足他的愿望,我很愧疚。

  爷爷咂摸了一会儿,“别急,等几天看看,说不定在哪儿又找着了哩。”

  看来只好这样了。

  山唬非常失落,无精打采地走出我家。看着他的背影,我很难过。忽然,我灵机一动,拿出飞盘追上他。

  “山唬,给。”他纳闷。我接着说:“送给你。”

  他拿在手里,看了看,不感兴趣地说:“这个不好玩!”然后,怏怏地走了。

  我仍然不死心,又在家里翻找了一遍,没有。完了,游戏机消失了。真真正正地不见了。

  “喵……”巴库翘起尾巴,脸蛋蹭着我的腿,仿佛在劝我,别伤心,没多大个事儿。我给它解开绳套,摸着他柔软的皮毛,心里的疙瘩即刻消融起来。“巴库!你怎么跑到树上去了?是不是苦瓜他们撵你,你走投无路了才上树得?他们为什么要找你的麻烦?你又去偷人家小娃子的秋裤了吗?”

  巴库对我的问题,一概不回答,它咪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抚摸。爷爷在躺椅上休息起来,他下午还要下地干活。奶奶一天到晚,手都没闲着。

  日过晌午,我在小板凳上写作业。写着写着,头昏脑涨,眼皮越来越重,瞌睡点点。

  “喂,华华!”好像有人在喊我。

  “华华!”山唬不知啥时候又来了。他打手势要我到院子里来,啥事?我好奇地走过去。他把我拉到院子外面,悄悄说:“我敢说,游戏机在元儿那儿?”我还没问,他接着说:“我们去看看,探探他的底儿。”

  我看看爷爷,他睡得很香。“我爷爷说不着急,要是他没拿了,这样不太好吧?”

  “我们把飞盘带上,装着找他玩,然后再试探他。”见我犹豫,他打气儿道:“没问题,我保证他不会生气……”

  我觉得欠他个人情,便勉强地依了他。我回到堂屋,拿了飞盘。奶奶问我干啥去?我说跟山唬到稻场玩飞盘去。

  我们出了家门,朝元儿家里跑去。一路上,土狗们见我跟山唬这么熟,只是盯着看。偶尔,有两声短暂的叫声。几个鼻涕娃儿,跟在我们后面,眼巴巴地样子。山唬厉声告诫,别跟着,否则他要揍人。从娃子们的表情上看,大家有些憷他。快到元儿家里时,娃子们才放弃。

  到了元儿家的院子门口,我胆怯了。死活不肯进去,山唬一个人进去了。不一会儿,他出来了,很泄气。“他不在家。”我们朝回走,山唬继续说:“他嫂子说,元儿跟他二哥下地去了。”

  我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一路上,村里的娃子们又围上来,“华华,猫子找到了吗?”“华华,玩会儿飞盘吧?”“华华,你的游戏机吶?给我玩会吧?”……

  “我们到稻场上去玩。”我被他们感动了。

  “哦……”他们簇拥着我。山唬无法阻拦,也没有理由阻拦。

  我们七八个小娃子在稻场上玩的很开心。飞盘一扔出去,他们都一窝蜂地过去抢,一个个汗流浃背,脸蛋红扑扑的。我也玩得很尽兴,没发觉山唬什么时候走了。等到发现时,太阳已经偏西。

  “这个家伙,他肯定去找元儿去了。”我暗忖。“说不定又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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