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我的人太多,难道就应该沦为被害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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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1990

可以说在现实中真的很难得找到绝对这个范本,一切事物都在朝着更多的一方倾斜。这也是我最初意识到马太效应的一个结论。“凡是拥有的,还要加给他,让他有多余;凡是没有的,连他已有的也要剥夺。”正如其分地说明了这个世界始终是赤裸不堪的,甚至于在利益与生存的驱动下,每个憎恶的面孔都分外显得光鲜亮丽。

为什么会这般义愤填膺的扯出这些?

这是因为出自后者被剥削者的台词。

是的,这个世界不相信眼泪。即便可怜的受欺凌者更是没有任何决定自己情绪的权利。社会的麻木不再是成为谴责的借口,反而认为自我灵魂的受虐确实受社会的供养所致。

也许你会认为,做自己的主张,每个人是自由的,然而,自由简直是这个世界最乌托邦的假想词。没有唯一的个体,而每一个牵动的个体都有依附的附属品,像地位、才能、先天的资源,这都是不能自主,却往往成为被人类希冀的目标,又该怎么去核算公平与否。

如此,弱者唾沫横飞地在嘶喊,我不要别人颐指气使的命令我;我不要听到那些外貌协会的污言秽语的苛责别人的一切;我不要亲朋好友的裹挟,强行教育;我不要我付出的应有劳动成果被别人截取,我不要...我不要...如果这样排比下去,估计比圆周率都有的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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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境遇不济,究其原因实在不能一概言语。因为我的社会认知早已经在出生就被异化,不可能完全复制你的世界观去解说和评判,我们真的没有平行世界观可言。那么,这些搅合在平日里的牢骚与羞耻的谈资,只能当做给自己注射的镇定剂,或许当做一种对愚蠢的祭奠而拿来晾晒在众目睽睽之下。

西方的言论也同样是陷阱。适者生存终归是一些自以为是的学者从达尔文那扯出来的幌子,却能够扭曲人类的价值观一直蒙骗下去。这样就变成价值不均,致使弱者被贴上标签,印上符号,其实全都因为自己的精神意识没有强化,这就像磁力场,守恒的代价是不言而喻的。

宇宙的年轮实在超出人类太多,即便周而复始的过活,弱者却只能在苟延残喘般的生活边缘处栖息。因为他们害怕碰触到那一壁残垣,至少想到现在还存在着。伤害与被伤害简直是最完美的生物链,这简直是造物者对这个世界最残暴的游戏设定。

其实,每个存在的生物体都会有痛感,只有精神元素才是轮回不变的介质,也许会在下一个平行空间或者下一层时空中出现,只有累积,没有兑换和削减。这简直令人诚惶诚恐的担忧,弱者就已经注定成为更迭中的牺牲品和玩弄的对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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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认为是的话,请不要灰心,因为你就算处在很低下的底层群体,起码这里面占绝大多数;如果认为不是的话,请珍惜今天的承诺,永远在你在的地方摆上一面镜子,时刻重复告诉自己:这就是我。就这样坚定的活着,不要旁听任何碎语。

伤者和能者总归也没有绝对的区分,你认同的无非是能者的言辞。要说伤者应该抱有什么权利去对抗,也许你内心一直存在了这个答案,只不过想听听外界伤者的声音。没有谁是圣者,为你谋划,为你解道,我们都是存在现实事物的媒介,最终的主宰都没有印象,又何来你我权威的界定呢!

                                                                                                                    (作: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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