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云端2017---7

那曲---安多---唐古拉山口---沱沱河---可可西里无人区---昆仑山口---格尔木

在那曲海拔4500米的酒店打开室内制氧机,弥漫式供氧,在这个环境下,大家都睡得很好。

早上5点多出发,开拔下一个小镇安多。

夜色朦胧,拐上国道就发现,路已经不是昨日那样平坦,这回才体会了人们常说的西藏 “三跳路  “ 

车在路跳上,人在车里跳,心在身上跳。

着急也没用,在这三跳路上,夜色中,瞪大眼睛,慢慢开。 

趁着月色欣赏高原的黎明,太阳在山的那一边,远山的边缘镶上了金色的光芒,此时的雪山如同披上了黄金的锴甲,平日里没法欣赏到如此的美景,今晨却有幸在这里看到,忽然明白藏民们为何把雪山当做神山。这一刻这些千年雪山已不是平日的雪山,上苍附于了他鲜活的灵魂,是守护在高原的金甲武士,黎明中远山渐渐清晰起来,像一座座天神伫立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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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开到安多,路边有个山西人开的面馆,终于可以吃到熟悉口味的饭了,饺子和西红柿鸡蛋面,大碗,多放辣子。三下两下,吃个底朝天。尽管没有在家吃的正宗,在这里能吃到这个已经很满足了,出来十几天真的很想念臊子面,油泼面,裤带面,,,。饭后抽支烟,继续前行,看了一下路边的牌子海拔4800米。越走越荒凉,河水在荒原上静静的盘曲着身子流趟,这个就是沱沱河的源头。

公路因为冻土和大车常年路面碾压变的凹凸不平,小心翼翼的开着车,在山路上盘旋爬升,眼看就到唐古拉山口了,观景平台上车已经很多,找了路边停下车。回首来路,弯弯曲曲,翻山越岭,人生不就这样嘛,那有坦途可言。

先前折磨两天的高反头痛,在这里居然没有一点反应,很庆幸。

山到绝顶人为峰。

唐古拉山,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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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氧气袋,摆拍一个,呵呵。下了山,氧气袋就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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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赶路,下山继续在山路上盘旋,两边的植被保护的还是很好的,青草如茵。

翻过风火山以后,很快就进入到可可西里无人区的边缘。眼前草原辽阔,一眼望不到边。

老何眼尖,看到远处几个移动的黑点,就喊,

“看,藏羚羊”

顺着老何手指的方向确实有几个动物,稍微近点,感觉不像是藏羚羊,藏羚羊没有那么大,越走越近,隔着河看清楚了,应该是藏野驴。三只藏野驴,阳光下,在草原上,撒欢奔跑,这里才是他的天堂。

真是无人区,跑了快一百公里,就只看到路边的派出所和一两个牧民的帐篷。

过了五道梁,索南达杰保护站就在路边,向英雄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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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可可西里观景台的时候,用相机看到远处的藏羚羊群。高原精灵,也只能这样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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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冬泉堵了一镇子,静静的等待,抽根烟,看着窗外的风景,远处是阿尔金雪山,雄伟壮观,天蓝的吓人,慵懒的白云在空中像棉花糖随意的飘着,似乎伸手就能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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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冻泉到昆仑山口的路上,遇到军车,滚滚车流一眼望不到头。联想到这几天亚东局势紧张,一股豪情从心里涌动。

万里驱车高原游,星夜宿昆仑山口。

常闻太祖莽昆仑,今夜却遇兵车走。

昨闻亚东狼烟起,当持长剑斩胡头。

他日若传从军令,戎装去换千金裘。

男儿报国三滴血,丈夫何需万户候。

一路坎坷的走过来,冻土层的散热棒长期使用,很多路段损坏率很高,常年的溶胀和大车的碾压,实在不平整,确实该重新铺设。很多路段已经成了搓板路,对车辆和驾驶员的技术都成了考验。

昆仑山终于看到影子了,仰慕已久,华夏万山之祖。盘旋而上,到达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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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万里才到昆仑山,以前只在诗文中才见的名字,终于站在了这里。内心仰慕的心情终于实现了。

迎着夕阳,开始下山。过了西大滩,荒凉到寸草不生,满眼的砾石,此时的夕阳照在玉珠峰的积雪上,余晖给雪山披上了金色的薄纱,闪闪发光,如同妩媚的少女。美景总是转瞬即逝,路边看到很多摄影爱好者支着三脚架,正在追逐着难得的美景,前后也就十多分钟,光影绝佳的角度美景。这回我信了,绝美的风景背后都有一群对完美画面的执着追求者。为这群执着的疯子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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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海拔的降低,落日把昆仑山巨大的山影投射在山谷里,黑暗慢慢的吞噬着最后一点余光。山风渐冷,看看路标,格尔木还有140公里。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远处车灯在路上闪烁,每个人都疲惫了,在这个路上还得将近三小时才能到,老何点上烟,狠狠的吸着,闪烁这的红色烟头中,沉稳的开着车。

黑色的夜,黑色的山,黑色的路依然不能阻挡我们前进的心。

晚上十点钟达到尔格木。900公里长途奔袭,平均海拔4000米,这一天历经了从天堂到地面的过程。这里海拔2800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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