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由腾讯娱乐《星里话》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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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风破浪的姐姐》开播以来,话题持续引爆。姐姐们自带光环、流量和话题,在各自领域也都有过一番成就,如今重新出发,再造梦想。她们敢说敢为,岁月的洗礼赋予她们不同于20岁的通透和勇气。
过去这些年,她们的人生发生了什么?对于未来,她们又有怎样的野心?腾讯新闻《星里话》与多位姐姐进行对话,请她们讲述“乘风破浪”背后的真实人生故事,本期嘉宾是“全民情歌天后”丁当。
自从《姐姐》播出以来,丁当就被猝不及防地卷入“浪潮”。初舞台打分出炉后,由于导师杜华打了低分,她公开发文提出质疑。首轮公演前,所在的组《艾瑞巴迪》又似乎矛盾重重,成员们各执己见,火花不断,被推上队长之位的丁当更是泪洒当场。
▲我的非凡时代:摔不倒的丁当,从暖场小妹到乘风破浪
对于在《姐姐》里引发的“不合群”、“适合solo发展”等一连串质疑,丁当的态度不卑不亢。她对《星里话》说,姐姐之间的摩擦只在排练场上,镜头之外大家更多的是互相关心。
她同时向抽丝剥茧的“浪学家”们喊话:不必把一档娱乐节目太当真,也不要想着全凭一档节目去了解一个人,“你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并不是完整的人。”
出道以来,丁当一直是业界公认的“拼命三娘”。她曾两度在演出期间摔下高台却顽强坚持,拍MV差点“失明”。但这两年她也开始转变心态,享受生活。她甚至开始反思,如何去平衡事业与生活,“这是一个很大的人生课题。”
1、很遗憾初舞台评分不高
跟杜华已和解
接到节目组邀约时,我特别兴奋,觉得这是一个圆梦的好时机。刚入行时我就想当唱跳歌手,朋友们也鼓励我:飒一点,冲出去!
可能有人觉得,我们上这节目是玩票的,或者出于别的目的。但我是真的很看好“姐姐团”出道,我认为和青春洋溢的美少女相比,有丰富阅历的姐姐包容度更大,也更容易凝聚团魂。
第一次上真人秀节目,我只知道会有成团这件事,中间什么流程不清楚,很多东西都是零准备。
我在初舞台演唱了《我是一只小小鸟》,后来看到有人评价我的表演没有进步,说这和我十年前在《超级星光大道》上的表演差不多。我得说明一下,音乐上我是有突破的,上张专辑《爱到不要命》,我一口气尝试了电子、摇滚、舞曲这些新元素。但大家好像一直在听老歌,没关注到这些。
▲丁当初舞台演唱《小小鸟》
准备初舞台时,我也不知道会有评分环节。当时节目组只对我们说,唱自己擅长的,其实我觉得这首歌寓意也挺合适的,它像在说舞台上每个人都以不同姿态飞翔。但这个表演被打了低分,我也很遗憾。
现场演唱完,几位评委老师建议我,你作为专业歌手声乐实力很强,但要不要去挑战一下舞蹈?我当时有点意外。也是直到首期节目播出后,我才看到,原来杜华老师还说了,你唱得太好,会显得别人很差。我有点纳闷,怎么会是这样的评判标准?
▲杜华在说这番话时,芒果TV画面右侧打出了“免责声明”
我不否认,发内容的时候,内心有点情绪,因为我没办法理解这个标准。女团本来就有声乐担当、舞蹈担当,又怎么会因为我声乐能力太凸显就贬低别的姐姐?我也没有真的想要退赛。之后杜华老师也作出回应,我们就互相理解了。
▲丁当、杜华在微博上隔空互动
2、《艾》组磨合是有点难
但我真不是“甩手队长”
第二期节目播出后,焦点忽然放到我们《艾瑞巴迪》组上。我妈看了都挺心疼的,觉得我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我和她说,节目剪辑有时候并不一定能还原真相,不用太在意。我们磨合了整整三小时,剪出来就这么一点,这里面是容易发生误会的。
其实每个姐姐都很有个性,有演员、主持人,还有歌手,大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挑战自己不太擅长的唱跳,加上大家也都没有成团的经历、团体生活的经验,确实是比较难嘛,会有一个在磨合的过程。
▲《艾》组姐姐们话题很多
比如我当队长这件事,我看到有人打抱不平,觉得我被选为队长,却没有发言权。其实不是这样的。
在整个分词过程中,我们并没说清楚谁是队长,在角色分工上不那么明确。一开始,我只是担任“音乐组长”,还有“舞蹈组长”和别的角色,但后来也没特别说清楚。直到随堂测评表演完之后,吴昕提出,大家都不要讲话、让队长讲话。我是在那一刻,从“音乐组长”升级成了“队长”。
分词期间,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我的心态难免也有点影响。我没有管理经验,很多事都需要摸索、适应。大家丢出问题,我琢磨解决方案,过程中我的速度是相对慢一些的。但剪辑是快速直接的,没时间等,不可能让你消化一下,喘口气。所以大家可能会觉得,我怎么老是沉默。
▲丁当在节目里也很无奈
但被指责是“甩手队长”,我是真觉得冤枉了。你看有一个画面,我和许飞在后面“咬耳朵”。我们是在讨论音乐分工,我说我要唱那个高的和音,她唱低的和音。但看上去,像我们在后面不管事。所有的分词我也很尊重大家意见,会先问她们的意愿,都先试试看。没想到最后这一段出来,又有点变味。
▲这里丁当其实和许飞在讨论专业问题
第一次公演前测评,我们组表演完被批评,我没崩住哭了,因为当时压力太大了,也是有点跟自己较劲儿,有点急了。当时只有张雨绮和吴昕我们仨坐在前面,离后排有一段距离,不像看上去那么近。其他人看了节目,才发现原来我哭了。
▲表演被批评,丁当红了眼眶
之后,我就迅速调整了心态,心里有想法,都会特别用力地说出来。我说话和唱歌的音量不一样,声音容易被别人盖过,想开口频频错过。于是我也变得直接,会大呼“听我说!听我说!”有话都大声说出来。很感谢吴昕,她没食言,帮我一起把控现场。
结果我挺满意的,也很享受这样的磨合过程。走过那段,我的心情也有点乘风破浪,觉得安慰、欣喜,还有点儿小骄傲。
3、《艾》组姐姐们私下互相关心
我和黄圣依没矛盾
好像大家都很关注我们《艾》组的关系,说我们组很多姐姐个性强势,怎么能好好相处,其实我不觉得姐姐们强势,大家只是很直接地阐述自己的观点。
我们组的摩擦只是在排练场上,私下更多的是相互关心,这些是节目里看不到的。大家经常会提醒彼此注意休息,也会一起聊一些闺蜜之间爱聊的话题,比如讨论吴昕的人生大事,问她想找什么样的,帮她琢磨。首次公演后,一些姐妹离开了,大家都很不舍,挺难过的,拥抱了很久。不过姐姐们都挺看得开,说没事儿,反正还有复活赛,还可以回来。
▲节目组呈现的画面,是其他姐姐在吃小龙虾,丁当在一旁锻炼
因为那次没吃小龙虾,被人说我不合群,我也有点傻眼。虽然没吃,但我一直在旁边和大家聊天,后来练滚筒的时候,刘芸和吴昕还过来一起玩,只是这部分没剪出来。
我那阵子精神确实太紧绷了,经常练到忘记吃饭,总是到第二、第三天才反应过来。有时还会便秘,连续两三天没上大号。这几天也反省了一下,其实没必要那么紧张。
说实话,相较于演员姐姐,我们歌手姐姐的综艺感是稍弱一些的。因为我们习惯专注在歌曲表演上,怎么在真人秀中呈现性格、呈现准备过程,这方面完全没经验。
我最近在社交平台上抒发了一些感悟,因为当了一次队长,让我对《复仇者联盟》有了新的看法,觉得美国队长挺不容易的。我纯粹是在自我感慨,和节目中的自己对话,却被网友说是隔空回应黄圣依,真没有!她发了什么内容我都不知道,我俩关系挺好的,到现在还在联络。
▲丁当发表于6月
▲黄圣依其实发表于5月份
后来我发长文表白我们组其他姐姐,也是真的很感慨,不是节目组安排的任务。至于她们为什么晚上回应,我不知道了。
我和吴昕关系确实不错,昕昕她会帮忙,有时会承担小队长的工作,还会鼓励和安慰我。至于有人说,张萌因为没当队长不高兴,我觉得,大家真的非常认真在研究节目,别太认真了,这就是一个娱乐节目。
▲丁当和吴昕关系很好
你一定要相信,很多时候,并不能因为一档综艺节目了解一个人。节目播出的时候会有剪辑,可能有一部分会放大,但那不能完整地展现一个人。
4、和酒吧客人互丢酒瓶、舞台摔倒
差点“失明”,我也很飒
我从不是娇滴滴的女生,打小就是短发,父母拿我当男孩养。5岁开始跑广场,一圈圈跑,10岁以前一直在打乒乓球。这段运动员经历,把我的韧性磨炼得不错。
17岁时我曾在杭州酒吧驻唱,有时会遇到意外状况。一次遇到无理取闹的客人耍酒疯,冲我丢酒瓶子,我也不害怕,他丢上来,我就回丢他。有时候年轻妹妹被揩油,我们几个哥哥姐姐也会冲出去,就是还挺行侠仗义的。到今天,我也觉得自己个性挺飒的,遇到不公平的事,很敢于去据理力争。
当了歌手之后,在舞台上,我不止一次遇到过“惊吓”。
有一年和公司师弟师妹在香港红磡开演唱会,轮到我上台前,混音的电脑忽然宕机了,我是在完全不知道流程的情况下,把一个半小时撑完的。
2014年,我在台北小巨蛋开演唱会时,从台上掉到地下的升降台,摔得一身伤。我想,那么倒霉的事,总不会再发生一次了吧。
没想到去年8月,我在《超犀利趴》舞台表演时又踩空了,从2米1的高台摔下去。当时出于本能,我拿起麦克风继续唱。但大家看我摔下去了,还能听到声音,以为我假唱。其实我摔得一身淤青,散场了才去医院,医生说是尾椎骨变形,因为我是尾椎骨先着地的。
▲丁当曾在表演中不慎跌落舞台
现在天气潮湿一点,还是会觉得身体酸痛,穿高跟鞋也会不舒服。特别长沙又很湿,所以说实话,是会有一点影响跳舞。
受伤的事情也不止一件。
上一张专辑拍《海的颜色》MV时,遇上狂风暴雨。海边有一些死掉的小动物,沙滩有点脏,海水也不干净。那天,我从早到晚在海水里泡了10多个小时。收工后,我在车上小睡了一会。醒来后,发现眼睛睁不开了,泪流不止。我很冷静地对同事说,现在送我去医院,后来被诊断是结膜炎。
▲拍MV泡在海里,丁当差点失明
看不见的那三天里,我遭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恐惧。一个人在台北的家里,父母不在身边,眼睛肿得像咸蛋超人,去浴室洗澡都得凭直觉。真的,当下看不到那个世界,会特别害怕。经纪人每天一大早给我送饭,我躺在那里,她喂我吃饭。我觉得,我好苦啊,人生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想来,觉得老天还是挺眷顾我这个小孩的。也因为这些经历,让我更明白生命的意义,自己想要什么。
老有人说我歌红人不红,想想也是,大家好像听到我的歌都是在电视剧里,对我这个人,真不那么了解。我也不知道红的定义是什么,但从出道起,我的目的就很明确:拥有自己的作品。我希望我到50岁还可以有作品出,继续做演唱会。就算有一天我离开了,作品还可以陪伴很多人,我的初心一直是这样的。
你问我,事业巅峰期在什么时候。我倒觉得,离开自己的舒适圈,去挑战全新的东西,就很酷、很巅峰。
前两年我开始做音乐剧,跑了26场巡演,看着观众陪着我们一起笑一起哭,似乎和自己的生命发生连接。上《姐姐》也算另一个巅峰,而且是一个很棒的巅峰。说不定接下去我还会演戏,未来有无限可能。在我的字典里,从没有“后退”、“stop”这样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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