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活在诗里的人

    一条围脖,一双拖鞋,一袭长裙,一头短发。

  我不工作的样子。

  有人说你像云南而来,有人说你从江南而来。

  我说我从自由而来。

  我说我从诗中走来。

  从三毛的字里,从红玫瑰白玫瑰,从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在到二十二。多的乃是对生命多一份热忱和虔诚。

  再到油盐柴米酱醋茶。

  你有故事,我有酒。

  "你有记予什么, 你有可曾应诺什么,所谓伊人,是否又是在水一方?"

  归寻何处,才可栖息,还是一路边走边寻。

  初到厦门。放着《大海》   

  他说这已是第十个年头了,第十个了。

  "都走了,都走了。他们有他们的生活。"

  那是我才去上海他讲到。

"我也想我的母亲,好久没回家了。"

  他对我嘟囔。

"我把那些恨,只是当做她爱的方式不对。"

那是见他第一次和我说道。

那些人,这些事。总是难以提及。

"我不记得什么了,可是又记起什么。不提了,不提了。"

  又有多少刚刚要说出来的话,吞了又咽,欲言又止。

  又有多少光鲜亮丽包裹那残弱的灵魂。使得苟延残喘。

  你从哪来,欲往哪去?

  作首诗,得以欢。

  迷生活,得以醉。

  恋过往,得以恼。

  思未来,得以苦。

  有鲜花,有雨露,有阳光。就应分外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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