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山(51)你说的白驹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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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中疾行,如披星月在肩。

活着就是因为有感觉:走或停,以及对黑或白的认知,这些都不仅仅存在于黑格尔美学里,不仅仅存在于当下,也不仅仅在谁的手机电脑里。我有时肤浅地以为红山文化陶罐上的彼追汝赶的符号里应该也有这样的概念,所以当我们去简单地思考的时候,发现的自己却难逃出感官的限制,甚至常常盘桓在与他人争,与命搏杀的漩涡里。《世说新语》里有一句“……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甚是有几分豪气,但戏论起来,这种看到自己的嚣张和强撑起的霸道的心灵,并不是真正的自然,更或者从医学角度说这心理状态并不是特别正常。

立体而正常地活着,可能就是一种平常、平凡、平庸。杂乱的不至于让你失了心智,狂暴的不至于让你迷失方向。但“平”又何曾容易做到,也就没有真正概念平静的太平洋,也就没有无一丝涟漪的镜泊湖,也就没有哪一杯水上没有欢快跳跃的质子。只不过于我在以我的感觉在缓缓地注视,在疾走中的思维中去谋求某种动态的平衡。我想如果非要把这种动态做一番定义,非要把这样的卑微的平衡打破、升华,应该就只有不停下的脚步可以做到。

中世纪时期欧洲的刽子手善于以血腥涂抹人的感官,现在的人们更喜欢以金钱刺激神经末梢,而这些的直截了当,只会让真知远遁。固不如身体的急行佐以心灵的静坐,好待黎明的曦光折射进来,哪怕此时有雾又可奈你我何?如果说此时止步便可收割快乐,得获幸福,我也一定会断然说——这大可不必。

人有本心,何惧时如白驹;求索,不舍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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