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与糖炒元宵

2019年的元宵节,我23了,没吃元宵,因为我从小就不爱吃元宵。和指导抽烟吹牛聊到的没有元宵,却是淮河路步行街的芙蓉大包和庐州烤鸭店的鸭油烧饼。

每年元宵节差不多都是刚离开合肥之前,都是我生日的前三天,不喜欢吃蛋糕,喜欢豆腐脑沙汤烧饼和锅贴饺,记得有一年回家因为肥叔迟迟不开业,没吃到沙汤煎饺,带着闷气回到北京。

记得冬天的时候,元宵节后就差不多会开学,我和屎妈坚持步行往返于三孝口与百花井之间,途中经过城隍庙,一人买一个芙蓉蛋卷,一个蛋卷的距离就是起点到终点的距离。高二那年,年前的寒意深冬,因为吃了城隍庙不干净的肉夹馍,犯了急性肠胃炎,喝水都吐,妈妈、姥姥陪我去六中旁边的市一院挂水,好久才好,那年好久没去上课,在三孝口的小房子里喝着姥姥烧的白米稀饭,在那时把头发留到了脖子的位置,那是总想着在休息的时候用电脑放歌,喜欢后来才火起来的逃跑计划。

去年元宵节,我最后一次收拾东西去北京,剪掉了染过的头发,忘记了吃了什么,就是感觉赤豆糊没喝够,就匆匆忙忙离开合肥。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总是这么匆匆忙忙,闲下来的时候却也惰于选择,就像总是会选择甜的食物,却一直没有选择元宵,因为我一直觉得元宵甜的不真实,腻得我总是吃不下几个。因为小时候不爱吃元宵,所以我妈就会做糖炒元宵,焦糖的温暖糊香味,也会让我发腻,泛着金黄的色泽,吃完一大盘腻歪地躺倒在椅子上,就像是市一院旁边菜市场门口的炸芋头圆子,不知道下次再吃到会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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