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度槿》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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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飞飞一边提笔写着毛笔字,一边听着的Rökkurró的Svanur。黑色低音功放机延伸出歌词大意:

她静静地坐在湖边,就那样给他唱着,喜悲交织的歌,直到他的出现。天鹅啊,天鹅,请告诉我你要去哪里远航,太阳又何时升起呢。天鹅啊,天鹅,请告诉我。你要去哪里远航,太阳又何时落下,不管他去了哪儿,她都得不到回应。生命本应该是另一个样子的,如果她了解一个更好的世界。她独自静静地坐在湖边。陪伴你的自由,天鹅啊天鹅,请赐予我追随你的权利。

冷凝尔从透明磨砂玻璃墙后走过来,因月飞飞也不知是画画还是看书看多了总喜欢一片希冀的朦胧感,对这个磨砂玻璃墙很嗤之以鼻,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拿了一块布在那蹭了半天。处女座总是若有似无的带着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强迫症。

月飞飞已经写到第三张卷面,冷凝尔盘着腿在那蹭了也将近一个小时。

月飞飞实在有点看不下去,抬手指了指,还未说话,冷凝尔紧张道:“我最近心情不太好,这块玻璃给你蹭坏了,我保准给你换个更优质材款的”。

月飞飞抬起的手停在半空:“你那个抹布是托助理从意大利带过来绢帕”。

冷凝尔这才低头看了手里这块绢帕,绣着复古银丝花纹,爪立马抖了抖:“这可是前段时间我看的法国墨兰水绸展珍藏版那款?”

月飞飞点了点头。

冷凝尔干笑了笑:“我拿过去洗洗”。洗完之后拿在手里轻轻甩了甩,又往上面喷了香香,拿一个古檀木的方盒,将手帕轻轻贴合在上面,又拿过来小风扇一边吹吹:“哎,最近和于唯仁又闹矛盾了,我发现在各种吵架中我是晋级越来越高,他却进化的越来越个小孩子。”

月飞飞瞟了一眼手帕安然无恙,将毛笔尖在砚台上沾了沾:“凝儿,任何不顺心都是一种修炼,就当是修行了。”

冷凝尔苦瓜了一下脸:“我妈也说了,人生如油条,越被煎熬,越会成熟”

自己倒喝了一杯柠檬水,眼睛空茫看着远处,将透明的玻璃水杯放在手指上旋转,嘴角带着玩味看向月飞飞:“月飞飞,你知道爱和喜欢的区别吗”

月飞飞并未抬头继续写字,想也没想说道:“喜欢是接受,爱是接受全部吧。”

冷凝尔拿起一根地瓜条在嘴里嚼了嚼:“也对,那些青年无知的欢爱,一开始总以为外表够鲜美就是爱情,彼此吸引就是遇见了爱情,却不知最深的爱和喜欢是习惯和无条件的接受这个走进你生命里的人。”

月飞飞皱眉:“这话听起来很像父母无条件接受孩子的降生一样”。

冷凝尔:“这难道不是喜欢和爱一个人最深的样子?”。

月飞飞:“也是,喜欢一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属于人类正常爱的思维,或许像你说的那样爱一个和自己无血缘关系的人才伟大。”已经写完的字,说着拿起一个布娃娃毛巾在手里擦了擦。

冷凝尔拎起月飞飞刚才擦手的卡通手巾看了看:“月飞飞,你确定你已经是近三的人?”。

月飞飞:“这个我跟严俊也说了,他说我不需要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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