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那位姑娘

万物发春的时候,我没有跟随全世界的脚步,我在南开培训。而,培训,肯定是为了最后的那个她,一定是她。

暑假一个人窝在图书馆十楼看冯唐。唉声叹气怎么还没有个女朋友,妄图学学那些追妹子的荤段子。可是,一想到培训时那个”采花大盗“ 星哥的话,开玩笑啊,星哥别生气。”黄璜,你老猥琐了,可劲儿想冯唐笔下那些表面正紧,实际邪气十足的少年。“

当时,我就知道我在培训营肯定是没有邂逅了。

这个夏天,有多少阿猫阿狗在民大大草坪上趁着月光交媾我不知道,但是,晚上没空调的宿舍里,我满满地感觉地到一屋的荷尔蒙在往外冒,三个大龄光棍青年深夜吃好夜宵来一桶,满脸被面的蒸汽泡湿,我深感室友在6月初就把养着的母兔子跑走的正确路线。

而我在阴气十足不知有多少花季少女陨落的图书馆看冯唐也实属无奈,女鬼冷,我更贪冷。

当时的状态是下午跑三里屯去学习,上午在图书馆看冯唐和女鬼们意淫。

关于我每天坐六号线跑三里屯学习,基友们总是抱着深深的疑惑,你上班的时间有点早。

我只想说滚你丫!

结果每天上午的冯唐之旅,让我在暑假开始了4分之一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姑娘。

虽然,每天早上去看那种庸俗文学,但是,我也总装模作样地带上两本语言学去装点门面。

学英语的好处是可以时刻装B。那天中午,我正愁中午吃什么的时候,姑娘,叫春,坐在我的斜对面。

从我在石家庄的大一时代开始,我就有一个恶习,每天早上上到专业课10点半的时候,中午吃什么的执念就会在我脑中挥之不去,像一个幽灵,游荡在我触摸手机屏幕的指尖上。这时,我总推推老蒋,让他从睡梦中起来,问他中午想吃什么?他一般性回答:”老子想吃奶,他妈的师大食堂有吗?“

可惜呀!学英语的男生少,愿意继续在这培养不是老师就是GAY的专业深造的男生更是少。我非常不幸地在研究生阶段班上16朵不太好形容的花后面扮演了衬托。中午和谁吃饭这个问题就和当年马克思在大英图书馆思索人类社会本质的时候同出一辙,无解。

但是,作为一路学到研究生的英语系男生,有门其他专业男生羡慕的活儿,会半英半国语地写诗,那魅力就像当年方鸿渐和苏文纨在月下小亭对话一样。

其实,后话就是我在用一首叙事诗向邻座的春表明共进午餐后成功地在两天内牵手春的光棍励志贴。

最后,春因为考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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