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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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放亮,是那种麻麻亮。

有学生的家庭,灶头基本上升起了火星,毛草房有青烟向外面舒展。

这时李箫基本上吃完了饭,也喂完了猪食。

对今天将要上的所有课程进行了预习。

为了节约电费,他抽了个凳子,就坐在那石阶上就着麻麻亮的天光看书。

而郝刚强正如猪般打着呼噜,赤身裸体地俯在床上。

郝刚强在睡意迷糊中,感觉陈巧玲在她妈床上赤身裸体躺着,潜意识里不知不觉就褪光了衣裤。

睡意中,郝刚强的那个东西再次跟铁样硬,感觉能将那床戳穿,他就那样一个姿势睡着,想着她,并搂着她。

那卧室的门,是郝刚强故意没有闩上,当然是希望半夜陈巧玲行事方便,次一点,她的二妈也行。在那床上想陈巧玲时,他偶尔也能想起今夜刚见到的叶眉,觉得那她空守空房也怪可惜的。他就那样趴着用他那硬得核桃似的棒子在脑中切换着她与她。

陈巧玲早就进过他的房间,只是他睡得死,没有感觉罢了,不然也能吃一口鲜,可是错过了。

陈巧玲进房之前,也想吃定他,但进了房子改变了主意,虽然眼前食物“秀色正点”,她也被那传统观念束缚,不想给他不良的荡妇形象。

看着郝刚强赤身裸体显着的那个红蛋蛋,她感觉看已经够消受的了,不过她的口水在口里打转,她咽了一口已经生津的唾液下肚,悄悄地又回到自己香闺睡下。

后来赶早和她叶眉一起做好了早饭,这个时间里,正是李箫在那台阶上读书之时。

“玲儿,你去叫你同学吃早饭吧。”

“好,我去叫。”

随后陈巧玲从厨房绕了过去,踏在竹叶上籁籁地响。

“玲儿,你怎么不去叫呢?”

“妈,我从窗户上叫他去。”

“这鬼丫头。还有真心眼。”叶眉自言自语地说道,她也清楚,那女儿陈巧玲似乎对郝刚强很关心,连平时都是她准备好饭,催好几次才懒洋洋起床.

叶眉,女,今年芳龄二十二岁。她大有来头,还是深圳某大学的大学生,不过大学没有毕业,肄业回家,尔后跟陈巧玲的父亲陈爱国好上.其实她与陈爱国的儿子,也就陈巧玲的哥哥陈巧轩是同学,而且也有非凡的关系,后不知 道怎么回事,叶眉与他们的父亲结成了一对缱绻,中间故事甚是折曲。

叶眉曾是一路边孤儿,后被一好心人收养,那好心人家,没有儿女,故将她视为亲出,比有些家庭父母关爱亲子还亲十倍,好衣好饭侍候,后养她终于考上了一所大学.在那大学里专修中文.

正当她上大学三年级之时,也就是她二十一岁那年,她看上了比她小二岁的学弟,这学弟就是刚从乡村考上她所在学校的陈巧轩.

陈巧轩生得轩昂英武,品行,学业都具一流,光第一年上学期答辩竞争上岗,当上了校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现是那校电视台的台长,而当时她是文学社的社长.

文学社就数她长得清沌如一洼碧水,有那么多仰慕她的同学,但她不仅绝美,而且还绝纯,那种美大家都很想追逐到手,但因她如泉水般透澈地纯,使大家都不忍伤害,故而她只能是一枝独秀.

陈巧轩当上节目主持人后,经常到文学社录制节目,两个人碰到一起,可以说是才子配佳人,雪泥对上鸿爪,此情不渝,天长地久,海枯石烂永不分.

陈巧轩的父亲陈爱国,也是风流倜傥,驻颜有术.本来四十多岁,但看上去也如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一样.

叶眉与他的父亲陈爱国相遇,正是陈巧玲亲母徐芬芳在家装神弄鬼与一云游和尚不奸以谈经论佛搞在一起,被陈爱国抓住,但陈爱国也是宅心仁厚绅士,成全了徐芬芳,让徐芬芳远走他乡,自立门户之时.

唉.故事太多,一下子道不尽,还是言归正传,以免读者急了.

而这时陈巧玲轻轻'咚咚'地敲了敲窗棂,只见郝刚强翻了一个身,准备还继续睡.她一急,在地上拾了一块石头,又拈着脚尖猛砸窗棂.

'嘭嘭'复'嘭嘭'。

那陈巧玲母亲徐芬芳卧室后的窗户被陈巧玲敲得振天价响.

叶眉只听到陈巧玲尖锐的喊,'懒猪起床吃饭了,懒猪起床吃饭了.'

叶眉这时已摆好碗筷在客喊道,'玲儿,怎么你们还没来呢?'

陈巧玲只顾埋头砸窗户,那声音已掩盖住了二妈叶眉的声音.

'吼什么吼,太阳光还没进房间.还早着啦.'

郝刚强正准备再小眯一阵,就那样赤裸懒在床上.此时的郝刚强正在混沌状态,以为是妹妹娟子在外面叫.

'你再不起来,我就砸碎玻璃了,我二妈在客厅等你吃饭呢.'

郝刚强听到二妈两字,心头一紧,大脑恢复清澈,这才想起他不在自己的席梦丝床上,关于昨晚的一暮涌上心头.窗户上人影一晃他暗想,定是陈巧玲。他赶急套上那床上放的锦衣洁服,迅速跳下床来,再向窗望去,哪里还有她影子.只见山岗上一片赭红在那竹叶摇曳中闪着几点光斑,他暗想,这已是第二日晨曦初开之时.

他匆匆来到客厅,见陈巧玲二妈在餐厅摆上热气腾腾的白米饭,还有几碟四溢的小菜放在正中,有他叫得出的麻婆豆腐,腊块瘦肉,鸡内炖香茹点缀其中.他挠了挠头,有点腼腆地叫了一声,'伯母,早上好.'

叶眉点了点头,'快去洗濑间吧,玲儿已跟你准备好了洗濑用具.'

郝刚强正要答话,这时陈巧玲进来说道,'刚强,快去洗脸.'

随后,郝刚强紧跟陈巧玲来到一间按城市里设计的洗濑间,里面有白得如玉的瓷盆、抽手马桶、淋盆等设施。

在那明亮透澈的圆孤镜上有几个深蓝色的台阶,台阶上满满地摆着羽西牌粉底脸油面霜之类的东西。在最下一个台阶放着一个粉红色口杯,杯上放着一个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还有一瓶洗脸液的东西已经掀开盖子。

郝刚强说,“你还没刷牙呀?”

陈巧玲道,“我已经刷了,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

“这么好呀?我可只习惯用自己的牙具,算了,我就洗洗脸,不刷了。”

“你还闲这闲那的,告诉你吧,这牙具是我二妈给我哥买的,还没用呢。今天正好给你用,是新的,没有病菌。”

郝刚强将那牙刷揍在鼻子跟前闻了闻,感觉除了有两面针的牙膏味,还有一股如兰的清香,这清香,也只有陈巧玲才有。他本来要点破,这牙刷是她的,但他没有说,只是“哦”了声,埋头就开始刷牙。

陈巧玲看到郝刚强用她的牙刷刷牙,她感觉有一股子莫言的幸福萦绕在那清晨的空气中。

郝刚强,每天起来的第一个习惯要上厕所,这时他感觉必须去厕所一趟,于是他刷了还不到一半,满嘴都是牙膏泡沫就往外走,陈巧玲感觉到非常奇怪问道,“你没刷完牙,往外面走干吗?不会急着要吃饭吧?”

郝刚强说,“我再不上厕所,我的东西就敝坏了。”

陈巧玲说,“你干吗非常往外面跑呢?就在这里解决不就得了。”

郝刚强说,“什么,就在这里解决,你这个地方这么干净,让我就在解决?我可是大的。即使是小的,也不能就在这么干净的地方解决啊!还是到厕所里解决吧。”

陈巧玲指了指那抽手马桶说道,“你洗濑的里间,就是厕所呀。”

郝刚强走到跟前摸了摸,看了看说,“你说这个呀?我看不象,你们厕所不是在那座旧房后吗?”

陈巧玲差点笑叉气,扶着腰说,“那也是厕所,对头。但这也是厕所,它的另一个名字叫马桶。”随后她上前做了一个示范,并让他办完事将那上头的绳子拉一下就行。

郝刚强知道那马桶的功用后,也控制不住地笑了,“你快出去吧。”

“好,我出去,还真担心你不会用。”陈巧玲半开玩笑,笑着帮郝刚强把里间的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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