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家明？(一)

6/30：#笔墨里的时光，自娱自乐坚持读书写作三十天#第6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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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步行6800步

写作：《你是家明》(一)

by：一颗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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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发自App

        晚秋，天暗暗的，细雨霏霏，淅淅沥沥，凉意侵身。

        车子在雨中缓慢行驶。她坐在临窗的位置，头歪在窗子上，用手抹抹水汽模糊的玻璃，会露出一片稍微清晰的视野。她额头凑过去，一侧的脸颊抵着凉凉的玻璃，随着车子的细微颠簸，一上一下，一疏远一靠近地与玻璃轻轻摩擦，偶尔，会颠簸到额头或者颧骨，微微有点疼。窗外，斜斜织就的雨幕里，远的建筑都是些灰噜噜高高低低的轮廓，近的对面的车子，雨刷器一下一下左右摇摆着驶过。偶尔有雨滴挂于车窗上，因为惯性迅速滑落，留下一长串印记，像脸上滚滚而落的泪珠，它一会儿又被另一颗雨滴的印记交错盖住了。

        虽是这样的天气，车上还是座无虚席。女人们高声的说笑，小孩子或叫或闹，长长短短的手机铃声，还有男人在手机里谈论生意……这些隆隆的喧嚣织就的网，包裹着她的耳膜。然而也就是网罢了。她依然故我靠着窗子，眼睛看着窗外。

        她穿得不少，手却还是无冬历夏的凉。她把双手一会儿叠握着，一会儿插进兜里，满世界的清冷。曾有一双手，捧着她的手，握着她的手，搓着她的手，呵着她的手。那双手骨节不是特别分明，手心和指肚肉肉软软的，手掌大大暖暖的，可以包裹住她的。那时她斜靠在他的肩膀，长发垂在脸侧，他会把碎发别在她的耳后，然后静静包住她的手。走路的时候，他从来不用手指勾着她的，就是直接攥着她整个手，或者握在手里，一起放进他的口袋，她于是像个无尾熊，紧贴着他。

        然而，那些暖，都太遥远了，即使心里还有那个手掌的热度，还有那镜片背后亮晶晶的眼。她闭上眼，握住的双手散开，交叉抱起自己的肩膀。

        心底的一个叹息——

        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