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文科生,读不懂薛定谔的猫,应该是正常的,当然,出于好奇心,我还是了解到,薛定谔不姓薛,他是欧洲的科学家,哲学家,专门搞量子纠缠的。
闲来无事,翻看一段释迦摩尼与阿南开研讨会的一个会议纪要。其中有一段,纪录的内容,文字很简洁,都是大白话,很有意思。
师尊敲了一下罄,发出绵长的声音。
问:有声无声?
答:有声。
师尊扶罄,罄音消失了。
再问:有声无声?
答:无声。
师尊又敲敲了一下罄。
问:有听无听?
答:有听。
师尊扶罄,声又消失。
问:有听无听?
答:无听
又问:有声无声?
答:无声。
师尊:无听,你怎么知道无声,无声不是你听来的吗?难道你可以看到,闻到无声吗?你凭什么说,你刚才是无听呢?
阿南顿悟。
对啊,无声也是听来的,怎么能答,无听呢。
再往下看,会出现很多专门的佛学词汇,如,有识,则二识对立。无识,则二非共存。
我猜,是说,如果你用听识这个功能,只会出现二个对立结果,有声,或者无声。如果你不用听识功能,则可能出现二种状况,无声,非无声。
联想薛定谔的猫,处在一个暗盒子里,如果我们不用眼识功能去看,我们怎么能知道那只猫是死是活呢,换句话说,只有我们的眼识参与,才能知道结果。这个不符合常识的现象的确存在,猫在那个暗盒子里,就是处于生死叠加的状态。难怪霍金当时就想拿一只枪去对付那只难缠的猫,即使当时的霍金已经是手脚都不方便了。
我猜,阿南是真的开悟了。
至少,经历这个思维过程的影响,我可以显得自己是有些开窍了。
眼,耳,鼻,舌,身,意,是我们与外界发生联系的六种渠道,也称六根,色,声,香,味,触,法,是六种对应的信息输入,也称六入,或六尘。我们对外界的认知的形成,就是在对这些信息进行翻译解码,产生所谓六识,即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它们不受我们控制,它们从来不会主动休息,从来不会放假。
是的,所有的人,都一样,绝对平等。时时刻刻都只是在用眼,耳,鼻,舌,身,意,六识,与这个世界打交道,从床铺到墨西哥非法移民,都一样。他们每天做的事也一样,无非是看看,听听,闻一闻,说一说,使用一些概念与别人交流,有时候这些交流活动受到欢迎,有时候同样的交流方式也会引起混乱。比如,总统对大众说,建一道墙,墨西哥人一定会买单。过了一段时间,总统又对大众说,没错,墨西哥肯定会买单,这句话是我说的,可是我从来没有说过,墨西哥人会通过写支票的方式来付款。注意,只要墙建起来了,老墨付出的代价,美国人获得的好处,远远超过建墙花费的成本。
是的,总统没错,大众也没有听错,但还是觉得大众被总统骗了。
眼,耳,鼻,舌,身,前五识,都会在意识的协助下完成翻译解码反馈,多次重复,形成习惯,内部运作原理完全一样,从而形成了今天的我们,从而决定了我们不同的对世界的认知模式。了解了这个基本运行原理,估计,对于当今世界混乱的根源,一定会有所领悟了。
我们都喜欢放假,我们都需要休息,放松。我们很习惯地首先关心自己的胃。
其实,我们的六根,六入,六识,更值得关心,如果我们想改变自己,成为更好的自己,这六个方面的清理修复修正才是关键所在,它们决定了我们是一个怎样的人,拥有一个怎样的内心世界。
按照佛家的说法,普通人只有六识,经过修炼,可以开发出第七识,最终可以有第八识。
觉悟后的人说,心外无物。这里说的心,肯定不是指心脏。我猜,也许是CPU,中央处理器之类。
很显然,要处理好与世界的关系,先要学习处理好与自己的关系,第一步是了解自己,了解自己的CPU的工作原理,真诚地对待自己,善待自己,包括身体硬件,思维软件。
我相信,处于生死叠加状态的不只是薛定谔的那只实验室里的猫。
又一次,感觉有点开窍了。不好意思,七窍通了六窍,很愿意与感兴趣的朋友多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