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一现,却无人知晓。流星落际,仅眨眼之间。时间流指,却留不住一手清泉。紧握细沙,仍留不了青春。面朝耀光,也填充不了内心。
[你的名字?]
有的人看似平平淡淡,平庸无奇,但他的人生之书却蕴含丰富的智慧;有的人表面风光无限,轰轰烈烈,但他的人生之书却宛如白纸;有的人看似自由自在,毫无羁绊,但他的人生之书却磕磕坎坎。
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定会为你开扇窗,这句话总是没错的。有些人天生在艺术金融IT建筑等方面有着超出常人的能力,我们习惯叫它为天赋。山越高谷就越深,所以他们总会有一些不足的地方,如偏文或理科体质差生活自理性不好等等。
科莫威就属于这类,上天赐予了他一双艺术家的手,科莫威选择用它来描绘出最美的他,演奏出让罪过的人留下忏悔的泪,让沉睡中的人唤醒冰封的心。但他的成绩虽说不差,但有个霉神体质。出门被狗咬、逛街包被偷、大白天走个路也能被自行车擦伤……哎!倒霉事说起来可能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这天他坐在靠着窗户的座位上,很端正着坐着低着头,神情很专注,手中的HB铅笔不停地来回摆动。窗户大开着风儿从窗户中闯了进来,想引起这位男孩的目光。可风失败了,男孩并没有理会风的任性,但也没有很不耐烦的把窗户关上,他觉得因为风刚才那番戏弄激发了自己的灵感。所以就任凭风吹乱了他的深棕色的微长的发丝。风觉得男孩不愿意与自己玩耍,就灰溜溜地走开了。
“班长大人,在画什么呢?”从讲台那边迎面走来一位穿着学生制服嘴角上扬到一个很好看的角度的女生,带着有丝疑问有丝戏弄的口气问道。她的头发被突然返回的风吹的肆意飘落出几缕挡住了些许视线。
科莫威没有抬起头,仍继续完成他的杰作,像是把这位女生当成了之前那个无羁的风一般。他微张着嘴说:“莱吉小声点,你有点影响到我了”“还有最后一点就完工了……”他停了几秒又补充说。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后科莫威抬起了头,四处张望着应该是在寻找着某个人“画好了,莱吉你来看看吧。”他咧开嘴露出牙齿是很标准的那种笑容,与之前那个说“莱吉小声点”的他完全是两个人。
不远处的莱吉听到了科莫威的叫着自己的名字立马飞奔而来,抛弃了前一秒还和她说话的女同学。
莱吉就算没有听到,也能猜到这一会儿那几个所谓的朋友,必定会在背后说自己的闲话。她只在心中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种情况她早已习以为常了。想起初一时她还为了这种事和一群人互怼了一个午饭时间,导致自己到没心情吃饭了(但就算有胃口吃饭也没有饭了)。
因此,这件事后莱吉就在一个自习课上站在讲台上说:“听好了,我要讲一件事占用下你们的一些时间……”莱吉话没说完一个平日装的很社会的赛空索亚说:“切,无聊,讲什么事能比我睡觉还重要的。”几个跟索亚关系不错的听之也随声附和呦喝声不停。
“你们几个给——我——闭——嘴,我最——讨——厌——别人无——理——的打断我讲——话——”随着最后几个字如狮吼般响彻教室,一声巨响引起了人们的注意力,那是拳头砸向了铁制的讲桌所发出的。坐在坐在第一排的看得到讲桌上有了向里凹的痕迹,即使后面的人没看见,可听见那什么声音也足以震撼全场了。
莱吉揉了揉自己的拳头说:“忘了告诉你们一声,我六年级曾拿过全国空手道小学组比赛女子组第二名。你们若不信方可去问班主任。”全班鸦雀无声因为都被那声巨响给震撼到了,也没人站出来说不信。
莱吉见那拳起了作用继续说:“那么,从现在开始请——不——要——说那些无聊的八卦,至少不要当着我的面说。如果你们想找我麻烦的话,没问题啊,只要你也不怕被记过的话。”莱吉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很冷的笑了几笑满脸的不屑,几个大跨步回到了座位上。
“我看看啊。”莱吉奔到科莫威身边俯下身去,用手摩挲着画“太棒了,莫威你这水平可以去参加这次本市的绘画比赛了。”莱吉仔细欣赏这部佳作,满脸的欣喜。“特别是这个笑容,弧度刚刚好。笑得很灿烂很渗透人心”
参加比赛吗?为什么我……不怎么不愿意呢。不是因为本质不想参加,而是感觉有些被动,为什么呢?笑容吗?在哪见过吗?没有吧,可为什么感觉好熟悉好真实,我到底忘记了多少事情?科莫威在内心问着自己,可是并没有答案。科莫威感觉心头微微发紧,有点难受。
“莫威啊,诉我冒昧,这是你吧那旁边的是谁啊?”科莫威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
金灿灿的头发上有着少许白色的尚未融化的雪花,脖子上是米黄的围脖,很素很干净的浅黄羽绒服。是那种在很暖很阳光的色调,在暖暖的阳光下这位男孩的脸上洋溢着很温暖的笑容,当你瞥见那种笑容,你只有一种感受——震撼。是吧,是有那种感觉。它是那种最干净最纯粹最无邪最震撼人心的笑容,它没有阿谀奉承的强颜欢笑没有人情世故的笑里藏刀没有尔虞我诈的两面三刀。画中科莫威和那位男孩手拉手站在一个还没结冰的湖面旁。因为是冬日,所以湖面上还笼罩着浓浓的雾,给整个画面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他是谁?叫什么名字?我为什么要画他呢?我曾认识他吗?为什么感觉他最近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为什么连梦里也都是他?这类的问题科莫威最近不知想过多少次,可想来先去也没有什么用,本想随便画幅画不要让他充斥着自己的脑子,最后糊里糊涂竟画了他。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科莫威低头喃喃细语,因为他现在的脑海又重新充斥着那个男孩,脑海中各种方向都有关于他的图片。一层一层不停地叠加,速度也逐渐加快,到后来,科莫威的脑子已经承受不了这种负担晕了过去。
莱吉在找同学扶科莫威去医务室时,科莫威还喃喃细语说:“我……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