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暖阳,益博社会工作誌|益见

冬日暖阳,益博社会工作誌|益见

公益持续才有味道。暖意伙伴持续做了不少活动,昨天李茜说福利院,为孩子做自然教育,再做儿童多肉义卖,找到了几个电话,也跟几个社团取得了联系。昨天为第三次益博社工论坛写的开幕词觉得还不够细致,没有修改,以至于格式和错字现象。孩子六点多一点就要走,晚上十一点半才睡。每一个家长都想让每个孩子都能够天天精力充沛,其实不是这样,孩子有自己的成长规律,也有属于这个阶段的见解。看着我们把控着时间,自己也很疲惫,孩子也很烦恼,时间所谓的陪伴中消沉了。

阳台上,天际的鱼肚白,还有一片朝霞,天若大盖,天上没有星星,有的是盏盏灯光,若是在没有灯的夜,会是怎样的寂寥。俯瞰白河,有点虚浮,但是还能琢磨个大概,城市被钢筋水泥盖的太厚,露不出南阳的身材。阳台上的兰花还在开着小紫花,橡皮树和铁线蕨似乎都停止生长,沉睡下去了,扒拉几样东西,觉得有点早,就到社工站坐一会。初定天好,万物很多就沉睡下去了,只有月季花还在怒放,不过这也算今年最后的灿烂。鸟鸣啾啾,路上的车流声和楼下卖柴鸡蛋和棉油皂的声响此起彼伏,十六楼的任叔用典型的内乡话说,冬吃萝卜夏吃姜,不用医生开药方。这应该是又在夹道老王的早市上买了不少萝卜。

给郭老师打一个电话说昨天打电话问他要拟邀请参加论坛的嘉宾,他说一个老同学打电话他出去了,回来后由联系说了很长时间的花。今天印书厂就会出一本躬耕地新考的小册子,给参会的老师河公益伙伴们发放,会是一会不错的选择。秋游如意湖的社工+志愿服务的活动又等在今天的《南阳晚报》上。那个写大口井的头条居然一夜之间达到两万多阅读量。史正耀老师发来他的实习日记,这个退休后的老师在苏州安享晚年,但是笔耕不辍,笔法老道,写了很多的非虚构文章,令人看着妙趣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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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庙路还在维修,梅溪河桥头还没有水。似乎没有水就上了一些温柔,再加上两岸都是水泥硬化的路面,生硬的感觉更多了。两边的国槐还有一行杨树叶子刚刚发黄,也许是这边人住的多,或者是这里避风。太阳出来了,天空很多棉花状的云,风很微微。在办税大厅,这里暖和,人也不少。事很快就办完,但是系统出了问题,没有办法,跟机构伙伴交代了项目的事。领导的电话又响起来,电话说有急事去办公室。骑上电车,没有手套,手冻的发紫,迎着风,原本明丽的天空,一路上银杏树叶也秃顶了不少,如意湖的秋色是用黄色打的,还有一些粉黛和紫花点缀的花园。但是,可惜的是,人们把一个独山给遮挡的没有了精神。

办公室里的杂事多,给卧龙区土地、规划、建设部门几个科长要一份资料,人就是在交往中有了感情,刘洋说居然成了我的粉丝,还有一个跟晓颍哥一个名字。最后还是需要去一下规划展示馆,现在的建设空间规划管控的非常严格。但是匆匆忙忙过去,路上还有很多管理逆行的交警 ,如果逆行被要求拐弯或者推着车子前行。不由得觉得可笑。上午就这有在路上和问询中结束。

跟浩哥讨论项目推进的步骤和方法,但是每个项目的环境不同,用力点不一样,速度差异很大。中午吃过饭,看到交通局卢靖的留言讲座PPT或者文字材料能不能提前发一下,以便预习一下,估计信息量很大,现场听记不过来。我说到时候嘉宾很多,邀请了南阳社会文化届很多大咖参与互动座谈期待。卢靖说,希望听了讲座,不单单是坚定对诸葛亮躬耕于南阳历史的认可,更重要的是让每一位听众能说出来讲给别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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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候任务已经分配好,浩哥还说下午再去卧龙规划问问。两点的时候似乎太阳也素静,没有污染,路上洒水车来会洒水,似乎又有什么检查来南阳,也许每一次非同凡响的街面都是有大驾光临。如意湖畔的景色也越发多彩,越是多彩也几近于无色了。每次走老路总想沿着老城走一趟,算是又一次行走。我对行走的意义在于看到不同时间不同时段的风景而已。直到从兴华路沿着新生街下去,从联合街十字路口西北教坐着两个老先生,也许他们经常在这里坐,我也经常从这里走,一个冢头水寨的曾姓老人说着过去的事,一个家是社旗生了四个孩子,生在民国十八年年成,天南海北跑的老师有自己的故事,也有早年走南闯北的辛苦和晚年吃饱等饿的幸福。

已经跟陈老师说过多次一起见面聊聊,这个在老南阳住了二十多年的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想把老南阳一家一户的光影留下了,更重要的是把每家每户的故事留下来,让光阴故事把这个街道或者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和记忆碎片给固定下来,可以传承南阳的人文精神。但是一直得不到朋友的支持,也有说不错的事,自己清去干了。也许是有顾虑或者是胆怯,也或者是基于某种考量,迟迟没有行动。也因为自己是个行动派,所以每一天的变化都因为记忆而变得美丽。

我离开民主街,那个整天推着自制小推车上面放着指甲剪、钥匙链之类的小百货,每天从民主街走过,只有需要的人才能记起。街两边一如往昔,还是窸窸窣窣的光影,突然想起濛濛嫣语据说开了一个时光匣子的工作室,其实收藏光阴,变幻美丽,扑捉艺术真谛,还真的需要一个特被的环境作为支撑。太阳照在西河坡上,显得料峭,铺上兰遮挡的河坡已经开始施工。直接去卧龙规划局,几个领导都去开会去了,等着过来一起聊聊项目施工的事,一直等了近一个半小时,又聊了关于项目实施要注意的事项。一看表已经五点半。跟浩哥、领导打电话,说明天再过去说,晓颍哥也一直大电话催着简报、报告、负面清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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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涛来电,最近去青海后,又去了一趟西藏,这是说了多少年的计划,终于得以实施。一个人一起走的时间久了总会疲惫,有时候需要沉淀一下,或者找一个环境舒缓一下紧张的神经,给自己一个不一样的理由。那里的山水清澈明朗,那里的白云朵朵,世外桃源也大概如此把,不知道是否天冷,但依然可以感觉的就是那一份心灵之旅,也许走一趟就开悟了呢?还问起江哥。我跟江哥联络他正在上班。

从红庙路过去,郭老师的门大开着,为这件事写了两万六千字的诸葛亮躬耕地考。院里大门大开,开门才知道卧龙民协的武磊也过来拿本书。原来郭老师是打算印二十本,后来有加印二十本,也才四十本。武磊老师拿一本,接电话回家接学生去了。坐在屋里,明嘉靖南阳附注校注的终审稿明天能修改出来,一起再改完,把这次论坛的事再说说议一议。郭老师还聊起丁小琪跟他打电话说出书和丰富杂志的一些想法郭老师还是有一点心动,但是因为跟韩总已经已经讲过。等我告辞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窗外,我去把昆山乐仁项目的文件寄过去,原来经常来岗东村的快递员打电话,在红庙路口送过去,一张票耽误两天时间。

看看时间还早去武侯路上转一转,工地也在施工。去木材公司淘了几本旧书,其中矛盾文学短篇小说,还有阎连科的一本长篇小说,算是一个美中不足的收获。少赞打电话晚上一起聚一聚,把材料放到家里,去玉器支行。少赞和同事还在银行加班,其实各行各业都不容易。还是聊到江哥家的王叔的后事,江哥走没有之类。也聊起了那些年混过的兄弟。因为早年家里贫穷,暑假寒假同学们总是去江哥家住,在石佛寺下馆子,也在其他同学家住,就是那样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一起在滨河路羊蝎子店里吃饭,聊起每个人的家长里短。一起去的逵振晓也是跳槽到中信,少赞说业务少的时候,很多人又跳槽,业绩低落。最近一直在忙着拓展业务,从压力中获得动能,也聊到文学和逵富太,越来越多的跳槽,跟职业发展和待遇条件有关联。又坐在办公室写了近三个小时的社工资料,把材料整理好已经近半夜十二点。原来空聊无人,偶尔能听到夹道里有人经过的声音,医专一附院综合楼还是亮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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