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颂》里的创作手法和文化冲突

文 /命若琴弦

我们选聊《欢乐颂》,是因为作者阿耐通过大部分作品如《大江东去》《民企江湖》《都挺好》等对民企江湖和整个世界,在过去的潮流变化中充当很敏锐的观察者和比较忠实的记录者,作者本身的体验和阅历,可以通过作品传达给读者。


《欢乐颂》里的创作手法和文化冲突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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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我们的理念,除了聊《欢乐颂》本身以外,还会涉及很多周边,包括作者。

《欢乐颂》可定性为城市生存小说,是一个虚构的故事,场景和表述都很有意思,我们可以通过一种比较纯粹的文学表现手法,课下对比六六的《蜗居》;陈道明演的《一地鸡毛》;王蒙的《坚硬的稀粥》等来感受虚实转换。

有一点非常有意思,《蜗居》里有讲上海本地人的影子,老阿婆拒绝拆迁被砸死,以命换一套三房两厅的房子;《欢乐颂》故事里五个女生及父母都不在上海出生,几个男士与上海的渊源更深一些。但总体来说这是一个设定在上海发生的故事的情境,却又在某种程度上与上海在某种程度上进行疏离。这是戏剧或小说创作的一个特点,既让你知道故事大概发生地点,又留更多空间只让你去推测。


《欢乐颂》里的创作手法和文化冲突_第2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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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胜美家是南通的,小蚯蚓家是盐城的……,这种地域的不同心理描述是比较分明的,盐城在苏北地区更接近于北方山东地区,所以相对来说性格更直,容易被成功学洗脑。樊胜美家在南通,理论上还是苏北,安迪和曲潇筱祖籍在浙江。似乎你能感觉到,古灵惊怪的和更有掌控能力女孩儿来自浙江,而樊胜美和关关在长江边上,最傻的邱莹莹在盐城,不过同为老乡的码农应勤做得不错。

任何界定的场景里,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不同文化塑造不同心理,实际上影响中国近代的小说创作,地域很有意思。

线下推荐三部曲《子夜》、《白鹿原》和《大江东去》,《子夜》开篇太平天国后,地主把资本带到上海去,苏南的民间资本进入上海买地买屋经营工业进行生产投资,又卷入金融资本;《大江东去》讲的浙江民营企业,也涉及上海背景。《白鹿原》跟上海没有太大关系,但其也是按照一个虚化的白鹿原,对应实写西安、延安,深看无穷尽。

这些虚实之间的转换让你知道,故事就是在这里发生,就是这么发生的,但我没这么说。上海与非上海、上海与周边城市大的半径下,不同城市来源的孩子们,在这个共同城市里形成激烈的文化的对撞,苏南与苏北的碰撞,越洋深造与本土成长的对撞,属性倾向相近与相左的碰撞。


《欢乐颂》里的创作手法和文化冲突_第3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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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无所谓地域黑,上海本地不乏嗲赵、魏渭这样的青年才俊,只是利用上海舞台虚化出了不同周边文化地域上的人在社会心理、商业文明上的逻辑冲突。

虚化的,就是真实的故事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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