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六记》

如果放到现在,沈复学一个植物学专业抑或园林建筑专业,想必会成为一个很厉害的植物学家或者建筑大师,未必就不是另一个梁思成。而天资聪慧的芸娘又何尝不是另外一个林徽因。夫妻俩夫唱妇随(亦或是妇唱夫随),琴瑟和鸣,又未尝不是一段佳话。

只可惜在那个时候,文人除了科考就没有了其他的生存路径,更别提拿爱好当专业了。而处于依附地位的女人连活着都要看别人的脸色行事,更别提像男人一样拥有一份自己的职业了。

看沈复和陈芸的故事,也常常让我们联想到一样是才气纵横和伉俪情深的钱钟书和杨绛。

杨绛92岁高龄的时候,写下《我们仨》,她回忆先后离她而去的女儿钱瑗、丈夫钱钟书,回忆一家三口那些快乐而艰难、爱与痛的日子。在文中的最后,在人生的最后时刻,杨绛如此写下她对命运无常的感叹:

人世间不会有小说或童话故事那样的结局:“从此,他们永远快快活活地一起过日子。”

人间没有单纯的快乐。快乐总夹带着烦恼和忧虑。

人间也没有永远。我们一生坎坷,暮年才有了一个可以安顿的居处。但老病相催,我们在人生道路上已走到尽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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